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话题瞬间转移到了这里,易中海也没有制止的意思。
毕竟他寻找真凶的目的,并不是真正的目标。
想起最后一次见到棒梗时他的诡异行为,秦淮茹的心里,也开始感到恐惧。
正想开口说话的时候,哭红双眼的贾张氏,突然跳了出来。
“你说谁中邪了?”
“都怪陈瑾那个畜生,把我害成这样。
凭什么让我们家花钱,请仙家用?应该是陈瑾出钱请仙家!”
本来只是旁观的陈瑾,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贾张氏竟然还会把矛头指向自己。
他冷冷地瞥了一眼贾张氏,只听见贾张氏一边抹眼泪一边控诉。
“都是他说自家有好东西,棒梗这孩子孝顺,才会拿到我家给我用。”
“你们说,之前他把我推得嘴歪手断,我拿点他们家的东西,过分吗?”
“结果呢!那一盆水,把我弄得不像个人样。”
“棒梗还说,他还说,陈瑾就是在装病秧子,没错,肯定就是陈瑾干的!”
贾张氏哭诉完毕,众人目光齐聚陈瑾,陈瑾无可奈何地摊了摊手。
“所以,棒梗来我家偷东西,成了我的错?”
“见过无理取闹的,没见过像你这样黑白不分的。”
“那硫酸,是我祖父生前要用的工业原料。
被棒梗偷走了我都没跟你们家计较,结果你还反过来诬陷我?”
听到这样的话,其他人才明白过来。
原来棒梗去陈家偷了硫酸,结果却害了贾张氏。
“原来那是硫酸啊!我听说大学生侄子提起过,那玩意儿可吓人了,比火烧还厉害。”
“难怪那时候我看到贾家嫂子的样子,真跟中邪一个样,现在看来就有道理了。”
“实话讲呢!棒梗这娃子活着的时候,干过的缺德事也不少。
我就瞧见过他不去上学,反而整天跟那些小流氓鬼混,你说会不会……”
贾张氏一听就不乐意了,立刻打断道。
“别胡说八道!我们家棒梗一直都很听话,怎么可能做出那样的事!”
随着大伙儿讨论得越来越离谱,刘海中和二大妈,显得有些坐不住了。
刘海中两手背在身后,站起来劝说道,“行了,大家都消消气,让我来讲两句。
毕竟不到一个月,咱院子里就已经失去了三位亲人,这兆头实在是不吉利。
我觉得啊!我们应该在院子里办些喜庆的事情,热热闹闹的,去去晦气!”
二大爷提出的意见,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赞同。
不过有人问了,“可是我们院子里,现在哪有什么喜事好办呢?”
这个问题,正好戳中了刘海中的想法。
“我家大儿子刘光齐在外面谈了个对象,正巧最近就在商量结婚的事儿呢!”
“只不过女方觉得跟我和我老伴儿,还有光天、光福住一块不太方便,所以……”
说到这儿,刘海中转头望向易中海。
阎埠贵瞬间明白了其中的意图,“哎呀,我说老刘啊!
你绕了这么大个圈子,原来是看上了聋老太太的房子吧?”
“那我家阎解成,不是也应该结婚了吗!”
刘海中微微一笑,接着说,“我是为大家考虑啊!
都知道老太太在世时待傻柱,像亲孙子一样。
如今傻柱说是邪祟作祟,我这是帮忙,我相信老太太肯定也会同意的。
至于你们家阎解成,确实也到了婚嫁年龄。
但你们家的情况摆在那里,恐怕没哪个姑娘愿意嫁过来。”
听完这些,刘海中又看向何雨柱。
此刻的何雨柱满脑子还回荡着棒梗身首异处的画面,回过神来忙不迭地点点头。
易中海见状,并无异议,于是这件事就这么匆匆定了下来。
陈瑾打了个呵欠,他本来参加这次全院大会,是想了解如何处理棒梗的后事。
却未曾想到这些家伙压根不在乎,一个个只关心自家的利益。
对于丧事、喜事以及宴请之类的事项,陈瑾实在是提不起兴趣,索性起身回家睡觉去了。
棒梗的丧事办得很简单。
转眼间,快过年了。
平日难得一见的刘光齐带着他的对象,回到了四合院,他们打算入住后院的房子。
时间飞逝,很快就要到工厂放年假的日子。
由于这段时间陈瑾的表现相当出色。
他的师傅吴师傅特意安排他在放假前最后一个工作日,负责检查两个车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