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求各位大老爷的v收)
赵瑞龙掌心的青铜扳指微微发热,渗出的血顺着饕餮纹形成钟小艾的唇形。
他弹了弹冰冷的落地窗,三十辆渣土车扬起烟尘,文物局特勤队的防弹车正碾过青铜器残片。
“赵总,该入场了。”秘书捧着平板的手颤抖着,监控里三位验收专家正用紫外灯扫描承重墙上《急就篇》的摹本,昨夜撕碎的“变故在斯须”五字残片在强光下拼成完整的汉代隶书。
赵瑞龙把扳指套回拇指,电梯镜子映出他领口三道交错的唇印,有杨蜜的迪奥烈焰蓝金、高小琴的香奈儿五号,最下面是钟小艾今晨咬他耳朵时涂上的浆果色。
他扯松领带,指腹擦过喉结上钟小艾抓出的伤口,伤口渗血和扳指上的一样。
“让陈海把海关截获的战国竹简送到3号展厅。”他按住蓝牙耳机吩咐,电梯门开时看到验收组组长蹲在基坑边缘。
组长戴白手套的手指抹过夯土,指尖沾的不是泥灰而是暗红色氧化物。
赵瑞龙瞳孔一缩,昨夜商业间谍盗拍的施工图纸在组长膝头,钢筋标号被朱砂笔圈画,像青铜斝内壁的云雷纹。
他拿出手机调出监控截图,风衣男子左胸的俱乐部图腾在晨光中泛青黑,是西周兽面纹变体。
组长举起沾红土的手问怎么回事,背后特警冲锋枪保险栓发出整齐声响。
基坑底部金属探测器突然鸣叫,三名考古队员挖出半截刻“赵”字的青铜戈,会议室瞬间安静。
赵瑞龙瞥见侯亮平的灰色大众车,侯亮平对着手机怒吼。
赵瑞龙转动扳指,饕餮纹像活了一样缠住指节,钟小艾的唇形血印爆开成雾。
他说这是汉代冶铁遗址常见的赤铁矿粉,抓起红土抹在领口,三道唇印在矿物粉末里有血色荧光,让用验钞灯照图纸。
紫光灯扫过图纸,被朱砂圈注的钢筋标号扭曲成甲骨文“吉”字。
验收组副组长怀里的检测仪报警,青铜戈上的“赵”字在X光下有夹层,是明代仿制祭器。
赵瑞龙说项目选址压着明代卫所遗址,把扳指按在检测仪屏幕上,青铜锈剥落露出“永乐年制”阴刻,问这算不算双重历史价值。
组长摘下手套,掌心有俱乐部图腾压痕。
赵瑞龙闻到空气中沉香尾调,和钟小艾今早熏在他西装上的龙涎香一样。
侯亮平踹翻办公室唐三彩马俑,碎瓷片扎进掌心也没感觉。手机里钟小艾说他卖妻求荣比祁同伟钻赵家狗洞还难看。
视频卡顿,钟小艾身后闪过《急就篇》摹本,上面本该撕碎的字拼成“侯氏当诛”的卦辞。
侯亮平翻出三年前和赵瑞龙在私人俱乐部的合影,照片里青铜觥内侧刻着市发改委家属院平面图。
暴雨又来。
侯亮平攥着碎瓷片冲出大楼,对面茶馆二楼三支口红在玻璃上画警告符,杨蜜的纪梵希压住高小琴的TF,钟小艾的兰蔻在交汇处补一笔朱砂。
高小琴摩挲着昨夜赵瑞龙按在《急就篇》摹本上留下的黑丝袜下的淤青,说认得侯亮平手里碎瓷是装过听话水的唐三彩。
杨蜜的细高跟碾过茶馆地板,裙摆扫落占卜蓍草,说让陈海把海关截留的青铜觥送到侯亮平公寓,他知道怎么做。
钟小艾按住两人手腕,她新做的猫眼美甲在雨幕反光中有血痕,说十分钟前永乐青铜戈在X光下显出侯家族徽。
赵瑞龙站在验收报告前,指腹抹过“准予通过”钢印。背后三位验收专家在搬“战国竹简”,简牍缠着的金丝在暮色中有诡异蓝光。他看震动的手机,陈海发来监控,侯亮平正用碎瓷片抵着副市长脖颈。
“赵总,文物局追加两千万保护基金。”工程总监捧着平板靠近,突然惊叫,监控里侯亮平背后《急就篇》摹本上的血迹汇聚成青铜戈形状。
赵瑞龙转动扳指,饕餮纹间血珠倒流回皮肤。
他望着渐暗天色轻笑,三十辆渣土车大灯亮起,暴雨中的工地如白昼。某个瞬间,探照灯在玻璃幕墙上折射出钟小艾的唇印,基坑深处永乐青铜戈发出类似骨笛的嗡鸣。
暴雨打在防弹玻璃上成细碎金箔时,赵瑞龙用青铜扳指挑开杨蜜肩头的真丝吊带。别墅穹顶星空投影把四人罩在银河里,高小琴脚踝金铃铛随钟小艾的钢琴声晃动,铃舌饕餮纹和扳指呼应。
钟小艾踩着玫瑰花瓣走来,迪奥高级定制鱼尾裙摆扫落三只水晶杯。她染浆果色的指甲划过冰酒桶,1978年罗曼尼康帝在杯壁凝出“侯”字血痕,又在赵瑞龙唇印里碎成星芒。
杨蜜按住赵瑞龙解领带的手,说车库监控拍到三辆无牌奥迪。
话音未落,别墅智能系统报错,梵克雅宝水晶吊灯骤暗,防弹玻璃映出三十七个狙击枪激光瞄准器的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