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再次闹事
屋内，昏黄的灯光摇曳不定，贾张氏像一尊破败的雕像，瘫坐在椅子上，脸上青一块紫一块，那是李从军留下的“醒目痕迹”。她疼得龇牙咧嘴，面部肌肉扭曲得不成样子，腮帮子一鼓一鼓的，不停地对着秦淮如叫嚷：“快，用冷水毛巾给我敷脸，疼死我了！这该死的李从军，我咒他不得好死！”她的声音尖锐而凄厉，仿若指甲划过玻璃，瞬间刺破了寂静的夜空，眼神中满是怨毒，仿佛一只受伤后发狂的野兽，恨不得立刻将仇人撕成碎片。
秦淮如匆忙转身，脚步慌乱，差点撞翻了旁边的凳子。她手忙脚乱地拿来毛巾，在水盆里浸湿、拧干，轻轻敷在贾张氏的脸上，小声劝道：“妈，您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不值得。”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担忧，看着贾张氏的样子，心中暗暗叹气，那微蹙的眉头仿佛藏着无尽的哀愁。她心里清楚，这日子本就过得捉襟见肘，如今又出了这档子事儿，往后怕是更难了。
贾张氏却猛地一把甩开秦淮如的手，力道之大，差点让秦淮如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她继续咒骂道：“那小兔崽子，拿走了咱家20块钱，这日子还怎么过啊！他就是个天煞孤星，克死了自己的父母，现在又来祸害我们家！”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沙哑，仿若破旧的风箱，呼呼作响。双手在空中挥舞着，似乎想要抓住李从军，将他千刀万剐，每一下挥动都带着满满的恨意。
棒梗站在一旁，小小的拳头攥得紧紧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看着奶奶被打成这样，他心中的怒火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噌”地一下熊熊燃烧起来。他稚嫩的脸庞涨得通红，如同熟透的番茄，大声说道：“奶奶，我去李从军家把钱偷回来，给您出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稚嫩的冲动，脸颊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仿佛已经做好了与李从军大战一场的准备，那挺直的小身板，此刻充满了倔强。
贾张氏听了棒梗的话，先是一愣，浑浊的眼珠定了定神，随后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仿若阴霾中透出的一丝微光，但很快，现实的无奈又让这丝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你这孩子，瞎说什么呢？偷东西可是犯法的，咱可不能干那事。”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仿若被抽干了精气神。伸手摸了摸棒梗的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疼爱和不忍，那粗糙的手掌在棒梗的头上轻轻摩挲，满是慈爱。
虽然贾张氏嘴上这么说，但棒梗的话还是让她的心情稍微缓和了一些。她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仿若用尽了全身力气。她默默地想着心事，脸上的表情依然痛苦，但眼神中却多了一丝狠厉，仿若在心底谋划着什么。
后半夜，寒风仿若冰刀，肆无忌惮地刮着，吹得人骨头缝里都透着寒意。易中海、贾旭东和傻柱被警察释放后，仿若三只落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四合院。他们站在门口，冻得瑟瑟发抖，牙齿“咯咯”作响，嘴里不停地抱怨着。
“这大冷天的，真是倒霉透顶了！”易中海裹紧了身上的衣服，仿若要把自己缩进衣服里。他双手不停地搓着胳膊，试图让自己暖和一些，可那寒意仿若已经钻进了骨髓，怎么也驱赶不走。他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无奈，仿若对这操蛋的生活彻底没了脾气。
“就是啊，都怪那李从军，害我们在警察局待了这么久！”贾旭东也跟着附和道，他的头发凌乱不堪，仿若被狂风肆虐过。脸上还带着一丝未散尽的惊恐，眼神中满是怨恨，狠狠地跺了跺脚，似乎想要把心中的不满都发泄在脚下的土地上，那“咚咚”的跺脚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
傻柱站在一旁，没有说话，只是不停地打着喷嚏。他的衣服上还沾着一些血迹，那是被李从军摔的，仿若一朵朵红梅绽放在衣服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委屈，双手插在口袋里，身体微微蜷缩着，看起来十分狼狈，仿若一只受伤后寻求温暖的流浪狗。
易中海看了看贾旭东和傻柱，仿若下命令般说道：“咱们先回各自家里换身衣服吧，这一身脏的，冻死个人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命令的口吻，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烦躁，仿若对眼前的状况已经忍无可忍。
贾旭东和傻柱点了点头，三人各自朝家走去。不一会儿，三户人家的灯光先后亮起，又很快熄灭。他们换好衣服后，仿若被某种力量驱使，再次聚集在李从军家门口。
易中海看着紧闭的房门，心中有些发怵。他转头看了看贾旭东，两人对视一眼，又将目光投向傻柱。
“傻柱，你去敲门吧。”易中海轻声说道，脸上挤出一丝笑容，仿若讨好般，“你看你这身体壮实，声音也大，李从军肯定能听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怯懦，似乎生怕惹恼了李从军。
傻柱看了看易中海和贾旭东，犹豫了一下，仿若看穿了他们的心思，说道：“我去敲门？你们怎么不去？”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和不情愿，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双手抱在胸前，往后退了一步，仿若要与他们划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