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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事件 灶间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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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汉轩说道：“如果是链霉素什么的，一接触，迟延海自己就会反应过来，临死前都会说，是链霉素什么的。我们并没有听到这样的话。”
高素梅很奇怪，说道：“你怎么知道迟延海链霉素过敏？”
朱汉轩说道：“我说过迟延海链霉素过敏吗？”
高素梅说道：“你说了。”
肖德华很不满意，说道：“他是打一个比方。”
高素梅并没有继续说什么。
马芳芳对肖德华说道：“如果这样下去，不用凶手出现，我们自己就会崩溃。”
肖德华说道：“所以，大家安静。”看着朱汉轩，“你继续说。”
朱汉轩说道：“凶手是挪动了这个夹竹桃。”
肖德华说道：“一个人？”
朱汉轩说道：“目前我的想法，是一个人。如果是合伙杀人，即使是这两个人，心思再缜密，也是会露出马脚。现在并没有看到马脚。也就是说，没有看到两个人是同步的。”
方明学说道：“什么意思？”
肖德华说道：“这一点我忽略了。”
高素梅和马芳芳二人的目光，看着肖德华。
肖德华解释地说道：“如果是两个人同谋，有一个人说我是凶手，另外一个就会寻找证据，而不是这样的做法。”
高素梅说道：“这倒是。”
马芳芳说道：“一个人主导，一个人辅佐，是很容易让无辜的人成为凶手。”
朱汉轩说道：“从这一点上来说，凶手就是一个人。”
高素梅很奇怪地指了一下花盆，说道：“这么大的夹竹桃，这么搬进来？”
肖德华说道：“花盆里面，泥土并不多，而且是很有些虚的，比如说里面有树叶上面的，保持花盆里面土壤的营养，而其实并不是很重。”
朱汉轩说道：“如果是花盆牢固，就可以直接拖着树干，进来这里。”
肖德华愣了一下，说道：“啊？”
方明学说道：“怎么可能会这样容易？”
朱汉轩说道：“并不难。只是不明白的是，凶手为什么要留下夹竹桃？为什么不扔掉？”
高素梅说道：“不是夹竹桃杀人吧？否则凶手怎么会留下证据？这也是太傻了吧？”
肖德华说道：“如果不是太傻，就是太过聪明。”
马芳芳说道：“自以为是的聪明人？”
肖德华说道：“太过聪明的人，是觉得，我们不可能会知道，杀人的就是夹竹桃，即使是看到夹竹桃，也是会忽略。这是他骄傲的一部分，也是自我炫耀的一部分。”
朱汉轩说道：“你是什么时候来这里？”
肖德华说道：“我是今天早晨过来的，五点钟出发。”
朱汉轩说道：“你平常日子就没有过来？”
肖德华说道：“哪有时间？今天不是星期六，怎么可能会过来？”
朱汉轩说道：“这倒是。我们也是星期六过来。”
高素梅突然看看方明学，看看肖德华和朱汉轩，说道：“我们也是上班。”
肖德华说道：“对啊，我们都是上班。”
马芳芳说道：“不上班，吃什么？”
高素梅说道：“他，我就没有看到他上班。”指了一下方明学。
方明学本能地说道：“我怎么就没有上班？”
肖德华说道：“我也没有看到过他。”
马芳芳说道：“我也没有看到过他。我们都是一家公司工作，抬头不见低头见，怎么就很长时间没有看到他？”
几个人都看着方明学。
方明学说道：“我？我忘了，我是休年假。”
朱汉轩说道：“带薪休假？”
方明学说道：“是。”
朱汉轩说道：“也就是说，在场的人里面，你有足够的时间，在这里制造现场？”
方明学说道：“怎么可能？我没有钥匙。”
肖德华说道：“我来的时候，门窗都是很好的。”
方明学说道：“拿到钥匙很难吗？”
肖德华说道：“不难。配一把就可以了。”
朱汉轩说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承认你是凶手？”
方明学说道：“我怎么可能会是凶手？”
马芳芳说道：“你真的不是？”
方明学说道：“不是。”
马芳芳说道：“你是最有可能应该杀死迟延海的人。”
肖德华和朱汉轩、高素梅等三人的目光，都看着马芳芳。
马芳芳继续说道：“你的老婆，被迟延海睡了，怎么可能会这样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