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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伽墨的清算者 复兴会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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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着老伯痛饮完整整一大瓶酒,他才终于显出点醉态。
“那些……”老伯咽了咽口水,“那些有意识的没意识的,在……在这里都会被他们牵着鼻子走,无论多暴虐,多阴险……都会乖得像一只小狗……”
这个老东西总算开始有点醉了啊。
“您说什么啊?”
当然我也好不到哪去。
“儿童烧酒”也开始上头了。
“我是说……”老伯一改往日文雅的形象,打了个嗝,接着缓缓说道:“我是说清算者!只要是在费伦多,在他们的地盘,管他来的是谁,都会乖乖听话。要说这其中的奥秘是什么……”
“那个叫做莽的侏儒吗?从一开始就给人种下可以控制生长的剧毒孢子,以此来胁迫他们?”
老伯抿着嘴摇了摇头道:“唔,你可太小看他们了。你难道认为莽和复兴会是一个队伍的么?他凭什么,又哪来这么大的勇气反草自己的老东家哩?”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他之所以会像现在这样,不过是失了心的!他已经成了个脱离我们就活不下去的废人了。”
“啊?这话怎么说?”
老伯招了招手,示意我离他近一些。
于是我把耳朵凑了过去。
“幻想乡。”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小兔崽子!你笑什么?”老伯用一种看智障般的眼神望着我,不知道我在那儿瞎乐呵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对不起,您请继续说!”
我不自然地憋了一把,然后又笑了,直惹得他又给我来了个大脑瓜嘣。
“有什么好笑的?”
老伯一脸不解地嘟囔着。
“没有没有!您说罢!”
“说什么啊?你这个混小子!”
“就说说,幻想乡是个啥?”
“是个人!”他气鼓鼓地瞪了我一眼,“复兴会的人形兵器之一,也是他们反抗清算者的秘密武器。组织赐予了他‘幻想乡’这个代号。”
“他和莽有什么关系吗?”
“关系可大了!是最直接的关系。你得听我细致地从头讲起。”
老伯酝酿了一会儿,娓娓道来。
“我甚至可以告诉你,我就是打算利用他来帮你逃掉追查的。先别急着惊讶,你没听错,他说不定正是你命中的贵人。得亏他,你才有逃脱罗网的可能!这么说吧……我想我曾经跟你说过的那些故事,你应该都还有印象——奥伽墨上这么多的纷争,八成以上的导火索都是基因试验。说来也奇怪,异生种相较于原始种,依这个星球上的学术研究来看,被称为是一种‘进化’。所有的证据都表明原始种人体内的‘超凡管道’既是他们强大的原因,也是他们短命的祸端。可‘进化’后的异生种人却缘何比原始种人要脆弱得多呢?如今,我们在潜意识里都认为异生种人和原始种人已是两个不同的‘物种’了,可事实是两方还都是人类,到底是没有出现什么‘生殖隔离’的。对此你有没有思考过一个问题?这种‘进化’,对,权且先称它为‘进化’,是否会有别于地球上广为人知的情况,从而存在一个以我们地球人的理论所解释不通的‘过渡时期’?存有介于原始种人与异生种人之间的个体……”
听完这一席话语,我寒毛直竖。当然,“进化论”在奥伽墨也许不太适用。
“你知道的,那些研究团队曾对外宣称只需剪除一个基因片段,就能决定新生儿的‘人种’流向,从而达到选择性繁育的目的。那都是胡说!真实的情况是,那时候还未决定政权的原始种人都被没头没脑地蒙在鼓里了。基因哪里是小屁孩儿们过家家般的游戏,说剪就剪,还能保证稳定的?这其中复杂的工序自不必说,可当时的清算者首脑却痴傻地信以为真,夺过技术以后就想着立刻投入为己方所用……这其中需要强调的一点是,他们并不知道‘过渡物种’的存在,且以为剪辑基因后所得的成果‘非黑即白’!换种说法来讲,他们最后还是被异生种人给摆了一道!”
我听得越发激动起来。
“我大概看出点门道了,但具体的,究竟是什么情况?”
“过渡物种……”老伯深吸了一口气道:“清算者的繁育倾向是通过‘转嫁’,结合基因篡改技术使得新生的一代皆为原始种人。而这种方法一旦出现失误,也就是培育出了异生种人,他们是通通不要的。检验的方法非常简单,就是在每个新生儿的心窝都钉上一根钢钉——能够复原且毫无大碍的就是原始种,死掉的便是异生种。这样残忍的选择甚至还延长了繁育机构的产业链——即‘次品婴儿’的处理工作。”
“原来如此!”
我恍然大悟。
“问题是不是就出在那些在篡改过程中意外出现的‘过渡物种’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