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洪昌冷笑一声,”呵呵!”不再多言。
“我说刘洪昌,你今天是怎么回事?
那钱是不是在一个信封里?有没有少,都已经找到钱了,你还冤枉棒梗干啥?
小孩子又怎么会知道信封里装的是钱呢?他可能只是看到了那个信封……”
傻柱忍无可忍,怒吼起来:“如果你是个男子汉,就跟我单挑一架,别拿小孩子撒气。”
“柱子。”一大爷易中海制止了他。
“你该不会是想说是你拿的信封,偷的钱吧?”
刘洪昌盯着傻柱说:“这个信封,就是在你们三个人之间出现的。
你不是想证明自己是个男子汉吗?如果是男子汉,那就承认这信封是你偷的。”
“我……”
“你好好考虑清楚再开口,我这可是一个月的工资,光是偷了十块钱就够判刑的了。”
刘洪昌冷笑着威胁道,傻柱沉默了。
没错,他对秦淮茹的身体是有欲望,但也不会用这种方式。
一旦自己进去,秦淮茹一家在外面过得自在逍遥,指不定还会和其他男人打情骂俏。
这么做,图个什么呢?
秦淮茹彻底愣住了,傻柱啊傻柱,你就不能变通一下吗?
“哎哟喂!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现在怎么不吭声了?怎么不算男子汉了?”
刘洪昌毫不客气地讥讽道。
“我,我……”傻柱支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现场的男女老少都给我作个见证,这可是一整个月的工钱呐。
你小子今天敢跑到我家去偷窃,还敢拿这么多。
明天说不定就会把手伸到你们家里头去偷呢!”刘洪昌一点面子也不给对方留。
许大茂更是大声附和:“没错,老刘说得对!
今儿偷他,明儿偷我们,如果不把这个贼揪出来,我们就甭想过安稳日子!”
“刘师傅,您瞧瞧我们孤儿寡母多不容易。
再说棒梗肯定是觉得那个信封装得好看,他哪来的胆子敢偷钱呢!”
秦淮茹边说着,边抹眼泪装可怜。
“确实是啊!棒梗他只是个孩子。
如果他知道信封里面有这么多钱,打死他都不敢偷啊!”
人群中,有人接过了秦淮茹的话茬。
“刘洪昌,你就不能像个男子汉一样担当一下吗?”
傻柱看着秦淮茹那副楚楚动人的样子,终究没能忍住插了句话。
“行行行,我承认我自己不够男子汉,那你倒是挺身而出啊!
等一会儿警察同志来了之后,你就说是你自己偷的钱。”
刘洪昌冷笑一声:“我倒要看看等你丢了工作,人也被抓进去。
待你出来时,秦淮茹还会不会守着你。”
傻柱默不作声,秦淮茹悄悄瞥了一眼在一旁的一大爷易中海。
易中海也紧锁眉头,最后还是从口袋里,掏出了道德家规本。
“咱们大院每年都是文明示范大院,今年也不能例外啊!
万一咱院里出了个小偷,今年争评文明大院的愿望就泡汤了。
洪昌,我不是故意欺负你,我觉得你应该有点全局观念吧!
毕竟钱还在,如果你发现信封里的钱少了,我可以做主,给你补上。”
易中海大爷果然不愧为易不群,一番话既摆出老道德家规,又隐约提出了一个潜藏的条件。
只要你别报警,钱丢了我们可以赔偿。
“一大爷,这钱到底有没有少,我不先乱说,等警察来了再讲清楚。”
刘洪昌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刘师傅,要不我们单独谈谈?”
秦淮茹见连易中海大爷都没能说服刘洪昌,只好祭出杀手锏。
“不行不行,你千万别跟我私下谈。
我要是跟你私下谈话,那就成了跳进黄河洗不清了,就成了你说什么是什么了。”刘洪昌再次拒绝了她。
“刘师傅……”秦淮茹无可奈何地转向贾张氏求救。
贾张氏立刻坐在地上放声痛哭:“这还有没有天理了啊?
你们大老爷们儿竟然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无非就是看我们家里没有男人嘛!
老贾啊!你快来瞅瞅吧!他们都快要逼死我们了,要把我们老贾家的香火给断了。”
“你快回来一趟吧!该带走谁就带走谁!”
贾张氏说着拍了一下棒梗,棒梗赶忙混进了围观的人群中。
以往碰到闹心的事情,他就一头扎进自家房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