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开始,属于H愉音的人生,归与愉音结束“曦曦事件”开始了愉音的初中见证回响。然后又遁入沉眠,中途的沉眠他是感觉不到的,就像睡觉一样。]
洁净的方体教室里,我再次坐落于原本的墙角边,再度谱写自己初中时代的幻想。之所以称为“再次”,定是与我上学期推不开干系的。
此前,我无疑是经历了许多事情,而正当我回忆那些事情时,脑海中只是一片空白景象,还有一点莫名的痛楚。
如我所言,生活的一切就像一场梦,梦里的船将我载到一个新的地方,而此时此刻回忆起曾经的所有,不仅仅是头痛欲裂,肢体间的感觉更是只有乏力,那种类似臃肿的疲态。
一次闪光切入眼界,我已不再想以前的事情,特别是那些边边角角,我只记得自己曾经做过很多奇怪的梦境,还有那些写进本子里的道理。其他的,无一不是忘却,或者说是,被某种力量封存起来,或许未来的某一天这一切又将重忆。
【这个还是写愉音因为意识共享仪导致不断跳转人生吧。】十年又去,我发觉自己相比以前而言,记忆越来越难重新翻起,一切都像从未发生过,又或是脑海中都是缭乱的纸条在四处飘荡。
有一次我做过一场梦,梦里的我非常清醒,可以说,那里才像现实一般。
梦的最开始是一条水泥路,很窄,但给我的感觉异常宽阔,在路尽头隐约可见一座灯塔,灯塔散发着明亮的灯光,我感到有些奇怪。白日里的灯光按理说不该这么亮,可它却那么耀眼,也就是说,灯光的强度远胜于日光。
我走了一段路程,离得近了,也就更刺眼了,而除了路周围都是一片黑暗,形成了极大反差。我身后有我的影子,随后,灯光亮到我无法睁开双眼的地步。
再度睁开眼时,我居然在灯塔的顶层,在楼顶边缘,站着几位初三时陪伴我的老师,他们满头白发,脸上露着的几分慈祥的笑容,而眼神从未有丝毫动作,就像被时间定格在那一般。我疑惑的顺着他们的眼神转身往后看,令我惊诧的是,在我身后有个像玄幻故事中像漩涡传送门,从中散发着白光。这激起了我的好奇心,我绕着顶层转了一圈,原来一切都是这门从中作祟,再加上包裹着顶层的能量罩,也就有了最开始的现象。
我踏进漩涡门,门的另一边竟然是一片绿荫草地,我抬头看着天空,恰有一簇树叶随风浮动,顺着我的视界与白云同行。当我看像四周,才知这是一片草原,而我所在的地方是草原的唯一的大树下,树的原因导致只有这一小片土地是隆起,显得有些别致。
我顺而捂后脑平卧大地,鼻翼间时而能感受到风吹来的骚动,鼻囊也不忘吸吮着花草散发的清香,偶有一只蝴蝶停在鼻尖,我顿时也有一种自己是大自然一部分的微妙感。
再次回到现实,我才知自己睡了点时间,看着眼前的电脑屏幕,一瞬间的疲惫全然散去,精神也异常清醒,唯一不变的仍是过去的点滴无法揣回,依旧只有一片空白。
“既然想不出来,那就别想了。又何必执着于过去的星点。”这是脑海中仅出现的话语,不如说是潜意识反应最快的一句安慰话。
不知从何时开始,我变得有问必答。尽管十年来我在不断修正自己的心与识,见到最要好的人我还是会毫无遮掩的表达自己内心的情绪。也或是如此,我才为数不多有些好友,也总好于相谈甚欢。
室内墙壁幽蓝的散光再次吸引了我的注意,我又从新开始思考人体意识与思想的相关问题。恰巧,十几年前自行车事故又给了我新的灵感源泉,等我理好思绪,又一次将其规划到一张A4纸上。写好后,我将其折叠,放入上衣荷包中。
于是我又开始思考了人生,再度落笔,稍加修改,无论是林希还是我挚友曦曦,都只是稍加幻想代入,相关的笔记也着次记好,没过多久,我总结出了一些哲理,还是和原先差不多的意思。不知道未来会怎样,生命奥义终极又如何,可能我会发现,也可能与之擦肩过,生命尽头也没知晓。
“怎么样了?小音。”一道女声传来,随着我背后的门也露出了缝隙,外面的白光也趁着照进。女人扭着正常的姿势,但是苗条的身材总给人一种心里火辣的感觉,来人正是刘亦茜,林绝的可人儿,一六五的身模与林绝也正好相适。
看着她手中牵着的小人,我微微的笑了下,“小茜子,怎么有空来我这了?不去你宝贝林绝的研究室看看?”我故意调侃着说:“不会是想绿我兄弟吧。”
“嗯?”她脸上泛起红晕,躁动的小踏着脚跟,“这么说,你是想给你的宝贝诗诗带帽喽?”她的脑回路果然精湛,怼起话来临时发挥。
“我……”一时间,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是我好像陷入一种被要挟的死局。
她也够大度,不跟我计较这些玩笑话。“小家伙要来的,你女儿,自己看着办吧。”说完,她转身离去,还不忘招呼着,“拜拜啦,小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