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前，钱森看着楼下，拿着欠条乐滋滋的沈浪，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你说，我是不是做的有点过分了？”
边上的汪云和吴奎愣了一下。
但是汪云没有吱声，倒是吴奎一副不在乎的模样。
“钱老，您不是给了欠条嘛。”
“钱，早晚的事情。”
钱森闻言，慢慢拉上了窗帘，而后转身看了汪云一眼。
汪云见状，偷偷瞧了旁边吴奎一眼，连忙溜了。
钱森一边卷着袖子，一边道：“我听老刘说，你是他的学生？”
吴奎并没有发现问题，而是颇为惊喜地道：“老师和您提过我？”
“不瞒钱老，不是我自夸，当初，我可是老师最得力的学生。”
“要不是一些特殊原因，我现在至少是所里的顶梁柱！”
“钱老，这些图.......”
吴奎的话还没有说完，头上就挨了一记书本杀。
不等吴奎反应躲避，钱森拿着卷起来的杂志，劈头盖脸。
“就你？还老刘的学生？”
“还顶梁柱？”
“你不清楚科研的压力吗？”
“你不清楚科研经费很紧张吗？”
“这些图纸的价值你难道不清楚？”
“沈小子要是卖给鹰国，职位不好说，十个亿也是洒洒水！”
“我看你是转业太久了，脑子锈了。”
门外，汪云捂着脸，一脸无奈。
张定南这个时候走过来，想要和吴奎汇报一些事情，但是被汪云拦住了。
汪云先是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而后伸手指了指屋内。
张定南一头雾水，这是搞哪一出。
而后和汪云二人蹲在门口，透过门缝朝里面看去。
屋内。
吴奎已经挣脱了钱森的手，整个人在屋子里逃窜，边跑边喊道。
“钱老，我就随口一说。”
“你别......”
“哎呦，钱老，您别打脸啊！”
“哼，你小子就是欠收拾，我今天替老刘教训教训你！”
钱森速度不慢，手中的那卷杂志舞动起来，威慑力十足。
张定南目瞪口呆，钱森老爷子这身手，不像是已经七十多岁的人啊。
...
出了网络调查科，沈浪路边扫了一辆共享单车，乐呵呵地往家赶。
之前还愁着无法完成系统的营收任务。
现在就好办了啊，直接将图纸卖给军械研究所。
安全，又有保障。
完美。
回去再翻一翻还有那些没有拿出来的图纸，先屯一波。
还有，系统赠送的微型核弹图纸已经到账了。
待自己回去画出来之后，又是一笔营收。
想必，价格不会比隐身轰炸机低。
看来，不需要八个月，这个营收就要完成了。
等自己拿到奖励之后，自己解约的违约金，根本不在话下。
哼，到时候，我直接取现金，甩到大蜜蜜的脸上。
想想就过瘾。
这个时候，手机震动了一下。
沈浪停下，取出来一看，随即咧嘴笑了。
嘿嘿，被关门外了吧。
活该。
沈浪想了想，在群里回复了一下讯息。
当然是吐槽的信息。
而后合上手机，哼着调子，骑着脚踏车，继续赶路。
......
大蜜蜜这边被锁门外之后，第一时间联系助理李桃，让她给自己找个开锁匠。
开锁这个东西，李桃也没有储备资源，所以她在群里问了一下，想让大家集思广益，资源共享一下。
众人的信息都是没有，唯独沈浪。
在众多的两个字的回复当中，沈浪的回复显得鹤立鸡群。
活该！
李桃眼角抽了抽，沈浪这家伙还没解约，就放飞自我了？
还是蜜姐之前太过压榨他了？
李桃私信沈浪，让他撤回。
但是沈浪没有回复。
李桃翻开群成员，点开一个联系人，确定对方在线。
得，沈浪你知不知道，你在作死啊。
这个联系人正是大蜜蜜本人。
大蜜蜜之前开了一个小号，潜伏在各类工作群里，偷偷监听大家。
沈浪这个回复，第一时间被大蜜蜜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