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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夫毒死后,转嫁皇叔我吃香 第十一章拓跋宗夜袭勤政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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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烨回到府邸,换上军装与侍卫同去城门查岗。
天色黑沉,城门落锁,上城楼按着名单,仔细检查士兵身份,一个一个过。
他负责京城治安,皇上又亲自督促,不敢怠慢,名字住址何时参军,问得十分明白。
士兵没料到上级亲自来,散漫无暇,在门楼打牌喝酒。
正对门的士兵通过灯光,见外面人影婆娑,停了划拳行令,死盯着门口,暗暗去摸自己的长剑。
旁边人酒劲上头,嘻嘻笑道:“看什么呢,出牌。”
主子交代过,有不测保命为上!
他恶狠狠骂一声。“闭嘴,有情况。”
屋中人见他神色凝重,好奇顺着他目光瞧,门外人影有十几名模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江烨见声音停息,猛的踹开门,大摇大摆走进去,站定后冷着声音斥责。
“你们好大的狗胆,任职期间猜拳行令,群众赌博,视王法为草芥。来人呐,拉下去,重打五十军棍,剔除军籍永不录用!”
转头对旁边陪着的将军说道:“郝兄就是如此当值的,明日我便回了陛下,大庆用不得你这样人材,就请另投他路。”
将军脸色吓得惨白,辞了官,当真生的希望没有,他们一家子都在京都定居,指望他的俸禄过日子,若没了来钱路,十几口人要怎么活?
双腿一软,无助祈求着:“将军宽容大量,绕的小的这次,小的家大,全指望我的俸禄生活,若没了来钱路,我们十几口得饿死到大街上。”
将军哭丧着脸往上瞅江烨,男人脸色冷峻无情,念头一转,勾起往事来。
“将军,你我都是凌帅手下,出生入死的兄弟。依仗军功在京做小官,军营内同塌而眠,同饮一杯酒,我什么人将军清楚。”
“手下人懒怠,是本将看管不严,我有罪,这撤职大事,请将军仔细审查,如实向皇帝禀报,我相信皇上自有明断。”
江烨只不过吓唬他两句,谁知言语犀利怒怼,郝允确实军功在身,在军营与自己交好,这个官也是自己保举,郝家才在京都安定下。
脸色挂不住,带着威严回怼:“罢了,死罪饶过活罪难饶,罚你两月俸禄长个记性。”
江烨随手一指问:“他们开除军籍,你可阻拦我?”
罚两月俸禄,是最轻处罚,他认了,有错在身,不能徇私舞弊,郝允脸色缓和,倔强起身嫌恶扫过几个酒鬼,肯定道:“他们罪有应得,副帅罚的对。”
抬手让身后的兵带下去,施行军棍处罚。
有一个兵走过,吸引江烨注意,穿大庆软甲军装,头发用褐红粗布扎成髻,束在脑后,发油整齐梳好,油灯光闪过,发丝中好几处卷曲,不似中原人直发。
江烨缓和口气,得幸来得早,晚来几个时辰,如此怠慢懒惰,匈奴若趁虚而入,非出大乱子不可,到那个时候,保哪个人都是问题!
蹙眉吩咐:“打扫干净,选二十名勤奋踏实的士兵把守。”
嫌弃转身下城楼,心里暗诽,今注定是个无眠的夜!
郝允跟在后,听男人说:“今晚随我盘查各城门值夜情况,你这一出有事,其他的都可有,早揪出换上可用兵,才能保证安全。”
果老太君歇在太后处,慕靖跟着文帝歇在勤政殿。
喝过补药,文帝领着他在大庆版图前顿足,说起决战事情,二人商讨许久,才打着哈欠各自歇息。
子时三刻,拓跋宗起身穿衣,符离早早在门外候着,听屋里有动静,小声问:“主子,你起了吗?”
拓跋宗束好腕子回答:“进来。”
符离推门进去掩好,躬身禀报:“主子,准备就绪,等你下令。”
男子把短刃隐藏好,脚步轻快出了住处,向城门前一处旅店出发。
王家旅店内的暗卫休整已毕,听见哨子声,速到楼下集合,按着计划先解决城门处卫兵。
他们穿着大庆兵服,似换勤般队伍齐整上前说话,拓跋宗在暗处看动静,很快城门楼有动作,符离带路进了第一道城门。
符离断后上城楼看情况,尸体散落一地,头朝下躺着,为首的兵上前陪笑:“大人,办妥了,放心。”
“嗯,要一个不留。”符离微皱眉,没多说什么,下楼跟上主子队伍。
第二道城门很快进去,接着是第三道,顺着墙跟上房去勤政殿。
夜深入梦,所有人都在沉睡,守值的兵气宇轩昂站定,每十米一人,六十六米二人,两小队巡逻,打更的悄悄走过。
皇城内没有打通,只能灭口走为上计,身手好暗卫点步跳下,身子隐没在暗处,俩俩瞧准时机一刀毙命,把人拖到隐秘角落。
眨眼间守卫的兵解决完,巡逻队又回勤政殿,头前走的吃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