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可能……”
尸巴喃喃自语,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不甘。
他猛地抬头,死死地盯着陈丰,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般,“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陈丰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他轻轻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淡淡地说:“我是什么人,你还没资格知道。”
“你……”尸巴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陈丰,你了半天,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踢到铁板了。
“行了,别你啊我啊的,浪费时间!”
“最后一次机会,好好把握。”
陈丰轻描淡写地说完,指尖微动,护体金光瞬间化作万千金针,闪烁着令人胆寒的锋芒。
“三,”陈丰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开始了倒计时。
“二,”尸巴还没反应过来,一根金针已然刺入他的小腿,剧痛让他瞬间惨叫出声,声音凄厉得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一!”
话音未落,金针如暴雨般倾泻而下,密密麻麻地扎在尸巴身上。
“啊!啊!啊!”
尸巴疼得在地上打滚,像一条被丢上岸的鱼,拼命地挣扎着,却怎么也逃不出这金针的牢笼。
他那张原本就像肥猪一样的脸,此刻更是扭曲得像个恶诡,哪里还有半点人样?
房间里回荡着尸巴杀猪般的惨叫,一声高过一声,简直比恐怖片的音效还要瘆人。
附身在张予兮身上的夕夜,看着这血腥的一幕,也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陈丰,下手也太狠了吧!简直比她这个厉诡还要像厉诡!
“嘶……真疼啊!”
夕夜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虽然扎的不是她,但看着都觉得肉疼。
她悄悄地瞄了一眼陈丰,只见他一脸淡定地坐在那里,仿佛眼前上演的不是一场酷刑,而是一场滑稽的闹剧。
“这人……心也太大了吧!”
夕夜暗自咋舌,她现在算是彻底明白了,什么叫“人狠话不多”。
“陈丰,你……你不得好死!”
尸巴疼得死去活来,还不忘嘴硬,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诅咒着陈丰。
“哦?是吗?”陈丰挑了挑眉,似乎对尸巴的诅咒毫不在意。
“那你就好好享受这‘不得好死’的过程吧。”
说完,陈丰又加大了金针的力度。
“啊!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
尸巴终于扛不住了,开始哭爹喊娘地求饶,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和之前那嚣张跋扈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夕夜在心里冷笑,这家伙,活该!
“陈丰,我……我愿意告诉你!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尸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拼命地喊着。
“哦?那你说说看,你背后的人是谁?”
陈丰依旧不紧不慢,似乎对尸巴的答案并不怎么感兴趣。
尸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像是刚从诡门关走了一遭。
他颤抖着声音,说出了一个名字:“是……是尸久大人!”
“尸久?”陈丰微微皱眉,这个名字他倒是真没听说过。
“对!就是尸久大人!他……他让我来杀你!”
尸巴生怕陈丰不信,又补充了一句。
“尸久……有点意思。”陈丰摸了摸下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看来,这趟浑水,比他想象的还要深啊!
“陈丰大爷,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这条狗命吧!”尸巴见陈丰陷入沉思,连忙趁热打铁,继续求饶。
“饶了你?”陈丰回过神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尸巴,“你觉得,你还有活着的价值吗?”
尸巴闻言,顿时面如死灰,他知道,自己今天是在劫难逃了。
等到钱河找到陈丰的时候,尸巴已经化作一滩触目惊心的血泥。
在地面上缓缓流淌,像极了恐怖片里的经典场景,让人头皮发麻。
“这……这是怎么回事?”
钱河的脸“唰”地一下就白了,说话都带着颤音,他做梦也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
这可是他好不容易请来的“高人”,结果刚来就出了这么大的纰漏,这要是传出去,他这张老脸还往哪儿搁?
“陈……陈天师,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疏忽了,我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钱河一个劲儿地鞠躬道歉,额头上冷汗直冒,心里把那个截胡的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陈丰倒是没怎么在意,他摆了摆手,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