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融合秘境，开局截于莉 第十章李从军吃肉禽兽急眼

    　　第十章李从军吃肉禽兽急眼

冬日的四合院，寒风在狭窄的过道中呼啸穿梭，似要将这陈旧的院落吹个通透。李从军那间略显破旧却收拾得颇为整洁的屋子，此时被屋内的热气与肉香填得满满当当。

李从军慵懒地靠在那张有些摇晃的椅子上，面前的木桌上摆满了热气腾腾的菜肴。他眯着眼，端详着手中那只油亮的大鸡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满足的浅笑。“啧，这手艺，不去当大厨都可惜咯！”他轻声自语着，给自己斟上一杯廉价却辛辣的烧酒，仰头灌下一口，顿觉暖意从舌尖蔓延至全身。

他大口咬下鸡腿，鲜嫩的肉汁在齿间迸溅，香嫩的鸡肉混合着香料的醇厚味道在味蕾上肆意舞动。“嗯，香！”李从军含糊不清地嘟囔着，腮帮子一鼓一鼓，吃得满嘴流油。吃完鸡腿，他又端起酒杯，轻抿一口，接着将筷子伸向旁边的那盘红烧肉。红烧肉色泽红亮，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每一块肉都炖煮得软糯入味，入口即化。李从军细细咀嚼着，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日后落魄时凭借这一手厨艺谋生的画面，不禁又笑出了声。

隔壁的聋老太太屋里，弥漫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老太太坐在那张吱呀作响的床边，干枯的手紧紧握着那根斑驳的拐杖，浑浊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墙壁，像是要穿透它看到隔壁的景象。突然，一丝肉香透过墙壁的缝隙悠悠飘来，钻进她的鼻腔。老太太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脸上的皱纹更深更密，仿佛每一道沟壑里都填满了不满与愤怒。

“哼！这败家玩意儿，吃这么好，简直是造孽！”她猛地举起拐杖，用尽全力朝地上重重敲去，嘴里骂骂咧咧起来，“爹妈咋生了这么个没出息的东西，就知道浪费钱，也不怕天打雷劈，爹妈都被他克死咯！”她的声音尖锐而沙哑，在这狭小的屋子里回荡着，只是那诅咒声被厚厚的墙壁阻隔，未能传入李从军耳中。

贾家这边，屋内灯光昏暗，桌上简单地摆放着几盘青菜和几只瘦巴巴的鸡腿。棒梗坐在桌前，手里抓着一只鸡腿，正有一口没一口地啃着。突然，一阵浓郁的肉香飘来，瞬间将那原本就寡淡的鸡腿味掩盖得无影无踪。棒梗嗅了嗅鼻子，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他盯着手中的鸡腿，嫌弃地撇了撇嘴，“呸，这啥破鸡腿，一点都不香！”说着便将鸡腿扔回盘中，瓷碗也被他随手推倒，饭菜撒了一桌。

贾张氏本就阴沉的脸此刻更加难看，她抬手狠狠拍在桌子上，“棒梗，你这是干啥？不吃就饿着！”正在这时，秦淮如推门而入，额前的头发有些凌乱，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咋回事啊？这一地狼藉的。”她看着屋内的情景，眉头紧皱。

“还不是你，成天不着家，棒梗被你惯成啥样了！”贾张氏没好气地埋怨道。

“妈，您这是说的啥话？我这不是为了家里出去挣钱嘛。”秦淮如委屈地辩解着。

“哼，挣钱？挣的钱呢？连口肉都舍不得给孩子吃！”贾张氏白了她一眼。

“妈，您小声点，这肉香是隔壁李从军家传来的。”秦淮如压低声音说道。

一直坐在角落里默默抽烟的贾旭东听到这话，微微一怔，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李从军？他哪来的钱买肉？这小子平时看着不显山不露水的，花钱倒还大手大脚的。”言语中带着几分嘲讽与酸溜溜的味道。

棒梗听到是李从军家有好吃的，一下子哭闹起来，“我要吃李从军家的鲫鱼，我要吃！”说着便冲出门去，秦淮如赶紧追了出去，在院子里拉住棒梗，扬起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棒梗，咱不能这样，家里的饭还没吃完呢。”

贾张氏见状，像只护崽的母兽一般冲了过来，一把将棒梗护在怀里，“秦淮如，你干啥打我孙子？你是不是想把他打死啊？”她瞪着秦淮如，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

贾旭东也跟着走了出来，站在母亲身边，对着秦淮如怒目而视，“秦淮如，你是不是不想好好过日子了？这孩子你还管不管了？”

秦淮如眼中泛起泪花，“我咋不想好好过日子了？我这不是为了他好吗？总不能让他养成浪费粮食、不懂规矩的毛病吧。”

“规矩？规矩能当饭吃？我孙子想吃口肉咋了？”贾张氏大声吼道。

棒梗在贾张氏怀里哭得更凶了，“奶奶，我要吃鱼，李从军家的鱼香，吃了鱼我的屁股就不痛了。”贾张氏心疼地哄着棒梗，“乖孙儿，别哭，奶奶这就给你弄鱼去。”说着，她转过头看向贾旭东，“旭东，你去李从军家把那鲫鱼给弄来，顺便再要点肉，一部分给棒梗吃，另一部分咱给易中海送过去，让他以后多教教你手艺。”

贾旭东面露犹豫之色，“妈，这不好吧……”

“有啥不好的？快去！”贾张氏不耐烦地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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