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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泽拉斯战纪 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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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一个背风的地方我准备好好度过这一晚。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这句话是对所有想成功和已经成功的人说的,我当然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可对我而言没有什么狗屁王冠,只有一句话,那就是所有的选择都是要付出代价。
是的,每一天,每一件事都是我的选择,每一次选择都会导致今天的自己走上未来的某条道路变成未来的某个特定的样子。但我不知道未来究竟具体会怎样,做我这样的人或许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就是最大的满足了吧。
在并不熊熊燃烧的篝火映照下,我拆开了那个信封,里面竟然是一张地图,准确地说都不能称之为地图,是一幅图画。
画上是一座人形的喷泉。
我从来都讨厌打哑谜。
在拉文霍德的一整个冬天并没有让我完全习惯寒冷,浅睡了几次之后实在忍不住寒冷我爬起来踩灭了奄奄一息的篝火。
从这里到洛丹伦究竟有多远我无法可知,所以只能一路打听着往前,其实我还挺喜欢这里的风景的,奥特兰克的雪山很美,那静谧的原野更美。
这天临近中午我来到了法库雷斯特的地盘。我并不喜欢法库雷斯特这个家伙,尤其是他那张惨白的脸。可是他的属地斯坦恩布莱德确实被他管理得不错。很少有哪个城镇的道路全都能被铺上砖块石块,也没有哪个城镇有闲钱搞点园艺建设,可这里全都有。
酒馆是一个极好的地方,虽然这里一定是鱼龙混杂,但对我而言除了吃喝最好的一点是这里可以打听很多事情。
“你也是被赶出来的?”当我刚坐到吧台旁酒保就问我。
“嗯……”我瞟了他一眼随口应了一声,其实我没听懂他是什么意思。
“他们几个也都是。”他指了指旁边几个。
旁边有个高挑的家伙冲我笑了笑,“上天诅咒匹瑞诺德。”说着他对我举了举手里的杯子说道。
这话说得可真有点冲,所以我一时竟没反应过来,但我还是回以微笑。
“我看到他带着一个女人,弗莱德看来是又有新欢了。”那高挑的家伙神神秘秘地说。
“我认识那个女人。”旁边有个圆脸的家伙压低了声音。“他是德瓦恩勋爵的二女儿。”
“谁是德瓦恩?”
“德瓦恩·普瑞斯托。”圆脸说道,“就是达伦德郡南边北岸镇的一个小领主。”
“你是怎么知道的?”高个问道。
“我和他以前跟金斯利•格纳革勋爵做过好多年的生意。”圆脸指了指身边的两个家伙。“去达伦德郡的时候也经常顺道去北岸镇带点草药或者水产。”
“没听说过这个人。”高个说。
“嗯,小贵族,名不见经传,但是我见过他家的二女儿,弗莱德身边的就是她。”
“她怎么爬上了王子的床?”高个饶有兴趣地说。
“也可能是王子爬上她的床,谁知道呢,据说奥里登跟他姐姐还有一腿呢。”
哈?这也行?还有这种事?
“匹瑞诺德家一代不如一代呐。”忽然有人插嘴。
“据说是弗莱德克死了他的妈妈。”又有人说。
“伊索尔德王后其实人挺不错的。”圆脸说道。
“但是生的尽是些憨瓜怪种。”又有人插嘴。
“据说贝弗公主去了达拉然,达拉然的法师说她有魔法天赋。”
“贵族家的孩子都有魔法天赋,我儿子就没有魔法天赋。”
“奥里登就是跟她有一腿么?”有人好奇地打听。
“应该是。”高个子哼了一声。
酒馆吧台旁边的人叽叽喳喳越聊越欢。我打听了所有的大旅店,本来我估计弗莱德不会在这个城里找旅店住的,毕竟他带着这么多人,压根没有哪个旅店能装得下。但我错了,他们来到最大那家旅店后果断赶走了那里原本已经住下的旅客,这样他们的人就住得下了。而我身边这群就是有幸被赶出来的倒霉蛋们。
我竟然忘了他还带着一个女人……
普瑞斯托家的……二女儿,嗯……普瑞斯托……有印象,这个名字我有印象,可又记不起是从哪知道的这个名字,这个名字背后还有点啥事。
“你似乎跟他们不一样。”酒保看着我说。
“怎么不一样?”我有些警惕地扫了他一眼。
“感觉。”他微笑道。
这家伙上嘴唇有一道很深的疤。
“是么?”我笑了笑。
“你一定不是个简单的家伙。”他说,“你喝点什么?”
“啤酒。”我说。“高山血麦酿造的那种。”
“没有那种酒。”酒保微笑。
“怎么会没有?那不是你们这最好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