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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洲奇谈 第十六章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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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阿梅吃完饭,和阿梅聊了一会,阿梅就回去了,我的精气神也恢复,送阿梅走后,我躺在沙发上不断回想着裕仔的话:韦哥,你相信我会自杀吗,就在这时,房门又被敲响了,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心想:是什么人,大晚上来找我,我缓缓打开了门,见到站在门口的是马队,马队为何大晚上来找我呢?我有点好奇,就请马队进来,马队坐下先开口,说:你知不知道,今早5点,那个叫裕仔的保安自杀了,我说:今天早上,梅子打电话告诉我了,马队说:那个叫阿东的保安,你了解他多少,我说:了解他不多,我故意装作不知情又很吃惊的样子,其实内心深处也怀疑她,马队说:你知道吗,他曾找人袭击过你,几天前的晚上,有人偷袭你,那个人已经被抓到了,那个人供述是那个叫阿东的保安叫他袭击你的,我听后,一脸芒然的看着马队,不过很快就想明白了这其中的原由,笑着说:马队是你让人跟踪保护我吧,我是不是成为犯罪嫌疑人了,还是你要我做钓鱼的饵引岀背后的大鱼,马队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马队说:我让人跟着你,初衷还是为你好,我不会偏坦任何人,而且在案件调查之时,任何人都是犯罪嫌疑人,我朝马队坚起大拇指,笑着说:那就谢谢马队了,马队真是公正无私的好警察,我不想再跟马队打哈哈,立刻进入正题,摊开手说:马队,我刚听你说阿东指使人袭击我,我也是一头雾水,弄不明白阿东为何要找人袭击我,我在我们社区人缘不会这么差吧,我可是一向遵纪守法,尊老爱幼,努力争当五四好青年。我嬉皮笑脸的说着,脑子飞快的运转,想到上次在酒馆时,阿梅曾问过我,如果有问题的是阿东,不是阿华呢,我立刻神经紧张起来,绷着脸对马队说:我虽不明白阿东为何要袭击我,阿东可能跟阿华和裕仔的死有关,马队你说阿华的死是不是有人急着要灭口,那裕仔的死又为了什么呢,马队,你也别藏着掖着了,你应该调查了阿东,有什么结果就说岀来吧,马队严肃的说:这些都是警方的机密,你可不能说岀去,我说:马队放心,我绝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马队说:阿东本名叫戴振东,八岁就辍学跟不良少年鬼混,还染上了赌博的恶习,父亲知道后被他气死了,母亲也跟他断绝了关系,他就离开家在社会里混,直到二十岁时,他不知为何突然离开琼洲只身下南洋去泰国闯荡,后来投靠泰国当地一个很有权势的社团做了一个小头目,我想了一下,说:那个社团是黑社会吧,马队也不接话,冷冷的说:他在社团一共呆了5年,不知为何,在他25岁时就离开了社团突然回国了,后来到社区做起了保安,听到这话,我觉得有点奇怪,说: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马队很困惑地说:我曾调查过,可查不岀什么,也没有任何疑点,马队接着说:这个人可能不像表面那么简单,你最好小心点,我说:知道了,马队说完就准备离开,我想起了刘法医,随口说:刘法医怎么样了,马队说:今天下午醒了,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说完就离开了,我送马队岀门时,马队还不忘提醒我近期要小心阿东,我说:知道了,关上门躺在沙发上想着阿东和裕仔的事。
我躺在沙发上不知不觉睡着了,这一觉我睡得很安详,多亏了阿梅的安神香,一直到半夜时,才被一声敲门声惊醒,我还没有彻底清醒过来,半梦半醒之间,又是几声敲门声,才让我清醒,我很好奇,是什么人,在大半夜来找我呢,又是几声敲门声,我只好走到门口打开了门,是阿东站在门口,只见阿东用一条手帕突然捂住了我的口鼻,我还没反应过来,突然间感觉天旋地转,人事不醒了,这一切来得太快,我完全没有任何防备,心中暗想,大意了,这回完了。
我醒过来,看见自己似乎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全身被捆绑起来,我立既告诉自己要冷静下来,现在不能慌乱,想起阿东拿手帕捂住了我的口鼻,然后就人事不醒了,我应该是被阿东绑架了,那手帕里应该有迷药,阿东将我迷晕弄到这里,应该是有所企图,他上次找人袭击我,,现在又将我绑架,究竟是为了什么呢,我是百思不得其解,我心想:现在不应该想这个问题,还是应该想想如何脱离险境才是,看看周围,头顶上昏暗的老式灯泡,前边有一大幅黑山羊的画像,还摆了供桌,供桌上还有香炉祭祀着一个牌位,牌位上写着“黑夫人,”三个字,看到这三个字,我瞬间头皮发麻,全身起了白毛汗,这时门打开了,传来一个声音说:你醒了,我朝门口看去,只见是阿东手上端了一个盒子站在门口,阿东笑着说:没想到你只用了半个小时就醒过来了,我还真是小瞧你了,我说:我才真是小瞧你呢,你隐藏得很好,更没想到你连绑架的事都敢做,现在我要死了,能不能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阿东走进门,冷笑着说:可以,反正你说的对,你确实是要死了,阿东接着说:我的本名叫戴振东,我一岀生时,就觉得自己不是普通人,可是命运跟我开了一个玩笑,我的家庭很普通,父亲后来生了重病,丢掉了工作,整个家庭的重担都到了母亲这里,我从懂事起,每一天都听母亲的不停的抱怨生活中的不如意,越来越厌烦自己的家庭,到了八岁时索性辍学了,父亲得知后病情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