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一个残废,开始嫌弃我了是吧?不好好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不会真的以为能打开这防护吧?”
红衣女鬼活着的时候就讨厌浪蹄子三个字,现在已经死了,依旧没有摆脱这三个字的困扰。
当听到残肢男如此羞辱自己的时候,它直接怒怼了回去。
它们剑拔弩张,让我心中窃喜,开始不断祈祷它们,能在上面掐起来!这样还能给我拖延一段时间。
“打起来,赶紧打起来。”
我心中小声默念,希望能如我所愿。
“我说妹子,刚才是哥的语气重了些,你也看见了,哥现在没脑子,说话比较直接,哥跟你道歉,这事儿咱俩就翻篇儿了,还是办正事要紧。”
眼瞅着这俩脏东西要干起来了,谁曾想发生了变故,残肢男说自己连头颅都没有,希望红衣女鬼不要与它一般见识。
红衣女鬼瞥了残肢男一眼,觉得言之有理。
“看在你认错态度诚恳的份上,我暂且原谅你了,不过我还是那句话,今天这钢板,咱俩是拆不开了,又让这小子逃过一劫。”
红衣女鬼很是无奈,看来今天的烟又抽不成了。
不过结果是我想要的,两只脏东西既然已经和好了,残肢男就应该遵循红衣女鬼的意见选择离开了吧?
“我说妹子,我看这老头儿院子里有一个切割机,咱们用插排扯出一条电源出来,利用切割机打开这钢板,不就妥了?”
我类个擦!残肢男哪里是没脑子啊,它分明聪明的紧!
明明没有头颅,却又缜密的逻辑思维,不仅能说话,还能看见院子里有切割机?
连电源的问题都一并解决了。
“好像很有道理。”
红衣女鬼看到了希望,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它们消停了两三分钟的时间,耳边一片宁静。
等我再一次听见动静的时候,切割机已经正常转动了。
“刺啦~嗡~~”
头顶的钢板在剧烈颤动着,我连忙捂住耳朵,显得异常痛苦。
老周这家伙到底靠不靠谱?不是说好的把我埋在地下,就能保我平安无事的?
现在可倒好,本身还是有机会逃走的,因为听信了冯曼曼的话折返回来,让这俩脏东西来了个瓮中捉鳖?
没错,这个词汇虽然不好听,但是我觉得很适合当下场景。
“你看妹子,哥说得没错吧,这个办法是不是很有用?”
残肢男看到效果后很是满意,不忘在红衣女鬼面前表现一番。
它们进展得越顺利,我就离死亡越近,这可真的是坑苦我了。
冯曼曼,你到底有没有真心爱过我?为何要如此害我啊?
我欲哭无泪,全当自己当时眼瞎,怎么就一眼看上冯曼曼了呢?
若是我今日非死不可,发誓下辈子绝对不再喜欢萝莉,尤其是那种喜欢穿女仆装的萝莉。
而且我也不会从事火葬场相关的工作,也不再找师傅带我,尤其要远离姓周的老师傅!
“咔嚓!”
伴随着一声响动,我头顶上方的钢板破了一个洞,抬头望去,一双骇人的眼珠子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找到了,你果然在这里。”
“有烟吗?给我抽上一口,快让我过过瘾啊?”
这样的场面似曾相识,以前看岛国影视的时候,有一种叫痴汉的职业,看人的眼神就是这样的。
一双眼恨不得穿透你的衣服,直达表皮,随后深入。
直至摧残你的身体方可善罢甘休。
“小子,我让你偿命!”
残肢男看见我的那一刻,所有的怨念全部释放出来。
放下手中切割机,顺着洞口将仅剩的一只手伸了进来,一把抓住了我的衣领!
这残肢男别看肢体不健全,速度可是快得惊人,我尝试躲避却已经来不及了。
“小子,吃我的肉喝我的血是吧?今天全都给我吐出来!”
残肢男不仅速度快,手上的力气也是大得出奇。
被它掐着脖子,我仿佛看见了太奶,正朝我挥手,示意我到阴间陪她。
“太窝囊了,真他么的太窝囊了!”
活了二十多年,我从未如此窝囊过,只因爱上一个姑娘,整日像见不得光的老鼠一般东躲西藏。
这样的生活我过够了,从现在起,我决定不再一味闪躲,要拼命反抗!
我身上没有可以与之抗衡的家伙事,唯一比较坚硬且拿得出手的东西,就是我身后裤袋上的一串钥匙。
在这个钥匙串上,有一把相当锋利的军工刀,当时为了防身才挂在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