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斑……万花筒写轮眼的另一个秘密?除了驯服九尾,这双眼睛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另一个秘密……我之前也将给过你听,和宇智波一族的历史有关的……其实斑也曾有过一个弟弟。”
“什么?”
“是的。他们两个从小相互竞争,互相学习,不断进步,两人很快都修炼出了写轮眼,乃至万花筒写轮眼。对于宇智波一族,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后来,他们用超绝瞳力统治了宇智波一族,身为兄长的宇智波斑也自然而然成为了宇智波一族的首领。”
“这我是知道的。”
“然后……斑的身体出现了异变——瞳力是有限的,在他的频繁使用下,斑那时已经有了失明的前兆,这是万花筒写轮眼的末路。想要追求瞳力巅峰,就要不断训练,战斗中就要不断使用,但这无异于竭泽而渔,到最后,万花筒的使用者会失去光明,身陷黑暗。”
“最后斑向弟弟下手了?”
“没错,他说,‘原谅我’,然后,抠出了弟弟是双眼。斑得到了新的光明。那就是永恒的万花筒写轮眼的来历,永远的光明由此而来。不仅如此,他的瞳术也进阶了,不过除了他之外,族中后来鲜有人能达到他的境界,即便付出了诸多牺牲,进行了很多不人道乃至残忍的实验……”
“这就是我们宇智波一族的诅咒啊。”
“虽然是诅咒,但我们也因此获得了强大的力量。后来,斑联手最强忍者的森之千手一族,创建了木叶隐村。后面便是村子的历史了,斑与柱间在领导方针逐步走向对立,乃至分裂,最后斑失去了村子的主导权,叛逃出村,建立‘晓’。另鸣人失去父母的那场九尾之乱,也是源自斑的谋划。”
“他……很强。”
“没错,但能站到世界顶点的人绝对不是他,我一定会得到超越宇智波斑的力量。对我而言,你就是新的光明,你就是我的未来!”
佐助叹息:“既然如此,那么,哥哥,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对于你对我什么看法想法做法,我都无所谓,但是你暗杀了宇智波全族人,包括了我们的爸爸妈妈,这点我无法原谅。”
鼬丧心病狂地笑道:“那是为了检测你的器量啊,佐助。”
佐助痛苦地摇头:“现在我知道了,你不是为了测量我的器量,原因正如你刚才所说,你是为了等我也获得万花筒写轮眼,你再将它植入你的眼睛,由此获得永恒的光明。”
“没错,我辛勤培育的花儿终于绽放了,你不是我的对手,弟弟,看在血脉情分上,你自己把眼睛交出来吧,我可以饶你一命,待我统治忍界、走上巅峰王座后,我将赐予你想象不到的力量、财富、土地、忍术,你的下半生将达到你现在想象不到的境界。”鼬收敛疯狂的笑容,循循善诱。
佐助问道:“我还有个问题,止水也是你杀的?”
鼬点头。
“团藏也是你杀的?”
鼬道:“没错,他还想控制我?做梦!我当时佯装做他的卧底潜伏在宇智波家族中做双面间谍,后来的命令我屠族,想坐收渔翁之利,我岂容他得逞?于是后来佯装献上宇智波族人的写轮眼,刺杀了他。”
“为什么……不给我们的爸爸妈妈留一条命?”
鼬脸上浮现出一丝痛苦之色,不过旋即被恶狠狠的表情取代:“我本来是想放过他们的,但我杀戮的场面被他们发现,而且他们非但没有逃走,反而向我杀来。这是没办法的事情,佐助。”
“你当时……其实也没肯定我一定会开眼吧?你对我还是有一点亲情在的吧?”佐助浑身紧绷,身处备战状态,但他灵动双眸凝视鼬,有那么意思可怜的柔弱的脆弱的神色。
“你非要这么想,那也没办法。你想说我杀不了你,正如同你在终末谷,无法对鸣人痛下杀手吗?那你就这么认为好了。”鼬还是有一丝温情流露,但他又立马换上一副癫狂神色,“但说到底,你就是我的备用品!”
佐助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你记住今天的场景,一辈子也不要忘记它。现在的你还太弱小了,等有能力了,再来找我复仇吧。”
那日的家重新浮现在他脑海。
染血的地板。
横七竖八躺倒在地失去生机的族人。
月色下,犹如杀神的宇智波鼬。
鼬当时赐予一天的杀戮场面循环播放,他惊醒,浑身无力,犹如案板的鱼肉、待宰的羔羊。
弟弟,我现在还杀不了你,但是下次就不一定了。
鼬还是走了,走之前,回头一瞥,那眼神像是传达出最后的温柔。
鼬拿放他一条生路给自己个鞭策作为借口,但果真如此吗?
没人知道。
佐助是最有可能觉醒万花筒的人,鼬留下他也为了采摘成熟的果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