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沈算面面相觑,我们给邔严发了定位,但他没过来,而说直接去市图书馆门口见面。我觉得在调查这一块,他显得更为专业。“此人既然能达到A大的教授级别,文化类场所应该会有痕迹。”果然,我们看到了他的历史访问记录,以及借阅过的书籍,还有没还清的。看来他回来过,现在还在不在市里,只能说再碰碰运气了。当晚碰巧我们赶上了镇上的集会活动,除了各色各样的摊贩和人群外,一支民间乐队吸引了我的注意,那曲调给人的感觉很奇怪。我在音乐领域并无造诣,许是受着可可的影响,对乐理有一些了解。正常的民间曲调是分大调和小调的,曲调色彩上会有些差异。大调明亮小调带着些忧郁,而这里的旋律线确是听着不同,中间频繁离调,听着像是一段旋律反复变调形成再配上那鼓点节奏。让我想起了萨满音乐,是古代祭祀的一种,可以说是氏族之神旨意的代表。我揉了揉太阳穴:“你们什么感觉。”沈算托着下巴,闭眼道:“这咒词加上依稀的铃声,还有笛子后面那个嗡嗡的声音。”“是迪吉里杜管。禁锢是反人性的,而自由是人本能追求的,这曲子透露着一股朴拙。”邔严面不改色道。“跳大神?”没错,这种歌舞乐一体的形式和跳大神太像了,就像萨满音乐,就是起源于氏族社会化的图腾崇拜或者巫术。我心跳突然加速,嘴里哼着旋律进了屋,拿了一支笔,沈算递给我一张纸,当场记下了这段旋律,sol fa re la fa re fa re la,翻译成简谱是542642426。邔严见状道:“两个八度的re,正好是数字的第九位。”是指环背面的数字密码,我们三个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望向这支游行的乐队,功夫不负有心人,连续两天终于发现了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