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琼洲奇谈 第二十七章乌鸦
如章节排序错乱或空白错误,请点左上角换源阅读。
黑影在一群乌鸦的巧妙战术配合下,有扰敌咬其手臂,使其分神,有刁走棒子,拿走武器,有攻击撕咬使其瞬间成为白骨,让其丧命,我们在草丛里看到这一幕,瞬间头皮发麻,全身起了层白毛汗,没想到这群乌鸦竟然懂得如此巧妙战术,水灵的焦尸放声大笑,“哈哈哈”,冷笑着说:褚光雄,你请来的术士不怎样吗,原来这个黑影是褚光雄请来的术士,大意被一群乌鸦反杀。又有一大群乌鸦落在水灵的焦尸周围,发岀撕哑骇人的叫声,我不禁心生疑惑,水灵死后怨念虽重,怎么能够驱使一群乌鸦为其所用。
褚光雄慌忙站起身,说:你别过来,我有这辟邪的玉坠,我不怕你,说完,拿出辟邪的玉坠,伸出去,水灵似乎忌惮这玉坠,连忙退后,这时几只乌鸦从远处飞岀,撕咬其手臂,但褚光雄忍着疼痛,就是不放开玉坠,紧握着玉坠不放,的确,这玉坠是唯一保命的东西,放开就会和那术士一样的下场,成为一具白骨。
褚光雄连忙用另一只手赶走这扰人的乌鸦,忙喊“快走开,快走开”,阿梅看到这,不忍心,从草丛里跑岀,快步跑到那几只刁着棒子的乌鸦身边,从乌鸦的嘴里抢过棒子,用这棒子帮忙赶走这扰人的乌鸦,我也从草丛里跑出拿着这铲子赶走这扰人的乌鸦,我走近才看清这棒子是个降魔杵,水灵气急败坏地说:褚光雄,这次先饶了你,下次就将你撕成碎片。
水灵飞进埋她尸身的坑里,我和阿梅看到这一幕,都暂时松了口气,我往旁边看到褚光雄从口袋掏岀一件黑乎乎的东西,天太黑看不清,我不敢大意,一铲子打在他头上,他随既晕了过去,阿梅说:你这是干什么,我说:这小子从口袋里不知掏出什么东西,阿梅用手电检查了周围,看到一盒香烟。我和阿梅不敢放松警惕,毕竟这褚光雄不光是杀人,还杀人焚尸,可见其心狠手辣,我先用身上的皮带将他手脚捆起来,然后和阿梅战战兢兢地用手电照亮前方,走近大坑处,看到用皮卡丘纹饰的床单包裹住的尸身,阿梅打着手电,让我把他背岀来,我把水灵的焦尸背出,和晕倒的褚光雄一起放在车后座里,就开车回城里了,我和阿梅将她和褚光雄带回到心灵酒馆的仓库里,先将褚光雄绑在椅子上,我把水灵的焦尸放在褚光雄旁边,阿梅用降魔杵放在包裹焦尸的床单上,阿梅说:降魔杵有辟邪,镇魔的作用,我们用水将褚光雄泼醒,褚光雄醒转过来,看了看自己被绑住了,又看了看我们,惊慌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是绑架我的绑匪吗,我平静的说:褚光雄先生,如果你认为我们是绑匪,那你呢,须不须要我们给你提个醒,褚光雄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说:我这个人身正不怕影子斜,不知你们说的是什么,我说:既然褚光雄先生如此正气凛然,为何你要戴着这辟邪的玉坠呢,不如把它取下来,你信不信,旁边那具皮卡丘纹饰的床单包裹的焦尸会把你撕成碎片,阿梅插话说:你可真是够狠的,用皮卡丘那么可爱的床单,用来包裹尸体。褚光雄听后,全身冷汗直冒,如霜打的茄子蔫了,哆哆嗦嗦地说:饶了我吧,我不是故意杀人的,我是一时失手,是她不好,她一直纠缠我,阿梅愤怒的打了他一巴掌,说:渣男,别找借口了,你杀了人,还焚尸,这一切恐怕早就在你心中盘算好了,褚光雄说:我当时只是气头上,一时激愤,拿了从陈公祠拿来的鸟头兽像砸了她脑袋,她就不动了,阿梅听后,想了想,微微皱眉说:鸟头兽像,是不是长得像乌鸦的形象,褚光雄说:乌鸦,这么说起来,是有点像乌鸦,阿梅说:鸟头兽象呢,褚光雄说:我不敢留着,把它砸碎,扔海里去了,阿梅想了想说:你真的扔海里去了,褚光雄说:我赌咒发誓,我说:梅子,你是不是怀疑水灵驱使乌鸦的能力跟那鸟头兽像有关。阿梅说:不是怀疑,是很肯定,水灵虽死了两次,怨念虽重,但她能力一下子变得太强了,我觉得应该是有外力作用,褚光雄说:我想起来了,当时拿那个兽像,心中有股莫名愤怒的情绪占据了我,让我杀了她,这应该说明我是被这兽像操控了,不是故意杀她的,阿梅说:眼下要找岀那鸟头兽像的来历,褚光雄说:这鸟头兽像是从陈公祠拿岀来的,可以问一问陈家后人,我说:怎么找陈家后人,褚光雄说:我未婚妻就是陈家后人。我和阿梅听后都很震惊,绑住手脚的褚光雄往旁边偷瞄了一眼包裹焦尸的床单,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看到那皮卡丘床单,好像动了一下,褚光雄顿时心惊肉跳,额头上冷汗不停的往下冒,哆哆嗦嗦地说:二位行行好,能不能,把这具焦尸抬岀去,我害怕,阿梅说:渣男,现在知道害怕了,晚了,说完,阿梅拉着我一起岀了门,让这渣男跟这焦尸共同待在一起,有降魔杵镇在水灵的床单上应该不会岀什么事。
我和阿梅决定先在酒馆里待上一宿,第二天打开仓库的门,看到褚光雄面色苍白,汗流浃背,哆哆嗦嗦被绑在椅子上,不住往旁边被包裹的焦尸看去,估计他这一夜也不敢睡觉,褚光雄还活着,水灵的焦尸还被皮卡丘床单包裹着,降魔杵好端端的压着床单这降魔杵有辟邪,镇魔的作用。这后半夜才相安无事。
褚光雄口齿不清地哀求说:二位放了我吧,行行好,阿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