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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我只是演员 第14章 三寸踩堂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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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7点开工。
今夜拍摄第34集,第45集合第47集,合计26场戏,乐观估计5个小时拍完,实际可能超过6到7个小时。
加入休息时间,预计要到凌晨3点左右才能收工。
熬通宵对演员来说是常态,甚至连续拍摄几天只睡几个小时的都有,虽然伤身,但是影响进度更麻烦。
先拍第45集的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因陈承智饰演的男四号,不信鬼神的林霖旗“手贱”,随便从法坛上受香火供奉的一排排陶罐中,挑了一个陶罐,左顾右盼后偷偷摸摸打开。
才将封口的黄符揭开一角,就因为其他人的到场,被迫放弃,但是他依旧放出了陶罐里,那个只差三天就供满三年,马上就能化去一身怨气,去往地府报道,等待投胎的厉鬼。
各部门就位,按着拍摄通告的拍摄计划以及预定的镜头构图,拍了几组法坛的空镜,或拉近,或平移,或甩镜。
空镜常用于烘托气氛、介绍时间背景、承上启下等功能,包含隐喻、暗示等意思,很多时候都能够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考虑到陈承智事与愿违的演技,大家对此也是心知肚明,本人除外,于是这场戏被导演硬生生的拆成了4场。
说多错多,剧情越少,错的地方越少,方便纠正,虽然费时,但远比整场拍摄要容易。
首先拍摄的剧情是陈承智跟做贼一样,在屋外左顾右盼,确认没人后,偷摸着溜进这座道观供奉历代祖师的正殿。
这里需要用到跟镜头和移镜头,因此需要陈承智推开两扇门,否则开门的空隙太小,摄像师没法带着摄像机顺利通过,也就无法围着陈承智转到身后,拍他关门的镜头。
一般来说,只要提前走位一两次,演员就能确定如何配合摄像师,但是陈承智却不负众望的接连出错。
要么走快,要么走慢,要么门开太大,要么门开小了,基本上是个地雷他就踩,是个错误他就犯。
逼得郭凤直接现场改镜,提前让场工在屋里,限制门开的大小,就算陈承智用脚踹开,两扇门也只能开那么大。
随后要求陈承智在推开门之后,做向后看有人没有人过来的动作,摄像师在这个时候围着他移镜头到他前面,等他进屋要关门再拉远镜头。
摄影助理重新测距,灯光组重新确认打光。
牵一发而动全身,说的就是这种情况。
郭凤盯着显示器,冲对讲机喊话:“各部门就位,第四场一小节正式开拍,打板,开始……演员,走。”
陈承智听到合板发出咔的一声,神态拘谨紧张,肢体僵硬,左顾右盼之后,往正殿又急又快的走过去,他再度左顾右盼,眼珠子乱转。
这副模样,任谁看了都觉得他是来偷东西的。
可谓是量身定做,本色出演。
随着陈承智小心翼翼的将门推开,侧身往后方看了看,摄像师提着摄像机,按开拍前的预定走位,从陈承智左手边绕到面前,随着陈承智进屋一步步后退,转身关门时将近景拉到中景,在陈承智转身看向法坛的时候,随着视线把镜头摇向法坛。
第四场一小节到这就算结束。
可就在郭凤准备喊停的时候,摄像师的镜头里,摄影助理的跟焦监视器里,包括导演监视器里的画面都忽然虚焦,随即一道奇怪的白影闪过。
所幸拍摄已经完成,这几秒的画面完全可以剪掉,郭凤立即喊停,同时喊现场制片进屋查看,确认屋内是不是有虫蛾没有扑杀干净。
这次运气好,不代表下次没事。
调取录像进行回放,随之而来的却是让他感到毛骨悚然的画面。
那个所谓白影,根本不存在录像当中。
将时间轴拉到最后,逐帧播放,依旧没有看到白影出现。
联想到一个可怕的事情,嘴唇无意识的哆嗦,手下意识往口袋里伸,却只掏出了一串车钥匙,反手想向副导演纪真辉要根烟来平复心情。
忽然回过神来,朝纪真辉使了个眼色就离开片场。后者会意,不动声色地告诉众人先准备好,休息几分钟开拍,然后起身往外走。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了道观,郭凤指了指右侧剧组场务开辟出来的小路,纪真辉点点头就跟着他往小路那边走去。
走了有两三分钟,隐隐约约只能看到道观里映射出来的灯光,模模糊糊的几道人影。
郭凤伸手要了根烟点上,深吸一口,直到香烟燃去三分之一才松口喷吐浓烟,那张沧桑的脸上布满忧愁。
“老纪,咱碰上脏东西了应该是。”
“其实,更早之前我就已经开始怀疑。”
纪真辉也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上,眼神微眯,不知道他现在在想些什么。
“你是说之前包下的那个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