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圣人师尊言我难成仙道 第十六章 众多正气凌然的小妖徒儿

    　　伴随百花这一声质问，一众徒儿们仿若心有灵犀，尽数目光紧锁江浪身形。

那目光恰似利箭，死死盯着江浪的面容，一眨不眨，不敢放松一丝一毫，生怕错过哪怕细微的神情变化，错过那隐藏在神色背后的真相。

仿若只要这般紧紧凝视，就能将那可怕的猜想拒之门外。

他们的面色，亦是惨白似雪，与百花如出一辙，那是信仰摇摇欲坠，内心惶恐不安的外在映照。

“都去吧！”江浪嘴角微微一抿，那细微动作，恰似藏起满心复杂情绪的阀门。

他眼中既有对弟子们领悟教诲、谨遵师命的欣慰期许，又何尝没有对即将到来变数、对徒儿们此刻惊惶的伤感无奈。

那简短三字，仿若一道无形屏障，隔开了他与弟子们，却又似一把钝刀，割扯着彼此相连的心弦。

“师尊！！！”百花见状，顿时面色更显苍白，仿若一张薄纸，激动之下，身形疾冲向江浪，上前一步，玉手扯着江浪的衣角，力道之大，指尖都微微泛白。

她那模样，宛如被狠心遗弃在街头的猫咪，无助又可怜。

又好似心急如焚、欲唤回即将堕入深渊父亲的少女。

她泪光肆意流淌，浸湿了江浪的衣角，满心期盼着师尊能回心转意，能驱散这如阴霾笼罩的恐惧与困惑。

她眼眸中满是惶惑与追忆，思绪仿若被一阵疾风猛地卷回往昔岁月，那灵智初开、懵懂青涩之时的场景，在心底清晰浮现，仿若昨日重现。

彼时，师尊江浪神色凝重，话语仿若沉铅，一字一句砸落在众人心间：“尔等资质堪忧，难成仙道，终是苦熬千百年苦修，亦希望渺茫，与为师一般无二。”

那声音，透着无奈，更藏着对他们前路艰难的怜惜，如同一记重锤，敲碎了初涉修行时怀揣的诸多绮梦，却也让他们自此咬紧牙关，于漫漫修行路上，即便荆棘丛生，亦未曾轻言放弃。

他们还记得师尊当日还曾言辞恳切、声色俱厉地道：“虽堕入邪道修行迅速，却多是伤人性命之法，以吞噬生灵身魂达成修为猛进，有损阴德，终是天道不喜，难有善终。”

那警示仿若长鸣警钟，在每一个夜深人静、修行瓶颈之际，回响于耳畔，成为抵御心魔、坚守正道的坚固壁垒，令他们于诸多诱惑跟前，决然转身，不踏那半步邪途。

可如今，师尊却郑重吩咐，要他们广纳门徒悉心教导，往昔那“难成仙道”的断言仿若仍在回响，此刻的指令却似与之相悖。

“请师尊明言，否我万万等难从师命！”一位身姿挺拔、俊郎非凡的徒儿猛地跨前一步。

那步伐带着决然，脸庞因急切与不甘涨得通红，双目灼灼凝视着江浪，大有不破砂锅问到底之势，且摆明了要与百花同进退，并肩探清这迷雾背后的真相。

他话语仿若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千层浪。

下一瞬间，江浪的众多徒儿们仿若心有灵犀，纷纷挺直那原本或佝偻、或紧绷的腰杆，身姿笔挺如松，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鱼贯而出，迅速站到他的身侧。

紧接着“刷”地齐齐跪地，拜请之声此起彼伏、震耳欲聋：“请师尊明言！”

那声音，汇聚着众人的困惑、不安与执着。

在山间久久回荡，似是对江浪下达了一道无声却强硬的“军令”，定要其解了这萦绕心头的谜团。

“一群笨蛋！”江浪见状，胸口猛地一滞，那窒息感仿若汹涌潮水瞬间将他吞没，只觉又好气又好笑。

看着徒儿们这般率真模样，为求真相毫无保留地袒露心声，实是欣慰，那一颗颗赤诚向道、对师敬重的心，滚烫得灼人；

可另一面，又恼恨他们脑筋怎如此愚钝，枉费自己平日诸多教诲，连这浅显之谜团都看不透，平日里的机灵劲儿仿若全抛诸脑后，只剩这莽撞又执拗的劲儿。

越琢磨，江浪心头怒火便似添了柴薪，一点点熊熊燃烧、逐步攀升，恰似休眠火山被频频撩拨，终至喷发。

那怒火，到最后宛如滔天巨浪，裹挟着他的威严与愤懑，冲破理智堤坝，江浪猛地仰天长啸，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

“滚回去自己用脑子想，想不通撒泡尿照照镜子，若是再想不通直接用尿淹死得了！”

吼声仿若裹挟着实质化的威压，震得周遭树枝狂颤、落叶纷飞，徒儿们更是身形一抖，面露惊惶。

一时间，众人好似呆如木鸡，只是那望向江浪的眼神，多了几分畏惧。

可疑惑之色，依旧牢牢盘踞眼底，似在无声诉说，不解开这心结，便绝不轻易退去。

于此同时，一些心思通明的徒儿，却也在这声暴喝之下，好似冷静了下来，开始思考师尊所言。

“师尊，您是说悉心教导？”徒儿们中一位身形清瘦、神色透着股机灵劲儿的弟子，微微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