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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岁落花雨 第十八章 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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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小叨无比陶醉的样子,猪刚鬣悻悻走到边上:“女人真是不可理喻,瞧瞧,就这般也能把你看成这傻样,唉!”
且不说小叨是怎样的崇拜与爱慕,大家更关注的是外面两个大人物之间的对决。血池水渐渐平静了下来,不过各种长相奇特的生物也是不断积聚在血池周围,步云坤似乎挺有号召力,有条不紊安排那些生物,那些生物虽有些呱噪却都站在各自位置上不敢乱动。
“君父,一切都已安排妥当,请您示下。”步云坤站在池边的岩石上毕恭毕敬地对着那鳞甲男深施一礼。
鳞甲男冷峻地脸色露出一丝笑意,甩了甩衣袖:“坤儿,你做的很好!”
“君父?君父!”玉棺里的人听了都是一惊,这是怎么回事?这个雷鹰啥时候还和这个魔头结成父子关系了?难不成雷鹰还是鳞甲魔头生的?不过看看魔君英俊的样子也决计不可能生出雷鹰这样一嘴老鹰样子的儿子的,大伙都觉得一头凌乱。
“无天,我劝你还是尽早把冥界的司命钥牌交出来,否则我让你这冥界不得安生!”鳞甲男对着红袍男猛喝一声。
猪刚鬣听了急忙问边上的黑鱼:“黑鱼姐姐,司命钥牌是什么呀?很重要的吗?”
黑鱼还没开口说话,王爷叹了口气说:“司命钥牌是冥界的掌控令牌,号令冥界所有鬼神以及策动所有魂魄,能主宰阴阳修改生死薄,简单点说就是冥界的玉玺。”
“啊!这么重要的东西那可不能落在坏人手里。”猪刚鬣脱口而出,话一出口急忙用猪蹄按住嘴巴,紧张地看看外面,生怕被鳞甲男他们听到,虽然不知道鳞甲男他们要拿司命钥牌所为何用,既然他们与阎君对立,自然而然就把他们划归为敌对方。
“哈哈哈哈!”一阵洪亮的笑声从上空传来。
大家抬头望去,只见阎君边笑边从上空飘落下来,他剑眉浓黑入云鬓,菱角分明的轮廓显出无比的坚毅与果敢,一双深邃的黑眸透出冷峻的神情,鼻若悬梁高挺,唇若涂丹,肌肤也甚是白净,玉箍束着的白发丝毫掩盖不住他帅气俊雅的身形,红袍穿在他身上更是显得高挺峻拔。
“好帅啊!”这回轮到猪刚鬣犯花痴了,原本之前见到那个鳞甲男也觉得挺帅气的,这回一看阎君现身,立马改了主意,这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总以为地府阎君就该是个丑陋的糟老头,没想到还是这般年轻帅气,难怪小叨会是这般神情。
“玄昺,你以为我这冥界是你囊中之物吗?今儿个我心情好陪你出来散散心,哪天我心情不爽照样把你困在血池里待个十年八年!”阎君冷冰冰地对着玄昺说。
鳞甲男听了眼露寒光,一张冷峻脸却转为笑面:“阎君好大气派啊,咱不妨就此试试身手,看看到底谁能困住谁?”
话音刚落,就看到一众生物随着步云坤都退到阴山外围。玉馆里的四王爷听得“玄昺”二字也是吃了一惊,心下暗想为何魔界的君王突然会出现在冥界?与阎君为啥会一起从血池里出来?他们之间有啥纠葛?是不是阎君突然失踪就是因为魔君?且不说四王爷这边思绪万千,玉棺的一众人各怀心事。
血池上空却是另一番场景。魔君猛地一挥手,就见一团团黑雾如霹雳似的朝着阎君滚滚而去,期间还隐隐能听到各种奇怪的撞击声。阎君见状却毫无惧色,自顾自背着手眼望前方,似乎周边这一切都与他无关。倒是小叨看得差点背过气,这阎君也真是的,都到啥时候了,还要这般风度翩翩干啥呀,对待这些臭东西直接抡杆子上啊!得亏她如今动弹不得,要不然,还不知道她要怎么个天翻地覆。
眼见那些黑雾直奔阎君面门而来,猪刚鬣吓得急忙用猪蹄遮住眼睛不敢再看。金光四射间,却看阎君两手一挥动,面前一下子出现成百上千的金刚手,直接把那些黑雾击溃,顿时消散不见。魔君一见,冷笑一声:“居然把金刚杵都偷偷给了你,婉儿真是好大手笔!不错,不错!”
魔君身上的鳞甲随着他说话不停剧烈抖动,他的眼睛也逐渐变成了血红色,手里多了一个似戟非戟的兵器,寒光闪闪,此乃魔界一大神器,名曰擎天剑,传说是由上古天神借用天界玄石锻造而成,后因各种因缘际会藏于魔界。
阎君见魔君祭出神剑,面色一凛,正色问道:”你如何敢把擎天剑带至身旁?这个本是魔尊玄天用于镇守四方的神器,你这样做,岂不是把天界、魔界、人界三界都搅得不得安宁?“
”一把剑而已,小题大做!“魔君听闻阎君的责问满脸不屑,”在你们看来这把剑有多能耐,在我看来也不过就是一个还算趁手的工具罢了,只有你们这些迂腐不化的人才会这般矫情做作,什么都扯上三界众生!说句话做个事都要把众生挂在嘴上放在心里,难怪以往冥界被你整得一片祥和柔弱,毫无震慑力!冥界在你手里简直就是浪费!“
阎君听了只是淡淡一笑。魔君见对方毫无反应,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眼睛红得如同要滴出血来,周遭黑红色雾气不断往血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