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寻心急如焚地赶回反贪局,一路小跑,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冲进反贪局的大门,正好看到侯亮平带着陆亦可以及一众同事,浩浩荡荡地朝着反贪局外走去。
他急忙上前几步,拦住侯亮平的去路,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与不甘,问道:“侯局长,这是要去做什么?”
他的声音因为奔跑而微微喘息,但语气依然坚定。
侯亮平停下脚步,微微转过头,用一种极为淡漠的眼神看了陈寻一眼,随后轻笑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说道:“你还知道来上班啊?”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讥笑,眼神中满是对陈寻的揶揄。
陈寻一听,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但他还是强忍着解释道:“自己之前是去调查关于大风厂的事情,那里可能隐藏着重要的线索,我觉得这对我们的案子会有很大的帮助……”他的语速很快,双手不自觉地比划着,试图让侯亮平明白自己的工作并非是无故旷工。
然而,陈寻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侯亮平毫不留情地打断。
侯亮平皱起眉头,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情,大声说道:“够了!不要在这里狡辩了。
这次行动你暂时不方便参加,而且反贪局之中也需要留有人手,你就留在反贪局吧。”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他的决定就是不可违抗的命令。
他说完后,便不再理会陈寻,带着陆亦可等人快步朝着反贪局的办公车辆走去。
陆亦可跟在侯亮平身后,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担忧,偷偷地朝着陈寻使了个眼色。
那眼色中饱含着对陈寻的关切与无奈,像是在说:“你先别冲动,等我回来再想办法。”
陈寻看到陆亦可的眼色,回了一个微笑,试图让她放心。
但他心中却犹如一团燃烧的火焰,愤怒不已。
他紧紧地握着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心中暗自骂道:“这混蛋在故意针对自己,真是太过分了!”
他对侯亮平这种公报私仇的行为感到无比的不耻,在他看来,像侯亮平这样心胸狭隘的人根本不配当反贪局的局长。
他站在原地,望着侯亮平等人离去的背影,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侯亮平他们上了车,汽车引擎轰鸣,扬尘而去。
陈寻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转身回到了反贪局,径直走向自己二处处长办公室。
他用力推开办公室的门,那门与门框碰撞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仿佛是他内心愤怒的宣泄。
陈寻坐在办公桌前,虽然心中满是愤懑,但他也没有真的什么都不做。
他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开始在脑海中把之前调查到的各种线索相互串联起来。
他的眉头紧皱,表情严肃,像是在解一道极为复杂的谜题。
他的思绪如同一团乱麻,但他依然努力地理清头绪。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他心中渐渐有了一个清晰的推断。
如今可以肯定的是,之前给丁义珍通风报信的人,肯定事先知道这一次针对他的行动。
这就意味着,要么就是反贪局之中有内鬼,这个内鬼将行动的消息泄露了出去;要么就是有高层官员被腐蚀,与丁义珍暗中勾结,为其提供庇护。
陈寻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峻。
陈寻坐在办公桌前,表情凝重,内心的思绪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不息。
他深知,无论是反贪局内部有内鬼,还是高层官员被腐蚀,这背后所隐藏的必定是一场惊天大案。
一想到陈海的遭遇,他的眼神中就透露出一丝愤怒与痛心。
那可是堂堂的反贪局局长啊,竟然被人丧心病狂地撞成了植物人。
从车祸现场的种种迹象来看,对方显然是蓄意谋杀,想要直接置陈海于死地,若不是陈海命大,恐怕早已命丧黄泉。
这一系列事件的背后,到底隐藏着怎样的黑暗势力和不可告人的阴谋?陈寻紧紧地握住拳头,仿佛要将那股无形的邪恶力量捏碎在掌心。
中午时分,阳光炽热地洒在大地上,反贪局的办公大楼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庄严肃穆。
侯亮平带着疲惫且沮丧的反贪局同事们一同归来。
他们的脚步沉重而缓慢,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无奈与失落,显然这次外出调查并没有取得什么实质性的成果。
侯亮平的脸色更是阴沉得可怕,像是被一片乌云笼罩着,他的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烦躁与不甘。
陈寻看到这一幕,心中暗自冷笑了一声。
他对侯亮平的能力和为人本就心存疑虑,如今看到他们无功而返,心中那股不屑的情绪愈发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