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秘使徒 第五十二章代偿

    　　“你如果想要知道答案地话，总该多说一点东西。”

“一道黑光，储藏在一堆行尸走肉的身体里面，可以取出来，身体自动吸收黑光，获得魔力的大幅度增长。”

“如果这个黑光是魔法的话，那么会是什么。”

安西刚说完，希恩就在安西的身边开始环绕起来，安西能够想象到如果有实体地话，此刻多半是围在自己的身边来回踱步。

仔细打量着他浑身上下的每一个部分。

“难怪呢，我说你的进步怎么会这么快，快到不正常，即便放在我那个年代，你也算是一个不错的苗子。”

希恩发出感慨。

“不过我猜那黑光是有毒的，什么是有毒的特征？持续的伤害，等积蓄到某个时间里要你的命。”

“结果不是很明显吗？是‘代偿’。”

希恩给出了答案。

“代偿是什么意思。”

“知道手记魔法吗？用魔力挥写咒文，一个一个字样在最终句子成型的时候魔法击发，吟唱魔法很久以前还不是主流，那个时候大家都使用手记魔法。”

“那个时候还不是我的时代，可能连校长的时代也不是，即便现在也有人使用手记魔法。”

“因为手记魔法的质量更高，手记魔法发动的火球术，可以贯穿吟唱魔法发动的火球术继续向前。”

“手记魔法的本质就是代偿……因为手记魔法的质量太高了，使用火球术没什么，更高阶一点的魔法也没有什么，但是架不住十几二十几阶的魔法质量反馈在身体上。”

“用手记魔法发动高阶级魔法，本质上也像是一种毒素，用生命来换取短暂的力量。”

“你问我代偿是什么，其实我也只能说个大概，因为这是校长的绝活，我算是校长的关门弟子，我了解一部分，校长从手记魔法的负反馈里得出的手段。”

“于是延伸两个问题，代偿的支付是否只能够以生命作为代价，代偿的形式能否只换来实力的提升而不是纯粹的结果？”

“没听懂。”安西老实地说。

“其实我也没听懂，那个时候老师原本是想要把代偿教给我的，但是我没听懂，所以他大概就放弃了，所幸那个时期我的天赋有所展现，到后面也用不上代偿了。”

“你刚才说命运，现在是代偿，同样是体系之上的东西，也就分不成谁强谁弱，或者说，魔法从来都不分强弱，八阶的魔法致命，体系致命，体系之上的东西也一样致命。”

“如果只是为了杀人，倒也没必要刻意追求。”

“可是听起来命运这东西要强得多，从名字上就感觉明显的不一般。”安西轻声说。

“体系之上的东西是概念，但实际使用起来还得分怎么用，我印象中的代偿……”

“你在我的嘴里听说了校长的不少信息，你觉得如果他能够杀死你吗？”希恩忽然说。

“当然，我凭什么跟学院的最强者掰手腕。”

“你们现在距离很远，世间没有魔法可以进行这么远的延伸，但你认为他可以杀死你，我也这么认为，所有人都这么认为，好，如果此刻校长在千万里之外，动了杀死你的念头。”

“啪，你已经死掉了。”

“什么意思？”

“意思是从校长的手里使用代偿手段，他可以只得到结果，而跳过所有的过程，但这需要建立在世界认知上。”

“需要三个目标，校长的认知，大众的认知，然后欺瞒世界本身的认知，你吞了毒药，获得了力量，这是代价和结果，校长也是一样，他承受代价，也获得结果，却不需要过程。”

“如果三方认知里面，校长杀死我需要丢掉半条命，那么他发动魔法之前还能喝两口小酒，发动魔法之后就得进医院里躺着，而我会丢掉性命，不需要交手……连对话也不需要。”

“啊？”安西惊呆了。

命运是虚无缥缈的东西，但是代偿听起来所能够做到的事情简直不可想象。

“那如果，大众认为校长可以做到的事情，校长实际做不到，那这怎么结算呢。”

“那就先欺瞒世界本身，让世界的意志来抹掉意识，这样一样可以做到三方共通。”

“魔法是需要组合的，代偿的使用拆分下来很复杂，非常复杂，除了校长之外，没有人能做到，我想破脑袋也做不到。”

“不过你说的那个我可以做到，黑光，给你一部分力量，要你的一点小命。”

“用代偿的手段，我越来越相信给你带来麻烦的人是学院的人，从你说的状况来看，还大概率是个高手，我比不上校长。”

“但学院其余人没谁比的上我，学院什么时候出现了这么一个高手，是什么时候呢。”

希恩的语气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