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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当雄主,我渔猎山河养娇妻 第一百一十五章:月巾初成,缝纫之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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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忙碌了一天多,景记酒楼的后院里堆满了第一批成品“月巾”。
李景铎站在长桌旁,拿起一块月巾,细细端详,这一看全让他皱起眉头。
第一眼看去,这些月巾外形规整,薄纱包裹得也算齐整,可他拿起几块翻来覆去的检查后,眉头却越皱越紧......
问题出在缝纫上!
当初他一门心思琢磨着吸水性要好,棉花要蓬松,又想着用艾草汁杀菌消炎,可偏偏把缝纫这个环节给忽略了。
现在成品摆在眼前,问题暴露得一览无余——全靠手工缝纫,针脚粗细不一,有的密得像鱼鳞,有的稀得跟筛子似的,填充的棉花从缝隙里挤出来,像是要挣脱束缚。
更别提美观了,有的针脚歪七扭八,活像山间的羊肠小道,看着就让人心里不舒服。
“唉……”李景铎叹了口气,随手拿起一块月巾,手指轻轻一扯,针脚不均的地方立刻裂开,里面的棉花散了一地。
他摇了摇头,心中暗自懊恼:这要是拿出去卖,别说赚钱,恐怕连本都收不回来。
他环顾四周,看向那些女工忙碌一天后疲惫不堪的身影。桌上还放着几块被血迹染红的月巾——那是几个女工不小心扎了手,鲜血滴上去,整块就报废了。
针线活儿本就精细,这月巾的布料又薄又软,稍不留神就扎手。她们能做一两块时还算用心,可从早到晚不停地缝,谁能一直保持细心?
人毕竟不是机器,总有出错的时候。
“东家,这咋办啊?”一个女工揉着被扎红的手指,怯生生地问道。
她身旁的姐妹们也停下手里的活儿,纷纷抬头看向李景铎。
李景铎揉了揉太阳穴,脑子里飞快地转着念头。
叫她们再细心点?那不现实。人有极限,总不能逼着她们把眼睛瞪出血来吧。可这问题不解决,月巾的质量上不去,生意就没法做。
正当他苦思无路时,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他猛地一拍脑袋,自言自语道:“我怎么把缝纫机给忘了!”
对,缝纫机!
那可是后世才有的好东西,针脚均匀,速度又快,正好能解决眼下的困境。他当即下定决心,挥手对女工们说道:“大家都停下来,先歇歇吧。我有办法了。”
女工们面面相觑,虽不明所以,但见李景铎神色坚定,便放下针线,各自揉着手腕休息去了。
李景铎则转身快步走进另一间厢房,关上门,摊开桌上的纸笔,开始设计缝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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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桌前,蘸着墨水,凝神思索起来......
缝纫机的原理其实不复杂,说白了就是利用机械传动,让针上下穿梭,把线缝进布料,再通过一个摆梭勾住线,形成锁状针迹。
可要在古代实现这东西,难就难在没有现代的精密零件和电力驱动,全得靠人力和手工打造。
李景铎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后世缝纫机的模样——脚踏板带动飞轮,飞轮通过皮带传动到主轴,主轴上的曲柄再带动针杆上下运动,底下还有个摆梭配合勾线。
他得把这套东西简化,用木头、铁件和最基本的杠杆原理凑合出来。
李景铎此刻就像个疯子,嘴里念念有词,手上的笔在纸上飞快勾勒。
他先画了个粗糙的框架:一个木制的底座,上面立着两根支柱,再加一根横梁固定针杆。针杆顶端连着一个手摇轮,靠人力转动代替脚踏板。
下方的摆梭是个难题,他琢磨了半天,最后决定用一根弯曲的铁条做成简易摆臂,靠齿轮带动。
齿轮不好弄,他就用木头雕出齿状,外面包上铁皮凑合。
设计中最难的部分是协调针和摆梭的运动。针下去时,摆梭得正好勾住线,形成一个线圈,再拉紧成针迹。
这需要精准的时机,李景铎在纸上画了好几遍,算着齿轮的转速和针杆的行程,最后用一根拉杆连接两端,确保同步。
足足一个时辰,他才放下笔,纸上满是墨迹斑斑的草图。
他长出一口气,喃喃道:“成了,就这样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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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铎拿着草图走出厢房,立刻叫来管事,低声道:“去城里找几个手艺好的工匠,要会打铁和雕木的,马上带到后院来。”
管事不敢耽搁,匆匆跑出去。
不多时,三个工匠跟着他回来了,一个铁匠满脸胡茬,一个木匠背着工具箱,还有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说是学徒,眼神灵活。
李景铎把草图摊在桌上,指着图纸对工匠们说道:“照这个做,能不能成?”
铁匠眯着眼瞧了半天,挠头道:“东家,这玩意儿看着怪,咋用啊?”
“先别管用处,能不能做出来?”李景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