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妈扯了一下三大妈胳膊，“我觉得许大茂说得很有道理，傻柱八级厨师有两年多了吧，一直没升上去，冷不丁一下窜到一级，这谁能信？”
三大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也对。”
贾张氏接过话茬，愤懑道：“对什么对，他最好是一级厨师，他要不是一级我跟他没完。”
吃又不能吃，睡又不能睡，在家呆着也是遭罪，于是贾张氏也跑到前院来凑热闹。
傻柱若不是一级厨师，她贾张氏第一个不答应。
何雨水斜了贾张氏一眼，撅着嘴，小声嘀咕道：“嗤！我哥几级厨师，跟你有毛关系？”
过去傻柱亲贾家，何雨水心里有怨气也只能憋着，但今天，自己傻哥浪子回头，不再眷顾贾家，还忍个毛线。
家长说耳朵多尖，“你说什么？”
“你再说一遍试试，信不信老娘撕烂你的臭嘴。”贾张氏指着何雨水睚眦欲裂，还能叫她一个黄毛丫头骑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
话赶话说到这了，当着众人的面，何雨水不甘示弱。
“我再说十遍又怎样？”
“一把岁数了，吃打不吃记。”
“前天上我哥家偷钱，让我哥打个半死，今天你还敢去我哥家里翻箱倒柜。”
“你等我哥回来，看他怎么收拾……你，你神经病呀你！”何雨水话未说完，贾张氏抬手一巴掌抽在何雨水脸上。
打了何雨水一记耳光还不够解气，贾张氏扑上来抓着何雨水头发，龇牙咧嘴的使劲扯。
“唉哟！”
众人想上前劝阻，贾张氏戾气十足的喝退她们。
“小浪蹄子，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贾张氏铁了心要把何雨水头发薅光。
何雨水也不是吃素的，憋屈这么些年，心里早攒了一股子怨气。
既然贾张氏先动的手，那就别怪自己不客气了。
“老不死的白眼狼，这几年吃我哥，喝我哥的，你还有脸咒我哥。”
“去死吧你！”
何雨水奋力反击，一手揪着贾张氏头发往地上按，腾出另一只手在贾张氏臃肿肥胖的大饼脸上一顿乱抓。
前几个回合，双方还算势均力敌，可当何雨水指甲刮蹭到贾张氏上嘴唇伤口时，老虔婆怪叫一声，哪还顾得上扯何雨水头发，捂着嘴嗷嗷直叫娘。
闻讯赶来的秦淮茹，远远的大喊：“住手！”
听到秦淮茹的声音，贾张氏顺势往地上一躺，捂着血淋淋的嘴痛苦哀嚎。
“救命啊！杀人呐！”
“大家快来看啊！这丫头片子对老人下死手，年纪轻轻的这么残暴，谁要娶了你，肯定家宅不宁。”
“你个没爹没妈没教养的小杂种，你哥是鳏夫，你也等着当一辈子的老姑娘吧你。”
“唉哟我的嘴，我的嘴……痛死老娘了！”
贾张氏疼得浑身直哆嗦，缓过劲来后，马上又瞪大双眼，眼神凶恶的冲着秦淮茹破口大骂：“没用的东西，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撕了她。”
秦淮茹一个头两个大，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偏偏贾张氏不是个讲理的主，你要不帮她，晚上回屋不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何雨水，你怎么能打老人？”
“你都上高中的人了，老师没教你尊老爱幼？”
“立刻向我婆婆道歉！”
秦淮茹只想尽快息事宁人，先偏向贾张氏，安抚好婆婆，晚些时候私底下再去找何雨水说，年轻人好沟通。
这个点，傻柱也快回来了，要是让傻柱知道贾张氏与何雨水又闹起来，岂不是进一步加剧矛盾。
“我不！”
“你婆婆先动的手，我凭什么道歉，要道歉也是她先给我道歉。”何雨水态度坚决，过去傻柱向着他们贾家，有委屈也得受着，现在可不一样了，昨晚傻柱说了，往后只对她好，绝对不会再给贾家施舍一粒米。
“大家伙可都看到了，不信你问一大妈。”何雨水目光投向一大妈。
一大妈是易中海的老婆，易中海在院里一大爷，这会儿易中海不在，在妇女中一大妈自然最是德高望重。
一大妈张了张嘴，迎上贾张氏恶毒至极的目光，立刻偃旗息鼓，不想触贾张氏眉头。
“这……我……”
眼瞅着一大妈支支吾吾，半天没蹦出个屁来，三大妈争勇当先，站出来指着贾张氏道：“我看到了，就是你婆婆先动的手。”
“雨水是被迫还的手，怨不得雨水，要道歉也该是你婆婆向雨水道歉。”三大妈豪气干云，一副凌然大义做派，为何雨水鸣不平。
三大妈一带头，二大妈立刻醒悟，这可是讨好傻柱的天赐良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