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胡远根本没见过面具男,那他去哪儿了?
当我走出那条死胡同,秦玉芬和月离已经在楼下等我了。
特别是秦玉芬,她怀里还搂着铺盖。
不过,看来刚才的惊险一幕让她心有余悸。
到现在,秦玉芬那张精致的小脸上还挂着几分惊恐的余韵。
我脸一热,连忙上前接过自己的铺盖,带着秦玉芬直接钻进了胡远的面包车里。
在车上,秦玉芬忍不住问东问西,想知道到底发生了啥。
为啥有人想对我下狠手,还有,那个戴面具的家伙咋就突然冒到了三楼阳台上?
面对秦玉芬这一连串的问题,我选择了闭口不言。
我可不想让她再卷进这团乱麻里,虽然看起来秦玉芬已经不可避免地牵扯其中。
但作为一个男人,尤其还是她的男人,我想独自扛起这副重担。
女人嘛,就该躲在男人背后享受安宁。
再说,秦玉芬马上就要开学了,没必要让她接触这些离奇古怪的事。
见我不吱声,秦玉芬也没再追问,只是轻轻把头靠在我的肩上。
小声告诉我,不管我遇到什么,她都会陪在我身边。
有这样的妻子,夫复何求?
这就是我喜欢秦玉芬的地方,她永远不会给人添堵。
即使心里好奇,她也不会因为自己的好奇给别人添麻烦。
我心疼地将秦玉芬揽入怀中,那一刻,我暗自发誓:
无论如何,我都要保护好秦玉芬!
就算拼尽一切,也不让她受到半点伤害。
龙江地方不大,城区更是袖珍得很。
没一会儿,面包车就缓缓驶进了同华里的小区,稳稳停在了C区12号楼的门口。
这时,付德霖和安如已经在那儿迎接我们了。
大家手脚麻利地帮我和秦玉芬搬运行李,一行人没多废话,直接乘电梯直奔8楼。
随着付德霖开门的一刹那,一个充满温馨气息的房间映入眼帘。
我在屋里转了转,这是一套典型的两室一厅。
装修不算奢华,但绝对是精心打造的。
尽管我觉得这屋子已经挺干净的,但秦玉芬还是不满足,非得亲自动手再清理一遍。
我没去帮忙,而是带着付德霖、胡远和安如三个大老爷们躲进了次卧。
这么做,纯粹是为了不让秦玉芬听见我们接下来的对话。
“啥情况,秦玉芬打电话给我,说有人要你的命?”
付德霖一进门,没顾着找个地方坐下,直接开门见山地问。
“对,就是咱宿舍那个我能看到,你却看不到的瘦猴。”
我一屁股坐床上,掏出烟,给每人发了一支,然后把刚才的经历大致讲了一遍。
连同面具男的事,也一股脑儿告诉了他们。
我太好奇面具男的身份了,得让付德霖他们帮我想想。
“瘦猴、面具男?”
听完我的讲述,付德霖眉头皱成了麻花。
“瘦猴还想干掉你?”
我点了点头,想了想说:“我当时就想让你过来,结果这瘦猴直接翻脸了。”
“我之前也怀疑瘦猴是鬼,但面具男一刀下去,他流血了,所以……”
“你小子别死脑筋,有些特别的鬼也会流血的。”
胡远瞪了我一眼,直接打断了我。
“再说,你怎么知道瘦猴流的是血?”
说着,胡远朝我伸出手,大大咧咧地说:
“把阴香鬼刀拿来看看。”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
阴香鬼刀上全是血,当时情况危急,我来不及多想就把它插在了后腰上。
现在想想,得多恶心啊。
想到这,我赶紧抽出阴香鬼刀,准备递给胡远。
然而,一抽出来,我却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阴香鬼刀上,别说血迹斑斑,连一丁点儿血渍都没有。
就像它从头到尾就没沾过血一样。
“这……”
看着手中的阴香鬼刀,我彻底懵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嘿,我说嘛,你小子肯定又被人家的障眼法给骗了。”
胡远一把抢过我悬在半空的阴香鬼刀刀,一屁股坐在床沿上,边把玩边嘀咕:
“这刀,真是个宝啊。”
我没心情搭理他,但心头却犯起了嘀咕:阴香鬼刀刀上咋就没沾上血迹呢?
我可是亲眼瞅见那瘦猴大腿上被划开个大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