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上了?啥意思?”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啪!
秦玉芬没多解释,她轻咬了一口羊肉,皱起了眉头:
“我不是说过吗,你的菜缺一味调料,怎么这次还是这样?”
“还缺调料?不可能啊!”
我整个人都懵了。
开玩笑吧,我这次做菜可是小心翼翼,每一步都力求完美,怎么可能还缺调料?
秦玉芬轻轻摇头,显然对我的菜不太满意,干脆不吃了。
她先叹了口气,然后缓缓起身,转身朝门外走去。
“如果到现在你还搞不清楚问题所在,估计到最后,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说完这句话,秦玉芬连辩驳的机会都没给我,推门就走了。
留下我,呆呆地看着那盘菜发愣。
缺一味调料,到底缺了什么?
还有,说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秦玉芬在暗示我,这食堂或者王育友有什么问题?
很有可能!
要知道,柳富桂是被活活饿死的。
按我分析,问题很可能就出在调料上。
这么说来,王育友肯定藏了某种关键的调料。
换句话说,找到这味调料,柳富桂的死因也许就能真相大白?
时间过得飞快,不一会儿,王育友回来接班了。
这次,他酒醒了。
王育友对昨晚让我盯梢胡远的事只字不提,表现得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跟我嬉皮笑脸地客套了几句,就让我回去休息。
休息?
休息个鬼啊,如果我还这么没心没肺,最后肯定被玩得团团转。
毫无疑问,要想搞清楚最近这些诡异事件,得先保住自己的小命。
跟王育友打了声招呼,我离开了食堂。
巧了,虽然是凌晨四点,隔壁的烟酒超市竟然已经开门了。
怕被王育友看到,我在门口转了个圈,然后偷偷溜进了超市。
“这么早,您这是要……”我一脚踏进店门,老板睡眼惺忪地搭了句话。
可当他看清是我,脸上的表情就跟吃了柠檬似的,扭曲了几下。
“我的天,怎么又是你……”
老板一见我,脸色立刻晴转多云,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别急,别急,我就是想问问你这有黄表纸和朱砂吗?”
我挺好奇,老板怎么一见我就这么大反应?
可能是上次那事让他心有余悸。
但我只是随便问问他之前那厨师的事,不至于现在还记恨我吧?
“有有有!”
老板忙不迭地点头,从柜台后面走出来,在货架角落翻了半天,终于翻出一沓黄表纸和一小盒朱砂。
“不用给钱了,大哥,只要你以后别再来,这次的东西算我送你的。”
说完,老板故意低头玩手机,装出一副不想理我的样子。
但我能感觉到,他虽然嘴上说不要钱,眼角的余光却一直在偷偷观察我。
我敢打赌,这老板肯定知道点什么,但我现在没工夫跟他纠缠。
抓起黄表纸和朱砂,我大步流星地走出超市,直奔宿舍。
“柳大爷,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嘿,回想起柳大爷传授的那神秘一招,可真是令人咋舌。
我慎重其事地取出朱砂,在黄色的符纸上勾画着自己的生辰八字,然后你猜怎么着?
我居然真的闭眼一咬牙,将它一口吞下!
紧接着,我用食指尖的血滴,在胸前悄然点下一道痕迹。
听说,这能在生死边缘之际,为我赢得一线生机。
柳大爷这招,说实话,我心里也没底,但现在这种情况,只能碰碰运气了。
秦玉芬突然变成了两个,王育友的行为又如此诡异,我不得不做好最坏的打算,随时准备面对未知的挑战。
胡远和付德霖看上去帮不上什么忙,看来,只能依赖柳大爷的秘法了。
我小心翼翼地将朱砂涂在指尖,在黄符纸上颤颤巍巍地写下我的生辰八字。
没想到,字写得过于豪放,吃下时简直让我痛苦不堪。
那张粗糙的黄符纸,如同刀片般划过喉咙,疼痛难当。
但为了生存,哪怕是再难以下咽的东西,我也得硬着头皮吞下。
艰难地咽下符纸后,我迅速喝了口水以缓解喉咙的不适。
随后,我狠心咬破了左手食指,在胸口滴下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