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最遗憾的,莫过于,轻易地放弃了不该放弃的,固执地,坚持了不该坚持的。)
“你在找什么?”安靖走向正在站在原地四处打量的花无期旁边,不明所以的问道。只见花无期淡淡的瞄了他一眼,不语,安靖瘪瘪嘴,继续看向四周。
安靖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有些地方有什么不对劲,忘记了什么,可就是想不起来,眼睛盯着楼上的窗户。
“糟糕!”安靖猛地一敲脑袋。
“怎么了?”花无期转头看向安靖。
“那两名应该是凶手,刚才他说他家里小孩把钥匙扔下来的,因为害怕才叫了他弟弟下来一起,那他们应该是从家里下来,可是上面的不仅窗户紧闭,而且这个位置应该是楼梯通道的窗户,又没有阳台,所以他们在说谎。”安靖懊恼的道,不停的寻找那两名冒充警员的人。
“看来你还不算笨。”花无期淡淡的道。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安靖皱了皱眉。
“嗯。”
“那你干嘛不说!”安靖皱眉,急促的道。
“我以为你知道,放心,南风已经跟着他们了。”语气依然还是淡淡的。
安靖忍住想打人的冲动,南风?是那个女孩子?现在才想起来,下车后就没有看到她了。“你让一个女孩子去跟两个大男人,出事了怎么办。”
“他是男的。”
“男的的也…男?男的?”安靖严重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这两人是有扮女装的特殊癖好?一个两个怎么都喜欢扮女装?
“闭嘴。”
“…”安靖只觉得脑瓜疼,这到底是什么人啊!真不知道为什么答应要跟他一起破案,现在后悔还来的及吗?他跟他好像没法沟通啊,两个都不正常。
不过这个花无期还算是偏正常的,只是留长了头发而已,还是比较常见的。而那个什么南风居然穿女装。安靖想想忍不住就是一阵恶寒,不对现在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赶紧跟那个什么南风一起才行,那南风小胳膊小腿的,哪打得过两个大男人,刚想说什么,就被花无期打断了。
“原来在这。”花无期看着角落缝隙里的一块牌子,嘴角微勾,地板颜色跟那牌子颜色几乎一致,且所在位置偏低,在凹槽的位置,还被偏高的石块挡住了,也难怪他们找不到。
“什么在这?”安靖此时距离花无期比较近,自然听到了花无期的话。
只见花无期从晚间取出了一把匕首,他居然随身携带匕首?安靖瞪大了眼睛,只见花无期匕首在地板上戳了几下,那石板被弄碎了,这匕首挺好用的,那裂缝变大了些,又用匕首把那块东西挑了起来,拿在手上,花无期看着铜牌,还挺像真的。
“这是什么?”安靖看到了花无期手上的铜牌,疑惑的问道,铜牌呈圆形,边部镂空花纹,内部也有些复杂的花纹,最中间刻有一个字,应该是篆书字体,他看不懂。
“好奇害死猫。”花无期做了个噤声手势。
“不愿说算了,搞的那么神秘。”安靖撇撇嘴,把头扭向一边,目光瞬间定住,好似看到了什么东西。
“这个?咋那么像刀痕?不对,刀痕没办法把口弄的那么平。难道是激光切割。”安靖突然看到旁边的墙上有几道划痕突然说到道,有些像刀痕,而且是新的。
“激光切割?那是什么?”花无期不知道激光切割。
“很复杂,就是切什么东西都能削铁如泥一样的东西。”安靖简单的解释。
“削铁如泥?也有可能是刀剑也不一定!”花无期嘴角微勾继而说道,语气有些玩味。
“不可能!这痕迹切面那么平整。怎么可能是刀剑,再说了那玩意现在都没人用了。”安靖立刻否决,看向那裂痕,裂痕很小,而且也不多,也难怪之前他检查的时候看不到。当仔细的看那裂痕的时候,瞬间就吃惊了。
这划痕最深处有一厘米,长七厘米,宽度有三毫米,但切面十分平整,就跟用切割机一样。跟死者的骨头切割后形成的平面完全吻合,很平整。安靖再看向其他地方,发现也有划痕,地面上也有。都是最近形成的新痕迹,没有相机,没办法拍照取证。
“不过,如果墙上跟地上留下这些痕迹是属于激光切割器的话那要怎么证明?毕竟现在激光切割只有大型的机器,这根本不成立,除非是有可以随身携带的。”安靖不禁皱眉,沉思。
“刀剑可以。”花无期挑眉,再次说到,语气很是肯定,安靖还是直接否决。
“那我更相信是已经发明出来随身携带型激光切割器。”剑的话是绝对不可能,就算这个年代还有人用剑,但像电影里、小说里那些什么削铁如泥的,这个根本不可能,刀的话更不可能,又不是书里的大内高手,哪有一刀下去就能砍成平稳的伤口的。
“行吧。”花无期也不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