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到他吐的血,但是似乎看起来很恐怖,很痛苦。
身子不断地痉挛抽搐,发出真正痛苦惨叫。
“怎么回事,这不是萆荔,是毒药!”老鬼头大吼道。
“呵呵,是的,是毒药,真正的萆荔我早就藏起来了。”下方,吴勇艰难起身,如同一个杀不死的战士。
他摇晃着脑袋,缓缓朝着三叠铜台走上去,来到了老鬼头身边。
居高临下,砰的一声将老鬼头打翻在地。
“东西在哪,交出来。”老鬼头颤抖着身子。
“那是我把头女人的,岂会交给你。”吴勇没废话,咔嚓一下,踩断了老鬼头的右腿。
这老家伙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把我们看的鸡皮疙瘩都起来。
六月红脸红,嘀咕说:“真是的,啥话都讲,阿飞,他说我是你的女人。”
我满脸黑线,心想这女人为啥每次都喜欢调戏我呢。
“飞哥,这谁啊,好凶猛。”吴炮惊悚的看着发威的吴勇。
“跟你一个姓,西北鬼脸。”我心有无奈。
吴勇出手,将老鬼头制服,那家伙这一会已经兴不起风浪。
“我不甘心,混蛋,你们这群混蛋。”老鬼头大吼。
“狗日的,弄死他!”吴炮大喊。
我问吴炮这家伙到底中了什么毒,非要闯到这来寻找解药。
吴炮有点尴尬的看着六月红,低头不语。
旁边,六月红解释:“吴炮这家伙偷了我的苗疆蛊毒,在医院对他下毒。”
卧槽,我说呢,这家伙真是够傻逼的。
没事用这招,气得我忍不住推了一下:“你个混犊子,难怪人家要追着你,不是找死吗?”
吴炮咧着嘴:“飞哥,这家伙没点信誉,跟我们作对,我就是给他点教训,谁知道下药过猛了。”
被擒拿住的老鬼头,面目狰狞,他疯狂的看着我们,浑身抽搐。
“我要让你陪葬。”老鬼头用尽最后的力气,对准了编钟。
我暗道不好:“吴勇,阻止他。”
可来不及了,一支弩箭射向了编钟,只听铛的一声,沉闷的钟声响起,形成了连锁反应。
大量的编钟发出铛铛的声音,仿佛来自于地狱的召唤。
紧接着,无数的黑甲虫从上头的缝隙疯狂的涌来,密密麻麻。
“不好,快跑!”我搀扶吴炮就要离开。
上头,吴勇看到那么多的黑甲虫,面色沉静,我让他赶紧跑啊。
吴勇爽朗一笑:“把头,我已经出不去了,那些萆荔我藏在了不远处的一个水潭,那里有出去路,你们赶紧走吧。”
原来,吴勇早就摸清了这西周大墓的格局,也难怪如此冷静。
“吴勇,我会记住你的。”我心有感慨。
“把头,记住,回去看我的老母亲,替我带话,吴勇这辈子不孝,下辈子再做她的儿子。”吴勇哭了。
他身中瘟疫之毒,却无法离开,隐藏五年。
我为小刀会有这么一号高手感到自豪,可惜我本事不够,不能救自己的人。
咬咬牙,我带着六月红和吴炮,在黑甲虫涌来的瞬间,逃离了此地。
钟乳洞交错复杂,但好在并不是如迷宫一般。
没一会,我就找到了一处水潭,那水潭清澈见底,水下边有几朵萆荔,我立马顺手将这玩意摘了出来。
“红姐,快点吃下去。”
六月红有点激动,赶忙将这萆荔吞服下去,好在没有怪事发生。
“阿飞,我感觉皮肤冰冰凉凉的。”六月红高兴道。
“唉,你欠吴勇一条命,等于欠我一条命,要还哦。”
“好啊,我以身相许,今天晚上我就跟你入洞房。”六月红狡黠一笑。
一旁,吴炮龇牙咧嘴:“需要我闹洞房吗?”
我俩投以鄙视的目光,此时后头黑甲虫铺天盖地,不断地冲击过来。
“飞哥,哪有出路啊?”吴炮慌了。
我盯着水潭看了一会后,感觉下边有水流涌动,立马用手一摸,试探性的感受了一番。
“跳下去,从底下游过去。”
“啊,可我受伤啊。”吴炮不敢跳。
我没搭理,拉着六月红的手说:“你不跳就等死吧,我们走了。”
随即,我俩一头扎入水中,冰冷的水潭把我们冷的够呛。
好在水下视线挺好的,我立马从背包里头摸出一个防水手电筒,一拧开,急忙朝着水下游。
后头,吴炮也硬着头皮跳下来,我们三在黑甲虫攻击的最后一刻,可算是摆脱了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