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管所,一处办公室中,白玲正在和一个身穿军官服饰的男子谈话。
“白玲,出了命案,就要严查到底,说不定就是南方小岛来的敌特在搞破坏!”
军管所副主任郑朝阳,严肃地看着白玲,低声道。
“那个易中海,是钢铁厂中屈指可数的钳工,他的死,你一定要重视。”
“我知道,我在全力调查!”
白玲点点头,脸色凝重。
对易中海的解剖工作已经初步完成,结论基本和她的推测一样。
先撒石灰,再一刀封喉,第二刀毙命!
易中海的老婆李秀琴和他的干娘聋老太也已经问讯完毕,两人哭哭啼啼地回到了四合院。
白玲也从李秀琴嘴里得知了最新情况,那就是易中海半夜起身,曾回转屋内,拿走了所有的钱,还有一半物资给一个所谓友人。
但是根据调查,没有发现那所谓友人的存在。
她直觉这件案子很难查,但是现在的四九城,到处都有难查的案,她不能因此放弃。
...
四合院,前院阎家。
正是吃晚饭的时候,阎阜贵看着桌子上的饭菜,却有些难以下咽。
“老阎,怎么了,胃口不好?”
老婆的温言细语,没有驱赶阎阜贵心中的不安,反而让他更加惶恐。
从知道易中海遇害的消息开始,阎阜贵就慌了。
他们昨天晚上还在开会,商讨如何给何家父子改成分,结果现在易中海却是死了。
那个凶手凶残而狡猾,看早上那些军人,没有找到半点线索。
阎阜贵胆子原本就小,所以他现在很害怕,那个凶手会不会再次出手,把他也给嘎了。
只要一想到这里,阎阜贵就浑身发冷。
他看着自己的老婆,还有十二岁的大儿子阎解成,两岁的二儿子阎解放,还有刚出生不久的小儿子阎解旷,不由得心脏狂跳。
“解成,你和你娘最近不要乱跑,就呆在家里,哪里也别去!”
少年阎解成连忙点头,说实话,他今天也被易中海死亡的现场吓到了。
......
中院,易家。
李秀琴回来之后,就一直在屋内哭泣,聋老太陪着她,也是长吁短叹。
易中海死了,他和李秀琴没有留下子嗣,这个家等于就是散了。
聋老太原本计划着易中海给她养老,如今也成了泡影,心中满是愤懑。
“哪个天杀的害死了中海,老婆子诅咒你不得好死!”
听着聋老太的诅咒,李秀琴心中的悲伤更甚。
让她难过的,不止是易中海死了,还有就是昨晚易中海把家里所有的钱,还有一半的物资全都拿走。
方才在
要知道这个时候,还没有搞三大改造,钢铁厂的职位还不能继承。
也就是说,易中海这一死,她就没有了生活来源,再加上钱没了,以后的日子,应该怎么过呢?
难!难!难!
......
中院,贾家。
贾家母子相对而坐,都是面色难看。
这些年,易中海是他们母子二人最大的靠山,甚至易中海还收贾东旭当徒弟。
现在,易中海死了,让贾张氏心中惶恐不安。
她为自己儿子的前途感到担心!
沉吟一番,贾张氏低声对儿子说道。
“东旭啊,你明天跟着我下乡,咱们尽快把媳妇儿娶回家!”
没错,现在的时间线,本来就是贾东旭下乡选妻,原本这几天就要出发的,现在易中海出事,贾张氏心中更是着急。
她必须让儿子尽快娶妻,尽快生孩子传宗接代,如此自己半年之后,才不会受到老贾的苛责。
面对贾张氏的决定,贾东旭有些犹豫。
“娘,师傅刚死,我就去找媳妇儿,不合适吧?”
“你懂什么,你师傅死了又活不过来,你难道一辈子不找老婆了?娶妻生子才是人生大事!”
被贾张氏一顿劈头盖脸地乱骂,贾东旭不由得缩了缩脖子,点头道。
“好,我去!”
......
中院,何家。
现年四十五岁的何大清啪嗒啪嗒坐在炕上抽着旱烟,傻柱坐在对面一言不发。
至于九岁的何雨水,则是咯咯笑着在炕上打滚玩儿。
“爹,你以后能不能离那个白寡妇远一点!”
易中海死了,傻柱心中有些许悲伤,但是不多,他此时更加关心自己老爹的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