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崩坏对比，毕业旅行与诸神黄昏 15.奥托真是个好人，滑稽

    　　奥托的双眸微眯，自己的孙女一脸紧张又警惕的看着自己，实在让他有点伤心。

“奥托主教，屏幕里面说的是真的吗？”

琪亚娜晃了晃脑袋，向着奥托质问着，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她对面前的天命主教，有种强烈的憎恨与厌恶。

原本开朗乐观的脸上现在充满了厌恶。

奥托撑着下巴，嘴角上扬，并没有否认。

“如你所见，屏幕里说的确实都是真的，天命每年确实有征召实验体用于对崩坏能的研究。”

“然后呢，得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你想怎么做？”

琪亚娜握紧拳头，毫不犹豫的说道，“当然是停止这一切啊！”

嗤笑一声，奥托将视线移到德莉莎身上，“那么我可爱的孙女，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吗？”

“天命应该全面禁止人体实验？”

琪亚娜扭过头，一脸期待的看向德莉莎。

德莉莎一下子成为中心人物，她迷茫的看向奥托，与奥托的视线交汇。

心底忐忑，但是依旧坚定的说道，“我认为这是不对的！”

奥托没有否认，甚至煞有其事的点头表示肯定。

“是的，我们都知道这是不对的，但是，你们也应该清楚，对崩坏的路上，人体实验是永远也禁止不了的。”

“今天你们出于善心救了这一百个人，明天，就会有另外一百个无辜者受害，你所做的一切除了让自己得到心里安慰之外并不会对现状有任何改变。”

“你们要知道，给予希望又赐予绝望，这是更加令人绝望的事情。”

“可是，她们都是一群无辜的孩子！”琪亚娜的脑袋里闪过一些从未见过的女孩的脸，心底涌现莫大的悲伤。

奥托：“在崩坏面前，所有人都是无辜的。”

“为了对抗崩坏，每前进一步，我们都要牺牲一些什么。”

“那些逝去的人，消失的物，都是我们所无法挽回的。”

“不过，巴比伦塔的事情确实是我看管不力的缘故。”

“虽然我自认为自己冷酷无情，但是我身为天命的主教，无论出于何种缘由，也不会对一群孩子强买强卖，把他们送进巴比伦实验室进行人体实验。”

“你所看到的那些孩子，我可以告诉你的只有一件事。”

“那些研究员在你们看来十恶不赦，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但是你不能否定，在此基础上，他们研究出来的人工圣痕，为人类对抗崩坏的事业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而且，你要知道。那个时候的西伯利亚，物资紧张，政治混乱。哪怕那些可怜的孤儿没有被带进巴比伦实验室，也会因为战乱与当时的社会各种各样的原因而死亡。”

“当然，我并不否认，或许有些孩子能够获得全新的生活。”

“但你要明白，过去没有如果。”

“我们所能做的，只有继续向前。”

奥托的话让这间屋子陷入了沉默。

琪亚娜皱着眉头，满脸纠结，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是以她的脑子暂时还没有想到。

女王在意识空间里冷哼一声，烦躁的想要冲出去打他一拳。

作为成年人，无量塔姬子并没有在这种问题上与天命的大主教谈论的必要。

成年人的世界没有对错。

而且天命的女武神基本上都是人体实验的产物。

“据布洛妮娅所知，逆熵研究机甲用来抵抗崩坏，为什么天命不呢？”

奥托轻笑一声，“你觉得逆熵的机甲在真正的大崩坏面前有用吗？”

天命主教嘴里的轻视显而易见，这让逆熵出身的布洛妮娅有些不满，“在布洛妮娅看来，逆熵的机甲有效的减少了伤亡，在崩坏的战场上让普通人也有了对抗崩坏的能力。”

奥托双手抱胸，脸上带有若有若无的笑意。

“首先，我得提醒你，这位逆熵的小姐。”

“逆熵机甲的造价从源头上就把普通人排除在外。”

布洛妮娅沉默了。

确实，逆熵机甲的造价昂贵无比。

但是奥托没有停止，用事实说明。

“符华同学，我听说过你，是我孙女学院里优秀的A级女武神。”

“既然如此，你应当知道当年的第二次崩坏战场对于空之律者的描述吧。”

符华眉头轻皱，不知道奥托突然喊她干什么，但还是老实回答。

“诞生于西伯利亚的第二律者，有着自由操纵虚数空间的能力.......”

符华说到一半，奥托就冒了出来，顺着她的话接着往下说。

“据粗略统计，在第二次崩坏的战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