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干嘛,过来尝尝。”周书瑾将切好的蛋糕递给漆郁白。
“啊?好,谢谢你。”漆郁白接过,尝了一口。
味道很不错。
周书瑾望着漆郁白不说话,漆郁白不解的回望他,“怎么了?为什么一直看我呀?”
“你不该说些什么吗?”
“说什么?”漆郁白疑惑不解。
这时,裴诚发问:“瑾哥做的蛋糕好不好吃?”
漆郁白点头:“嗯,味道很不错。”
周书瑾脸色阴转晴。
漆郁白这才明白周书瑾那别扭的小心思。
她见周书瑾心情还不错,试探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回J城啊?”
周书瑾的语气跟逗小孩似的,戏谑道:“不回去了。”
“啊?不行!我要回去。”
“这事没得商量。”周书瑾眼神陡然一凉。
漆郁白很是生气,但一想到裴诚告诫她的话:“周书瑾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
于是她放低姿态,语气软了下来:“我水土不服,成天吃不下睡不好,再待下去我怕自己活不了几天。”
漆郁白越说越委屈。
周书瑾挑眉不语,上辈子她刚到缅北时应该也是水土不服,既如此,这辈子再经历一下也未尝不可。
“过几天就好了。”
漆郁白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周书瑾根本就没有人性!
……
漆郁白孤身一人穿梭在敏格拥挤嘈杂的街道。
这几日她一直向女佣姐姐学习缅语,现如今正常交流不成问题。
漆郁白问清楚大使馆的位置后,直奔而去。
她猛地一回头,直觉告诉她有人在跟踪她,而且还不止一个人。
漆郁白往人多热闹的地方走去,身后紧跟着她的那群人像是受过专业训练般穷追不舍。
漆郁白停在一卖玉石的摊贩前,拿起一个石头问价时,偏头望向身后。
此时,她突感周遭风速改变,身体下意识的偏转躲避,回过视线,见男摊主正持刀刺向自己。
漆郁白扔出手中的石头砸向他,然后立刻跑离。
摊主大喊道:“快抓住她,别让她跑了!”
周遭的摊主群起而攻之,立刻将漆郁白团团围住。
原来他们都是一伙的!
漆郁白寡不敌众,他们人太多了,漆郁白避之不及,左腿生生挨了一刀,顷刻间,鲜血直流。
与此同时,一把上了膛的枪正对漆郁白额头……
金碧辉煌的地下赌场内纸醉金迷,烟雾缭乱。
身着性感暴露的荷官将筹码夹在高挺饱满的双峰中,时不时的勾手撩惹身边的客人。
漆郁白像牲畜般被关在笼子里。
她是今晚的彩头。
谁赢的钱最多,她就归谁。
漆郁白现在十分后悔没听周书瑾的话,偷偷跑了出来,待在他身边虽然危险,但不致死。
现在……
漆郁白欲哭无泪。
“WC!赢了!赢了!我赢了!钱是我的……”壮汉将目光移到漆郁白身上,“人也是我的!”
那色眯眯的目光让漆郁白不寒而栗。
她……在劫难逃。
壮汉抬头示意服务生打开笼子,然后,似拎小鸡仔般单手拎起漆郁白。
漆郁白双手被麻绳绑住,腿部也受了重伤,走起路来一瘸一拐,踉踉跄跄,像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负隅顽抗。
“求求你们,放过我好不好?”
漆郁白绝美的双眸中布满泪意。
她不知道男人最受不了漂亮女人这般咬唇苦苦求饶的样子,像朵柔弱小白花,勾起人狠狠摧残的恶念。
她身前是笼子的铁网,身后是他。
他的手上沾染了她的鲜血,这狠狠刺激了他的欲望。
挣扎无果。
避无可避。
壮汉手上的茧子又厚又粗糙,磨的漆郁白柔嫩的肌肤生疼。
众目睽睽之下,漆郁白无法忍受这般侮辱。
但有错的不是她!
她不能因此轻贱自己,更不能放弃自己,嫌弃自己!
即便遭遇了如此难堪的侮辱,她依旧会好好爱自己,乐观坚强的活下去。
她眸底燃烧着强烈的求生欲望。
漆郁白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狠心扯断。
“啊!该死!”
壮汉疼得五官都变了形,双手捂住受伤的地方,叫声惨绝人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