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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风云录 第10章 英雄美人风雨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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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纸窗破裂,房内烟雾迷漫。众人惊呼声中,一名黑衣蒙面人窜进房内,伸出一臂,抱住那小姐便要离去。
「贼子尔敢!」南宫烈情急跃下,烟雾中与那人拳来脚往,激斗起来。
南宫烈功夫虽非熟练,可是来人只余下一手格斗,一时间亦无法抽身离去。
「什么事?」打斗声惊动了房外镖师们,众人齐拔兵器奔来。那人见事败,把小姐用力向南宫烈猛推过去,摆脱了南宫烈便穿窗而逃。南宫烈忙把那小姐抱个满怀,只觉她身子柔輭若泥,全身无力,似是昏迷不醒。
南宫烈抱住怀中温香輭玉,忽然亦觉一阵昏乱,脚步浮浮。
「砰砰!」房门被撞开,众人一齐冲进来,各持刀剑兵刃,大呼道:「好大的烟!」急忙挥舞衣袖驱烟。
「不好!这是迷烟!」
「什么王八放这下三滥的迷魂烟?」有人突然看清楚南宫烈拥抱住那小姐,大叫起来道:「大胆淫贼!还不束手就擒!」挥刀便向南宫烈劈过去。
「不是我!」南宫烈正要解释,「哎哟!」一声臂上巳挂彩。原来他刚才激斗了一阵,吸入了不少迷烟,此刻开始发作,动作已迟缓下来。吃了一刀后剧痛得反而清醒过来,心忖此时此地有理说不清,忙闪避退至窗前,放下那小姐,翻身跳出窗外逃走。逃至某巷子一幢院子后门,突然有人向他打招呼,正是那姓陈文士,把他拉进屋子里,那知这院内是一间妓院。姓陈文士找人帮他包伤口,又找了两个小婢侍候他。南宫烈不习惯于这种地方,便欲离去。
「你的轻功很好啊!」南宫烈想起姓陈文士原来亦身负武功,有些奇怪。
「见笑了!非是在下有心瞒骗,有些时候做一个普通人比较方便呢!」姓陈文士尴尬地一笑道:「连累小兄弟为我辛苦了!在下自罚三杯!小兄弟请了。」他先干了三杯,再敬南宫烈。
南宫烈喝了一口,入口甚是辛烈,可是在姓陈文士满面诚恳地盯着之下,只得勉为其难地一饮而尽。
「请恕在下多事,那个黑衣蒙面人‧‧‧‧‧‧你好像很怕他。他是什么人呢?」
「唉,实不相瞒,我是偷偷地逃跑出来的。那是我家主人。他武功很高,假如我不逃跑,一定会被他制住抓回去。」
「那是因为他们对待你很不好,所以你要逃走?」
「不是这个原因。」南宫烈不觉又干了一杯酒,沉吟地道:「只不过我好想出来闯一下,不想一辈子呆在那里。我自小便好想行侠仗义,做一些济世扶贫的事。待我长大之后,这个心愿愈来愈烈,我好想看一下外面的世界,那知道‧‧‧‧‧‧」他似乎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经历,愁眉深锁。
姓陈文士连忙举杯邀饮,说道:「宫兄弟,喝酒!」
南宫烈受不住盛情难却,被劝喝了一杯又一杯敬酒,玉奴在旁不住斟酒,南宫烈也不知喝了几多杯,只觉眼前景物渐变得模糊起来,那玉奴脸蛋儿露出可爱的微笑,一会天旋地转,终于醉倒。迷梦中只乎有人为他宽衣解带,轻轻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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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烈一觉醒来,自己竟是全身赤裸,躺在床上被一双玉手拥抱住,一个女子紧贴在身旁,长发如瀑布披散遮面,瞧不清楚样貌,身上只披被褥,不禁大吃一惊,手一挣扎,触及那女子身躯,竟也是柔若凝脂,毫无衣物阻隔。
南宫烈吓得身子马上变得笔直,不敢稍作移动,不自觉地发出一阵颤抖,心乱如麻地暗叫道:「糟糕!我干了甚事了?」
好不容易那女子翻转身,长发离面,在窗外照入阳光下,南宫烈才看出她竟然是玉奴。当下如遭雷殛,心中急叫道:「怎么会是她?怎办?这事该如何向他解释?」
玉奴轻啍了几声,睁开眼来看着南宫烈微微涩笑。脸泛红晕地轻声道:「公子爷你醒过来,奴家便去打水给您梳洗。」当即坐起穿衣。南宫烈忙转面,不敢看她赤裸的胸部,只是讷讷地道:「我‧‧‧‧‧‧我真该死,冒犯了姑娘。我‧‧‧‧‧‧我当真是‧‧‧‧‧‧喝醉酒了。」
「不要紧。公子爷不必担心。」玉奴低声道:「这是我家大爷的好意,要我‧‧‧‧‧‧我昨夜侍候公子。」
南宫烈登时呆若木鸡,不知所措。
玉奴匆匆穿衣后便要为南宫烈穿衣,南宫烈大感窘怯,连忙婉拒道:「不‧‧‧‧‧‧不必了。我习惯自己照顾自己。姑娘如此这般,折刹我了。」玉奴粉面一红,静退一边,见南宫烈仍十分羞窘,于是转过身去背向南宫烈,也不说话。南宫烈这才敢下床穿衣裤。
两人穿戴整齐,待要找那姓陈文士,已是不知所踪,只留下一封信和一大袋银两在桌上,大意是自己欲浪迹天涯,不欲有人相随,故赠送玉奴于南宫烈为婢,希望南宫烈珍惜云云,信中并附有玉奴的卖身契约书。
玉奴当即哭成泪人。南宫烈亦不知如何是好,情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