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典当行 第五章：失去能力

    　　金光笼罩整个地下室，林灿感觉体内的力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仿佛获得了新生。

典当行老板踉跄着后退，眼中的红光闪烁不定：不可能......你怎么可能完全突破封印？

林灿没有回答，而是缓缓抬起手。一道金色光柱从他掌心射出，直击祭坛周围的黑色屏障。屏障应声而碎，契约之书暴露在空气中。

住手！老板尖叫着扑向祭坛，那是我的！

但林灿比他更快。他像一道闪电般冲到祭坛前，一把抓住契约之书。就在他触碰到书的瞬间，无数画面涌入他的脑海。

他看到了典当行的起源，看到了老板的真实身份——那是一个活了数百年的古老存在，依靠吞噬能力者的力量维持生命。

原来如此......林灿喃喃道，你根本不是人类。

老板的脸色变得狰狞：那又如何？我给了你们力量，收取一些代价有什么不对？

代价？林灿冷笑，你夺走了无数人的生命，就为了满足自己的永生欲望。

就在这时，阿杰突然喊道：林灿，小心！

林灿猛地转身，看到老板的身体开始扭曲变形。他的皮肤裂开，露出下面漆黑的鳞片。他的眼睛完全变成了血红色，嘴角裂到耳根，露出锋利的獠牙。

既然你知道了真相，怪物嘶吼着，那就永远留在这里吧！

林灿感觉一股强大的吸力传来，仿佛要将他体内的力量抽走。他意识到，这是老板在试图吞噬他的能力。

阿杰，他大喊，帮我打开契约之书！

阿杰冲过来，两人合力翻开厚重的书页。一道耀眼的金光从书中射出，笼罩了整个地下室。

不！老板发出凄厉的惨叫，你不能这样！

金光中，林灿看到了无数光点，每一个都代表着一个能力者的灵魂。他伸出手，轻轻触碰那些光点。

以契约之书的名义，他庄严地说，我宣布，所有交易作废，所有能力归还。

金光大盛，老板的身体开始崩解。他的鳞片一片片脱落，露出下面腐朽的躯体。

你......你会后悔的......老板最后嘶吼着，没有我的约束，能力者会失控...

不，林灿平静地说，我们会找到自己的道路。

随着最后一声惨叫，老板的身体化为灰烬。地下室恢复了平静，只有契约之书还在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阿杰瘫坐在地上：我们......我们成功了？

林灿点点头，但脸色突然变得苍白。他感觉体内的力量在迅速流失，身体开始变得虚弱。

林灿！阿杰扶住他，你怎么了？

我......林灿苦笑，我解除了所有契约，包括我自己的。

什么？那你的能力......

消失了。林灿虚弱地说，但我不后悔。至少，其他人自由了。

就在这时，地下室的门被撞开。银狐带着一群人冲了进来，看到眼前的景象都愣住了。

看来，银狐看着林灿，我们错过了最精彩的部分。

林灿勉强笑了笑：不，你们来得正好。还有很多事要做......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晕了过去。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他仿佛看到了妹妹的笑脸。

林灿在消毒水的气味中醒来，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天花板。他眨了眨眼，认出这是妹妹所在的医院。

你终于醒了。一个温柔的声音传来。

林灿转过头，看到妹妹坐在床边，脸色比之前红润了许多。她的眼睛里闪烁着久违的光彩。

小芸......林灿想要起身，却感觉浑身无力。

别动。妹妹按住他，你已经昏迷三天了。

林灿这才注意到自己手上插着输液管，身上连接着各种监测仪器。他试着感受体内的力量，却只感到一片空虚。

我的能力......他喃喃道。

银狐姐姐都告诉我了。小芸握住他的手，哥，你做得对。那些能力本来就不该存在。

林灿苦笑：可是没有能力，我怎么保护你？

你已经保护得够多了。小芸眼中泛起泪光，现在该轮到我来照顾你了。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银狐、阿杰和苏医生走了进来。

看来我们的英雄醒了。银狐微笑着说。

林灿想要坐起来，但被苏医生制止了：你现在还很虚弱，需要静养。

其他人呢？林灿问。

大部分能力者都失去了能力，阿杰说，但有些人还保留着一些残余的力量。我们正在帮助他们适应新的生活。

银狐补充道：政府已经介入，成立了专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