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闺女长的真俊哎,张志远的对象?”
“嗯嗯,听说是张志远下乡插队搞的对象,现在带回来了。”
“长的真漂亮,比秦淮茹年轻的时候还漂亮呢。”
惊鸿一瞥,是马燕留给四合院众人的第一印象。
“张志远这小子可以啊,不动声色的带了个对象回来。”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框,暗道一声可惜,可惜他的儿子们都已经结婚了,要不然这么好看的媳妇必须进他们阎家。
“哼!好看有什么用,张家一穷二白,还就剩下他这么一个独苗,守不住的。”
刘海中背着双手,挺着大肚子朝着后院走去。
“老刘等等我,我没事去你那里坐坐……”
……
“马燕,院里的情况基本就是这样,你尽量少跟他们接触。”
张志远又把众禽仔细介绍了一遍,好让马燕留个心眼。
“嗯嗯,知道志远哥。”
从一下火车到回到四合院,马燕也算见识到了四合院众禽是什么德行。
这院里的情况,比他们家属院的情况复杂太多了。
“不过我不怕,他们要干招惹咱们家,我保证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马燕性子直爽,又是警察的女儿,从小养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众禽真要招惹她,一准没好果子吃。
“咱们家……”张志远哈哈笑起来,在马燕脸上嘬了一口。
他带马燕回城而不是选择姚玉玲,无疑是正确的。
“走,出去吃饭,我带你去吃老北京烤鸭。”
张志远锁上院门,拉着马燕高高兴兴的离开了四合院。
……
后院,刘家。
刘海中跟阎埠贵喝着茶。
刘海中为了自己儿子,已经从轧钢厂退了,工作由自己儿子顶了岗,整日里闲着没事就在院子里晃悠,
阎埠贵还在红星小学辛苦奉献,十分羡慕易忠海跟刘海中两人退休后的生活。
“老刘,你说傻柱为什么会给张志远一个晚辈鞠躬致谢呢?”
阎埠贵对此十分纳闷,他太了解傻柱的性子了。
“这么些年,我就没见过傻柱给哪个晚辈鞠躬行礼过。”
“你问我我问谁?”
刘海中斜睨了阎埠贵一眼,他对这位来白嫖茶喝的老登十分不待见,不过心中也好奇。
“老易帮衬了傻柱这么多年,我也没见傻柱平日里给老易鞠躬啊,张志远这小子到底帮了傻柱什么忙,能让傻柱这么感谢,还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
阎埠贵跟刘海中沉默片刻后,对视了一眼。
“跟孩子有关。”
“秦淮茹怀孕跟张志远有关?”
两人同时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刘海中哼哼唧唧的,看阎埠贵越发不待见了。
什么档次,也配跟我想到一块?
阎埠贵双眼闪过一抹不屑,你一个高小文化跟我猜到的一样,这不是拉低我的智商嘛。
“如果说秦淮茹怀孕真跟张家小子有关,那这事儿就说的通了。”阎埠贵喝了口茶,回忆道:“我记得张家祖上有一位乡医。”
“是有一位,不过没多大本事。”
刘海中吹了吹漂浮的茶沫子,小心翼翼的吸溜了一小口茶叶。
招待像阎埠贵这种白嫖客,只能用碎茶,也就是茶沫子招待。
张小子手里有偏方。
专治不孕不育。
这是阎埠贵跟刘海中讨论后的结果。
“许大茂要是知道这事儿,还不得天天去请张小子下馆子啊。”
阎埠贵咽了咽口水,这个月他们家还没见过荤腥呢。
看的刘海中又是一阵嫌弃。
……
医院。
“傻柱,你个天杀的!你个狗娘样的东西,我张大花跟你没完!我跟你没完!”
贾张氏喘的很厉害。
她骂了傻柱足足一个小时,身体扛不住了。
对于她这样的经年老泼妇来说,骂人绝对是力气活。
“奶奶,你小点声,这里是医院。”
四合院里唯一的高中生槐花听不下去了,贾张氏是怎么难听怎么骂,一些骂人的话她听着直害臊。
病房里还住着其他人呢。
棒梗头被绷带裹成了粽子,只留下一双眼睛跟两个鼻孔在外面,他躺在病床上闭眼眼睛也不说话。
只是用手死死的抓着床单,攥的五指发白也不松开。
他恨秦淮茹,更恨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