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研究大脑时也是一群脑子。”
“在研究一个脑子，人类也无法解释是自己在控制大脑。”
“还是大脑在控制自己。”
——
崩坏3。
地球。
天命总部。
德丽莎张大嘴……
紧闭。
喃喃道：“这就是「智识」星神……天才的回答！”
芽衣闭目。
点头肯定道：“在研究方面，倒是跟地球的博士们研究的方式不相上下。”
——
“那阿哈呢？”素裳蓦然问向阿哈。
“哦~你这个问题已经超过节目的规定。”
“阿哈不应该回答你。”
“但是……谁让阿哈是个乐于助人的好神呢~啊哈哈。”
“悄悄地告诉你，最重要的当然是肚脐！”
“肚脐？”素裳疑惑。
显然。
对阿哈给出的答案感到意外。
人类最有趣的部位在这位「欢愉」星神眼里居然是……肚脐？
“啊哈哈哈~~！”
“聪明的大脑千篇一律，有趣的肚脐弹来弹去。”
素裳：“啊？”
——
黑塔空间站。
两位「天才俱乐部」的成员并排站着。
凝视上方的光幕。
黑塔女士、螺丝咕姆。
叹了口气，黑塔扶额。
“螺丝咕姆博士，抱歉。”
“我刚才不应该怀疑你的。”
“果然。”
“先前的是「博识尊」回答问题。”
“肚脐？”
“这只有「欢愉」阿哈能说出来的话。”
哪个正常人。
感兴趣的会是肚脐？
眼睛、嘴巴、鼻子、脸……
乃至长腿，好看的手等。
没人会对一个肚脐感兴趣。
“很难想象，阿哈平日里到底在看些什么。”
“至少……肯定是我们平常人看不到的乐子。”螺丝咕姆博士机械的嗓音回道。
——
阿哈继续道：
“嘴巴来进食摄取能量~”
“而肚脐是你曾经的嘴巴。”
“只不过。”
“现在是没用的器官。”
“甚至被视为弱点。”
“我的意思是有用的时候才值得保护，就像人类一样。”
——
提瓦特大陆。
纳塔。
派蒙愣了愣。
第一次见「欢愉」星神阿哈说如此有道理的事。
“旅行者，你看，阿哈说的还蛮有道理的。”
“很难想象这是阿哈。”
旅行者·荧轻皱眉头，
“刚才，他可不是这样……”
她嘉宾的时候。
可是无时无刻不想着从她身上找点乐子。
“难道说，刚才敲了两下「智识」，让祂俩的性格互换了？”
——
「庇尔波因特」
星际和平公司。
演播室内。
“阿哈提醒你，你现在还有30s。”
“不能再像阿哈提问，旁边的朋友（叶凡），可不会允许咯！啊哈哈~~”
素裳挠挠后脑勺。
还能问什么？
对了！
最近睡觉的时候。
总觉得有人在注视自己。
不如问一问？
毕竟。
先前问了白露小姐。
白露小姐只是让她吃好喝好，一路走好。
令她一头雾水。
不如今天问问宇宙中最聪明的存在！
“为什么我偶尔会觉得有人在注视自己。”
“根据量子纠缠，有可能是未来的你在注视回忆中的自己。”
“也有可能是空间中的某一个时间点的你，在注视着你。”
“未来的我？某个空间，某一个时间的我？”素裳稍稍头。
本就无法处理大量信息的她。
此刻一头雾水。
在仙舟上。
不就只有她一个李素裳？
难道。
还有别的李素裳在暗中偷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