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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陈1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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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我们走在路上,就好像在黑夜里漫步。没有火把,没有刀,没有武器,没有补给。我们会死。
人是否真的能控制自己,这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带着草帽的男人低着头点了根烟,抽了两口,然后食指和拇指擒住滤嘴,缓缓吐出稀薄的烟气。
洛氏所说的不可名状,让其仆从战栗而发狂,我想也是这个道理。所谓的理性,或叫作人智的某类东西,他某些程度上是一种平衡而非固有的,绝对的,物质的。感官上来讲,它是相对倾向的模糊名词。
就好像,你在船上,你饿了,你会想吃鱼,而不是撒尿。人在海上漂泊,渴急了也是会喝尿的。一个人要是发了疯,就不在乎那些什么条条框框的道理,主观的也好,客观的也好罢,都是虚无。它看清了自己的虚无,就掉到里面了。这当然不行。但是人就是这样一种,既行,也不行的东西你也可以说世界的生灵,它也或这般。你也不能说它们没有想过这些虚无,但是依旧吃饭,排泄和生殖。刻在遗传物质里面的本能罢了。这些难说清楚。我们看见的理性究竟是一种莫名其妙,又崇高无暇,纯粹的不可名状物,还是一团不能言说的虚无,团状的无意义的某物在某个层面上的投影。
作家要说的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