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伦与龙吉公主二人驾云来到了仙山之外。
山门外有不少弟子正在洒扫,见了郑伦与龙吉公主到来,纷纷投来几分异样的目光。
郑伦对于气机的感应何等强大,瞬间便意识到了,今日这九源仙山之行,必有祸端。
郑伦拱手道:“拜见诸位师兄弟。”
“郑伦师兄,家师就在大厅之中等候。”
一个弟子上前请了礼数,将郑伦二人带入了大厅之中。
两人刚走入其中,郑伦便感觉到一个阴冷的眼神朝着自己看了过来。
郑伦也并没有理会,“郑伦拜见老师。”
龙吉公主也道:“青鸾斗阙龙吉,拜见度厄真人。”
度厄真人微微点头,此刻那符元仙翁抢先开口道:“龙吉,你本是天庭罪仙,王母娘娘罚没你在青鸾斗阙之中闭关思过,你怎敢随意行走。”
“此事待吾回了天庭,自会上禀王母娘娘,有你好果子吃。”
龙吉公主冷声道:“本宫之事,还轮不到你香火琳宫一个小仙来管。”
被龙吉公主呛了这么一下,符元仙翁顿时脸色一变。
想到此时此刻还不是跟龙吉公主较真的时候,符元仙翁便道:“郑伦,你这贼子当真是阴损至极。”
听到符元仙翁这么一说,郑伦面色一冷,道:“符元仙翁,你本是玉虚门人,修的是福缘大道,怎的如此不识大体,莫不是南极仙翁没有教你如何尊重他人?”
符元仙翁喝道:“你修得那摄魂神通,能暗中压胜他人根脚,今日吾等登临九源仙山便是兴师问罪而来。”
“哈哈哈!!!”
郑伦放声大笑,道:“符元老儿,你之根脚何等低微,何需大费周章斩你根性,再者斩你根性于贫道而言有什么好处。”
郑伦这掠夺词条乃是大道之力,三界之中恐怕就是道祖鸿钧都瞧不出端倪。
显然这符元仙翁是失了根脚,病急乱投医。
让郑伦失望的是,这度厄真人显然知晓其中因果,但却依旧招郑伦入山门。
度厄真人道:“世间虽有法能斩其根性,但任何道法皆是有迹可循,方才贫道已探查一番,符元仙翁你有道行运气在身,以郑伦之法怎能斩你根性。此为无稽之谈。”
“只是郑伦你不尊符元仙翁在先,今日既来此地,还是应当赔礼道歉,看在贫道颜面上,还请两位仙友能宽恕这弟子。”
白鹤童子道:“若不探查其神魂,究其根性,怎知其真,大千世界,万法千面,兴许你这弟子就是那残忍弑杀之人。”
“那洪锦本是我玄门中人,当日有符元劝阻,你却一意执杀,得罪符元是小,杀吾玄门中人是真。”
郑伦不紧不慢的看了白鹤童子一眼,此人乃金仙道行,却是如此心胸狭隘。
仰仗自己是元始天尊身边随侍道童,就连大罗金仙境界的度厄真人都没有放在眼中。
如此为难郑伦,无非就是人前显贵,彰显出自己身份高人一等。
“你等这是在仗势欺人。”
龙吉公主正然道。
白鹤童子眼角瞥了龙吉公主一眼,道:“仗势欺人又如何?此地哪里有你这个罪孽之仙说话余地。”
龙吉公主笑道:“你也是金仙,我也是金仙,不如你吾二人敞开道行大战一场,就在此地决了生死如何?”
说完之后,龙吉公主指尖一点,那寒光咄咄,一柄仙剑横空出世,剑芒朝着白鹤童子指了过来。
郑伦心中一暖,这龙吉公主性烈如火,一意相护,郑伦自是感激。
白鹤童子道:“微末之光,也敢乱放光华。”
符元仙翁也冷笑道:“龙吉公主,你此番如此张狂无度,自是罪责难逃,你本犯下大错在先,今日又出言不逊,不如将其羁押玉虚宫打入麒麟崖下!”
郑伦走上了前方,只是看了度厄真人一眼,道:“老师,你怎言其中因果。”
度厄真人道:“郑伦,你本犯错在先,不如就与这龙吉随白鹤童子前去玉虚宫之中走一遭,玉虚宫乃三教圣地,问清缘由之后自不会为难于你。”
郑伦冷然一笑,对于这度厄真人已不再抱有任何希望。
郑伦道:“度厄真人,你明知这白鹤童子与这符元仙翁皆是心胸狭隘之人,若吾上了玉虚宫中,纵是不死也要脱层皮。”
“为人师长,你不护其弟子,反而为虎作伥,从今日起你吾二人这师徒情分怕是到此为止。”
郑伦已在心中默运石碑之力,以十二颗定海珠运化玄牝大道,缔结遁地之光。
寄托地冥气运,郑伦纵是天仙修为,也有把握带着龙吉公主离开此地。
度厄真人听闻郑伦所言勃然大怒,当即喝道:“逆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