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捕头看着他,“敢问许捕快,凶手是何人?在何处啊?”】
【卷宗上的文字仿佛再一次飞了起来,这些文字悬浮在许七安的周围。】
【“死者张友瑞,康平街大户,发妻早亡留有一子,后来续弦一个比自己小20岁的,小20岁。”】
【旁边的王捕头几个人认真的看着他,“怎么有眉目?”】
【而许七安已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他笑了起来,“哇,老牛吃嫩草啊!”】
【王捕头几个人一脸无语,真是白期待了,王捕头狠狠拍了拍桌子,“许七安”】
【许七安脸上收了笑容,一脸严肃的开口,“可是,杀人就是不对的。”】
【转眼便来到了公堂之上,县令看着在下手跪着的两个人,“你二人是如何杀死张友瑞的?从实招来。”】
【跪在下面的张有瑞之子张献,一脸冤枉的开口,“大人何出此言啊,草民怎么可能伤害自己的生父?”】
【坐在前面的朱县令,“本官问你,案发之时你在何处?”】
【张献是对答如流,“我在书房。”】
【朱县令看着他,“为何不与妻子同塌?”】
【张献看起来也是一点不慌,“我在看账目。”】
【朱县令冷哼,“既然如此可有人证。”】
【张献摇头,“深更半夜,哪里来的人证?”】
【朱县令转头看旁边的妇人,“张杨氏,你与张有瑞成亲,十年无所处,为何如今却有了身孕,老实交代,是不是你和继子苟且谋害亲夫?”】
【张杨氏立马喊冤,“大人民妇冤枉啊,民妇身子不好,日日调理,好不容易怀上丈夫骨肉,大人怎能凭此冤枉了民妇?”】
【朱县令继续开口,“你说看到黑影杀人后翻墙而去,为何捕快今日搜查花圃没有脚印,也没有花草践踏的痕迹?”】
【张扬氏跪在那里,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跪在一旁的张献接话,“大人,贼子如何潜入宅里?母亲如何知道?”】
【“捕快查不出来,大人就要将罪责强加于我,母子二人?”】
【许七安拿着木棍站在外面,听到跪在那里的张献这么说,忍不住点了点头,“条理清晰,居然还反将一军,这个张献看起来是个硬茬。”】
【朱县令看着他,“还敢狡辩来人,杖刑伺候。”】
【看到旁边的人准备将自己架起来,张献看着朱县令冷笑一声,“大人这是要屈打成招?”】
【然后他伸开手将两边的人推开,站在那里看着县令,一脸的不爽,“家叔任职礼部给事中,县令就不怕被弹劾。”】
【看着张献一脸的嚣张,王捕头立马站在县令的面前拔出了刀,“放肆,给事中的子侄又如何?给事中?”】
【王捕头又重复了一遍,之后明白了这个职位,他看了看旁边的人,然后默默的将自己的刀收了回去】
【“给事中的子侄也不能在堂前造次吧,”只是这一次说话明显没有了之前的底气。】【王捕头看着张献,无奈又说了一句,“,你,你退回去。”】
【张献一脸胜券在握,他看了朱县令一眼,然后转过头一副狂傲的模样,“刚才朱县令要屈打成招,大家伙都看到了吧?”】
【围观在旁边的百姓立马大喊,“看到了。不能屈打成招,放人。放人。”】
【许七安看到这一幕有些无语,他默默地走进了堂内,将王捕头拉到一边,“这么审下去不是办法,我有一个主意。”】
【王捕头看着他点了点头,然后将这个主意又告诉了朱县令,朱县令想了想之后也点了点头。】
【随后便将张杨氏带了下去,旁边还放了一盏油灯,弄了一张桌子,许七安坐在他的对面,整起了审讯的一套。】
【“别紧张,我是来帮你的,你可以叫我许sir。”】
【张杨氏看了他一眼,“许舍。”】
...
弹幕飞起。
“只能说,刺激!!”
“这就是儿子和继母的戏码,这是道德败坏啊!”
“你要记住,老牛吃嫩草,梨花压海棠,大部分情况下,是没有好下场的。”
“这不是很正常,你自己机能不行了,还非要去个嫩娇妻,除了给你戴帽子,还能干什么呢?”
“许七安断案的确有一套,估计马上就要升职加薪了。”
......
庆于年位面。
“哼,真是混账!!”
庆帝望着光幕,大怒不止。
在他看来,这种乱伦之事,简直就是罪该万死。
“伦理纲常,世风败坏,这种人就该凌迟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