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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贼的我要做大做强 第四十二章 如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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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耿星河,钟鼓入梦。
玉楼醉春,金屋妆成,突然黄埃散漫长夜初露。元次山迷茫地仰望着头顶天空,于原地愣了许久才悠悠开口:
“本座……这是在哪儿?”
观自在剑以大智慧洗魂炼魄,日销月铄之中心智迷失神魂剥削,元次山险些彻底沉沦身死道消。
此刻,他声音虚弱浑身筋骨稀疏乏力,好似被抽取全身骨头说话有气无力。
“哎呦,公子这个废柴醒了”
陈伯玉一边说着一边蹲下身打量了一番,禁不住啧啧称奇:
“啧啧啧,太惨了,形神俱散、魂魄崩溃、道心蒙尘”
他回头对柳焚余挥了挥手:
“公子,人废了”
“邪魔外道!”
元次山吃力地双臂按住地面撑起了身体,顿感全身软绵乏力,使不出一丝力气:
“这………怎么会”
暗暗提元纳气,经脉之中空空荡荡感受不到丝毫半缕,元次山焦急万分反复尝试未果登时心若死灰。
“怎会…如此…”
浑身力气仿佛被抽离一空,元次山呆坐在原地,眼神空洞希冀暗淡颓丧不堪。
一旁陈伯玉忍不住讥讽道:
“呵,别费力气了,无用”
元次山视若罔闻。
挠了挠头,陈伯玉不知所措,回头朝远方湖中问道:
“公子,现在又当如何呢?一剑杀之?”
话音未落,方才尚且昏聩不堪的元次山冷不丁一个激灵:
“别杀我,别杀我,求求你们放我一马,本座,不,我愿意当牛做马为你们做任何事,求求你们别杀我…求求你们”
说罢,他跌跌跄跄起身忙不迭气以头抢地,一个劲的叩头告饶,表情惶恐至极。
“嘶……原来高高在上的太玄修士也会求饶,当真是奇迹”
陈伯玉忍不住出言,接着目光转向了湖中。对于他的冷嘲热讽,元次山不以为意,只顾朝着那湖舟之中磕头。
“柳师侄,看在你我同门一场,放过我吧”
“你们要卧底吗?我可以给你们当内线。我还有用处,我这个地位还可以为你们提供许许多多不为人知的太玄秘辛的,只要你不杀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元次山涕泪滂沱,言酸辞苦,完全不顾往日脸面与身份。
云天相逐,并蒂生花。
柳焚余只顾饮酌风月、掎摭星宿,置身后事充耳不闻神态媕娿。
俯仰天地,长夜当空,将整片大地毡包席裹。风飘处、星丝凝竹、渔浪鼓动。往事更迭,他不免抚事惋伤:
“元师叔,你可知古来贞妇贵殉夫、鸳鸯会双死,舍生亦是如此。”
“柳师侄,是我不好,我该死,求求你放过我吧,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道一声师叔,元次山诚惶诚恐。
“切,卑鄙”
陈伯玉鄙夷。
柳焚余手中酒樽微滞,不悦道:
“大丈夫立身何其坦荡,赌胜刀剑、过眼春秋、心轻万事,何况七尺之躯!”
“师侄啊,荒事业空,我羁旅西东多年,田园寥落、骨肉流离,形如吊影孤雁,辞根远赴圣宗修习,实难来时仓促、去绝影踪。还请师侄你念在同门一场,放我一条生路,我必将感激五内,甘愿为你驱使.....”
死到临头,元次山顾不得礼义廉耻,连连叩首。
怎奈,柳焚余眉头凝川:
“白云千载,但寻知命!你岂能因贪恋繁华、局促名利、苟且生死而为人鞿束缚!”
“何况”
他画风顿转:
“你怎的东门酤酒逍遥、醉卧不知春暮、空望孤云高远,及此时当遭长浪遮天、津舟迷度之余,却畏如草莽、无法脱略生死,莫敢上前了?”
“简直废物,留之何用?!”
闻言,元此山大惊失色:
“你,你不能杀我,我乃太玄宗丘山居士.....”
“呵呵,居士又如何?你这种老狗又不是没杀过”
柳焚余言语森寒:
“最后告知你一件事,下辈子记清楚了”
“古来盛名,终是坎壈缠其身,似你这等虚伪宵小,不配!”
话音落,掷地有声。
柳焚余猛然衣袖横扫,轰然一掌不待元次山发出一记呐喊转瞬化为齑粉,惊的身旁陈伯玉神光异彩。
“不知九公子还有何吩咐”
陈伯玉愈发谦恭谨慎,今日所见所闻简直天旋地转,彻底颠覆了他对传闻中的认知。
心狠手辣、功法超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