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薇儿”现走在西国边境外的森林里。
“那么,我们现在该去哪儿?”
“回去,回那个国家。”
“明白。”
坠坠之欲,欲往世间,可怜之人,温富之人。
某个东西坠往人间,被砸中的人得到了幸福,落空的人,温饱不足。天空划过的点点“流星”,在人们看来成为了救赎,而有人幸幸而归,有人幸灾乐祸。为什么这是救赎,而不是带来灾难的东西。落空者发言此危害之,幸者与其辩论成功。因为,“流星”不止一次,它可以不断地挑起人们的希望,幸者愈多,其信更坚。而落空者堕入极渊,耗空耐心而逝去。然而新的落空者又产生出来。
极往极端,堕至深渊,情从何起,欲从何来。
落空者总是将情托付甚重,一丝一线即为情原,愿为其力,愿为之死。而落空者的东西总是少的,没有多的丝也没有多的线,一旦失去那唯一也就没有了依靠。当落空者处于这一时段时,麻绳也就是,他们最后有希望借助于之爬出深渊的唯一。深之不变。即使是幸者伸出的恶噬之枝。
渊渊情缘必有起始,因因果果从何而变,若无他人何来地狱。欲望之始岂可起于舒适?
欲望是否是人们舒适了过后产生的。
在摆脱西国魔物之境后,“小薇儿”正准备回到那个国家。
“夙無尼亚娜?”
异空间中小薇儿向夙無尼亚娜说话。
“是,是我。”
“我想知道我的爸爸和妈妈在哪里,你能帮我找到他们吗?”
“……。”
“难道你想这样见到你的父母吗?”
“不,我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但是我不想让他们担心我。”
“至少要告诉他们我现在怎么样了。”
“呵,原来是心爱的小宝贝啊。”
“抱歉,现在可不能,我的事更重要!”
“。”(“小薇儿”)
“为什么?”
“因为,你根本不值一提,你父母找不到你,就抛弃你了。你这么弱,他们会再生一个,生个儿子,好好养育的!”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呜嗯,呜嗯,呜嗯。”
“喂,没必要哭吧?”
“唉,真是受不了你了。不就是父母不在了吗,哭什么啊?”
“难道就没人逼你独立过吗?”
“呋呜,呋呜,呋呜。爸爸妈妈,没有了爸爸妈妈小薇儿就是一个人了。”
“没有人会管小薇儿了,呜嗯,呜嗯。”
“说得自己很可怜似的。”
“嗯,我完全离开父母生活的时候好像是八十多岁。但我可是从出生能站起来那一刻就离开他们住了,你这根本不算什么。”
“嗯呜,嗯呜。”
“她从小就被困在屋里,每天只能和她的父母说话,只能说那就是她的一切了吧。这种情况,对于一个五岁的小孩太悲惨了。”(“小薇儿”)
“你差点说出来…了!”
“抱歉,我已经在避开重点了。”
小薇儿呜咽疲倦着躺下,抱着膝盖缩在一起睡着了。
“小薇儿”为封印术的产物。
关于封印术,封印术将强大的一方封印于介质体内,其灵魂融合于一起成为新个体。
介质与封印体的灵魂合成一个新的灵魂作为新个体的灵魂。新个体依然是介质的形体但由新灵魂支配,形态有一定变化大致样貌不变。原本的两个灵魂寄存于新个体体内,类似于精神体的异空间。
“小薇儿”正走在前往间国的路上。
“喂,看你这样,你应该有些关于她的记忆吧?跟我说说。”
“有,我有你们两个人的记忆,怎么说呢,你们两个就相当于我的父母,各种意义上的。”
“嗯嗯。”
“你嗯个屁,不要说这么恶心的话。”
“好啦,你就跟我说说她和她父母吧。”
“她,她一直在家里。然后因为她这幅样子,她没有朋友,只能和她的父母说话。”
“嗯,差不多就这样。”
“……,我知道她只有五岁,可你也不用说得这么简洁吧!”
“就这啊,就这啊,我以为多感人呢。这算什么?悲惨孤独儿童?”
“可是就只有这些啊,记忆这东西可是很模糊的。她出生的时候基本没有记忆,再然后就是她没有记住的记忆我也不可能有,而且当记忆再存入我的脑子的时候也会有损失的。”
“所以我记得的也就这些了。”
“我倒是记得很多关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