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媒婆也刚好从阎家屋子里走出来,阎埠贵赶紧上前就追问道。
“张媒婆,你这到底在搞什么,我的儿媳妇飞了是什么意思?”
“阎老师,我一个媒婆能搞什么呀,是人家姑娘不愿意啊。”
张媒婆也是无奈,就在今天下午,她去于莉家问问情况,没想到就得到这样的一个回复。
“于莉不愿意?当初不是你说于家要跟我阎家联姻吗?不是他们先看上我家的吗?”
阎埠贵以为自己小学老师的身份在这个年代,怎么也能称得上书香门第,那于家就是吃了文化的亏,所以才让自己的女儿找自己的儿子。
“于家话是这么说的,但最后人家姑娘没有看上你家儿子,我能怎么办,我一个媒婆也想促成这段婚姻的啊。”
张媒婆极力解释着,但多少也知道这里的原因了。
“什么?没看上我,她于莉没文化,没工作的,凭什么看不上我们这知识份子的家庭?”
阎解成听了媒婆的解释,晓得是因为自己的原因,他更是老羞成怒。
“说得好像你很有文化很有知识,并且有一份稳定的工作的样。”媒婆小声的嘀咕着。
“张媒婆你在嘀咕什么呢?”见张媒婆一脸的嫌弃,阎埠贵也是心急。
“我说人家姑娘看不上你家儿子,肯定是有原因的,我也只是一个传话筒呀。”
张媒婆本就不想做阎埠贵这单生意,阎埠贵就是一个抠搜的人,在介绍费上还得讨价还价,要不是因为这几月生意不好做,她才懒得接这单呢。
“老头子,你说这可咋办呀?”三大妈在一旁拉了拉阎埠贵的衣袖,也是一脸的愁容。
“这事不可能就这样完了。”
“张媒婆,你收了我的媒子钱,就应该尽心去把这单促成,而不应该只是当一个传话筒的,你再去于家问问到底是什么原因吧。”
阎埠贵心里怎会不知道自己儿子到底是什么样,但他岂能就这样甘心。
陆建业站在自家门口,看着这一出好戏,心里不厚道的笑了。
看来,那于莉还真是说到做到,回家就退了这门亲事,陆建业就更爱了。
“陆建业,你笑什么?这里关你什么事,一个二手货还笑得出来。”阎解成被退了亲,一肚子的窝火,刚好又看到陆建业的冷笑,更是愤怒的怼了上去。
在这个年代,很少有人离婚,即使离了婚,也会被人不耻,被人笑话。
但陆建业从来没拿这个当一回事,他极平静的看着阎解成道:“二手货?呵呵,说得好,那你敢不敢打赌,我这个二手货比你这个一手货还要抢手?”
阎解成的话正中陆建业的道,他正愁用什么方式把于莉给娶进门呢。
“赌,怎么不敢赌,我还不信人家黄花大姑娘看得上你一个二婚男。”阎解成被愤怒冲晕了头,他待业在家,一天就只知道蒙头大睡,那里知道陆建业今天的辉煌业绩啊。
而且男人骨子里都有一种赌徒心态,就像当初的傻柱。
“本事没多大,口气还不小,好,那我就跟你赌,一周之内咱俩谁先把于莉娶进门。”陆建业的激将法再次成功。
“什么?小陆你怎么能这样呢?那于莉是我们阎家的儿媳妇,你怎么能娶呢?”
听到陆建业的话,三大妈着急了,她赶紧的又过去劝自己的儿子。
“妈,这事你不要管,我今天还偏偏就跟他赌了。”
陆建业就知道这阎解成不禁一激,不过就是一外强中干的人罢了。
“老头子,你快说句话呀?”
儿子不听自己的话,三大妈只有求助于自己的老伴,再怎么说,三大爷也是这个家的话事人。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既然他把话都说出去了,岂有反悔的道理?”
阎埠贵也是骑虎难下,明明前一秒还说自己是书香门第之家,难道下一秒就让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陆建业也没有想到阎埠贵竟然不反对他们的打赌,难道他有其他的什么想法?
“打赌是你们两家人的事,这事我可不管了啊。”
张媒婆正愁没借口逃身,这一看事情也发展到自己都无能为力的地步,还不赶紧的跑。
“小伙子,以后有需要,大可来找我张媒婆啊。”
在临走之时,张媒婆凑近陆建业在他的耳边悄悄的嘀咕了一句,然后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陆建业也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作答。
都说这媒婆阅人无数,不止能说会道,还会察言观色,在陆建业出来跟阎解成打赌之时,这张媒婆就盯上陆建业这个主了。
一对比陆建业跟阎解成,不管是长相气质还是谈吐,她自然看出了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