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许大茂的控诉,阎埠贵沉默以对。
刘光天可是刘海中的二儿子,无故得罪刘海中的事,他可不愿意干。
而易中海听到这话,却是直接质问刘光天:“刘光天,你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刘光天轻叹了口气,满是幽怨地看向许大茂:“大茂叔,这可是你逼我的,我本来不想说的。”
呵!这么想拉他下水,那他就当个诚实的孩子好了。
他交代,他什么都实话实说,他倒看看许大茂这家伙还有什么好说的?
许大茂见他这模样,心头突然一阵不安。
刘光天先将那系统提示音给关闭,而后才开口,不然……他怕关听系统播报了,影响他的发挥,也影响了他听瓜。
“一大爷,三大爷,昨晚呢,我回家迟了,惹怒我家老爸。”刘光天语气苦涩地说道。
“你们也知道我家老爸那是什么德性,那是将他大儿子刘光齐往死里宠,将我与刘光福往死里打,稍有不顺心的,不是提皮带,就是提棍子。”
砰砰!
“孽子!”刘海中本应着刘光天忽略了他而不满,这话再一说,那更是怒火滔,手拍得桌子“砰砰”响,口中怒火连连。
阎埠贵听得眉开眼笑:“老刘,别急啊!这满院子的人看着呢,就算是有什么事,你也得让你家二小子将话说完啊!”
易中海:“老刘,你是想全院的人看着,你是怎么将儿子往死里打?坐下。”
刘海中咬牙,不甘心地瞪向刘光天,满眼警告:“好好回答问题,别扯些乱七八糟的。”
刘光天怎么可能将他的警告放在眼中,所以呢,他一点都不悚地道:“昨晚我一回到家,我家老爸就想给我一耳刮子。”
“我这不是怕疼吗?就躲了那么一躲。这下子好了,就更惹他生气了,我不就更怕了,然后他追我逃,再然后……我就逃出了家门,一晚上都没有回家。”
刘海中:“问你早晨在哪?你尽扯些什么?”
许大茂:“对,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大家伙儿都忙着的,哪有闲工夫听你扯这些?”
“这不是正说到点儿了吗?你别打叉。”刘光天不耐烦地说道。
那什么“大茂叔”的称呼,自然也是没了。
“那个……我刚说到哪儿了?”
场下正听着津津有味的某个吃瓜群众,听到这话,立即大喊道:“刘光天,你说你一晚上没回家。”
可真行啊!不让回家,竟真在外边待一晚上,看来刘家二小子的翅膀长硬了,要跟老刘扳手腕了,以后可有好戏看了。
阎埠贵:“刘光天,你这一说,你的嫌疑更大了。你这一晚上在哪儿睡?早饭又是在哪里吃?”
“是不是你饿急了,见到了贾家的鸡蛋,就动了歪心思。”
“你若是老实交代,这也不是不可原谅。大家伙都是街坊,这饿急了之下,吃人一口鸡蛋而已,不会将你当小偷的。”
“不过,这事以后可不能做。看在第一次的份上,赔上五毛钱就够了。”
嘿!老刘还说什么他“棍棒底下出孝子”,看不起他算计,说他家的小子不会有出息。
现今他逼着自家儿子当贼,看他以后还能不能抬起头做人。
这要是因着丢脸而无脸面见大家伙儿,那就更好了,他这三大爷可以往上提一提,成为这四合院的二大爷了。
刘光天愣愣地看向阎埠贵。
好家伙,这话说的,这是直接将他的罪名给钉死了啊!
原以为这个阎老西除了扣门、爱算计一些小便宜外,为人还算是不错,没想到竟然这么恶毒。
刘海中见到刘光天这模样,却是以为阎埠贵说中了,脸更黑了:“刘光天,怎么回事?”
二大妈也急了:“光天,你倒是说话啊!你没偷鸡蛋是不是?”
刘光天:“当然没偷。要是我偷了,用得着说那么多话吗?我昨晚哪也没去,就在后院过了一晚。”
“因着太冷,早早地就醒了,正好就看到许大茂鬼鬼祟祟的样子,我一时好奇,就跟在了他的后面。我跟得很小心,许大茂一点都没有察觉。”
说到这里,刘光天微顿了顿,正竖着耳朵听的众人急了。
“快说呀!怎么停下了?”
刘光天:“我有些口渴。”
他这是说真的,光吃鸡蛋,没喝水,口真干。
“给!”易中海倒了杯茶,道。
刘光天上前,不客气地一口气喝干:“舒服多了,多谢一大爷。”
易中海:“接着说。”
刘光天:“许大茂他熟门熟路地逼开大家伙儿,来到了贾家的后门,就蹲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