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梅一掌打到端木华眉心,端木华昏了过去,阿梅说:奇怪,这个附在端木华的鬼魂好像没有形体,我说:刚发生什么事了,阿梅说:我刚用陈年米泡过的水打在她的眉心上,可是那个鬼魂像打中了又好像没有打中,过了一会,端木华醒了过来,阿梅说:端木小姐你醒了,端木华昏昏沉沉的醒了,迷迷糊糊地说:我是怎么了,阿梅说:你从中午到傍晚一口气喝了十瓶啤酒,你也太能喝了,端木华说:我在中午唱酒的时候,头有点昏,就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一个男人端着-大碗酒到我面前,说:小姑娘,你的酒不好喝,要不要试试我的酒,端木华有些好奇,就喝了一口,觉得味道甘甜,又喝了一口,觉得太好喝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感觉比喝过的酒都好喝,从没喝过这么好喝的酒,喝酒就停不下来了,阿梅说:端木小姐,你今天喝了这么酒,就在酒馆的仓库休息吧,端木华刚站起来想说什么,就如喝醉酒般瘫软的坐了下去,满头冒岀黄豆大小的汗珠,就昏了过去,阿梅摸了她的头,如沸腾的开水异常的滚烫,阿梅说:她的头也太烫了,她刚被鬼附身,转眼就发烧,也太奇怪了,我说:没有呀,我觉得挺正常的,她刚不是喝了十瓶酒,会不会是酒喝多了,所以才发起高烧,阿梅说:你把她扶到仓库,快,去问一下仓库里那只狐狸,我觉得没必要,可阿梅坚持,没办法,我只有将她扶到仓库去,到了仓库,阿梅把刚刚发生的事,告诉了狐狸,狐狸听后,看了看端木华,想了想说:等到一会打烊时,你们再来,我和阿梅去酒馆大堂忙活了,刚到酒馆大堂,捉鬼三剑客就来了,他们的奇装异服吸引了周围食客的注意,纷纷朝他们看过去,我说:酒馆里并没有任何异常,捉鬼三剑客之中那个打扮成道士的,用罗盘在旁边走了走,说:老板,你这酒馆鬼气森森,很容易闹鬼的,我听后也明白了,这三货想敲竹杠,我也不想节外生枝,我从口袋里掏岀五百块,说:兄弟,这五百块就当哥哥请客,就当给哥哥一个面子,那个穿牛仔服的,说:老板,五百块就想打发我们,我们是捉鬼的,沒有1000块就别想打发我们,这时旁边一个声音传来,“这里有什么鬼”,我往旁边看去,是穿着便服的马队,戴着一个公文包,还有许久未见的卓警官,那个打扮成道士的走过去说:这位先生,我观先生眉宇间有富贵之气,您肯定是位老板,不过贫道观你印堂之中隐隐有些发黑,这家酒馆,阳气比较弱,贫道掐指一算,应该有恶鬼作崇,现可能缠上老板了,需要贫道作一场法事,任何恶鬼都能驱除,马队说:是吗,那请道长帮我驱鬼吧,那个穿着牛仔服的也走过来说:这位老板,我这道友,只是驱鬼,在下是专门杀鬼的,这位老板,有我在,任何恶鬼我都能杀死,马队说:哦,两位真是厉害,这时一直不开口的传教士模样的,也走过来说:二位道友,话也说得太满了,这里又不是菜市场,这位老板,你别看他们说得天花乱坠,他们两个人要是没有我这双阴阳眼,恐怕连鬼怪在哪都搞不清楚,在下的阴阳眼,任何妖魔鬼怪都会无所遁形。
马队说:是吗,那请三位去警局捉鬼怎样,那个道士模样说:老板,你开什么玩笑,马队掏出警官证岀来,三个人看后,立刻转身逃走了,我说:刚刚谢马队了,马队说:不用谢,以后遇到这些人,要报警,我连称是,记住了,马队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张照片,说:老板,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人,我看了看照片,一张胖乎乎的脸在照片上,说:好像是那位客人,我指了一个方向,只见一个胖子坐在那里喝着酒,我轻声对马队说:他在那,马队看了看,往旁边轻声对卓警官,说:我们慢慢靠过去,只见马队带着几个警察分左右包抄,慢慢靠近那个胖子,只见一个女子戴着相机,快步从马队身边冲过去,冲到那个胖子身边,大声指着他说:夏惇,你肇事逃逸还在这喝酒,只见这胖子站起身,拿起酒瓶,朝女人的头部砸去,已经靠近胖子的马队,快速上前抓起胖子的手,向后一扭,本想制服他,结果那胖子力气太气,挣脱开,又用酒瓶砸向马队,马队迅速躲开,啤酒瓶碎裂开,和胖子扭打在一块,马队-拳打中胖子,胖子倒下,一个啤酒瓶碎片扎穿了胖子的心脏,鲜血从他的心脏迸溅岀大量的血污,马队和胖子的打斗引来周边食客的注意,纷纷看向他们,只见那个指责胖子的女人走近看到酒瓶碎片扎穿了胖子的心脏,脸色惨白,高声叫道“杀人啦”,顿时,整个酒馆的食客乱坐一团,尖叫声不断,有人打电话报警,有人结账走人,还有的人壮起胆子去看,那个女人立刻镇定下来,对着心脏扎穿的胖子拍了一张照片,马队走到那女人身边,怒道:别拍了,安记者,我们说好的,你不能防碍我们警方办案,也请你把相机给我,马队说完,伸出手,接着说:你刚刚已经严重干扰我们警方办案了,要不是你,他还可以活着,那个女记者把相机抱在怀里,说:马队,公众有知情权,我承认刚刚影响你们办案了,我向你道歉,可是他的死是意外,你们警方没抓到,让他死掉,这个责任,我可不负,只能说这是他肇事逃逸的报应,马队听后气炸了,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报应,我们本来可以抓到活人的,要不是你惊动他,我们怎会搞成这个乱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