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傻柱的思绪
看着院子里喜庆热闹,到处洋溢着欢快气氛,傻柱心里却感到挺不是滋味,独自坐在家门口连连叹气。贾东旭、许大茂和刘雨柱这三个家伙从小就一块儿长大,许大茂和傻柱从小俩人就不对付,动不动就吵嘴打架,起初往往只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引起的。
傻柱瞧不起许大茂的狡猾,还嫌他人模狗样,油头粉面的,打起架来也没多大力气,遇到何雨柱还得较量一下输赢,大家都是要脸面的人,所以每当傻柱讲的道理斗不过许大茂那一套歪理邪说时,他就动手打起来,对他来说,拳头就是硬道理。
许大茂呢,瞧不上傻柱,原因是他连小学都没毕业,当年读书的时候,成绩烂得一塌糊涂,上课总是昏昏欲睡,天天挨老师的批,而许大茂虽然没什么文化,但在学校混的时候,成绩倒还能排个中等,比起傻柱不知高出多少倍。再加上傻柱那憨厚劲儿,口臭又粗鲁,这让许大茂极为瞧不起他,俩人总为芝麻绿豆大的小事争执不休。
以前何大清还在的时候,傻柱和许大茂闹别扭,何大清也不管谁是谁非,上来就是一顿“竹笋炒肉”(体罚),不仅是针对许大茂,跟其他人打架也是如此教训。正因为如此,傻柱从小就练出一身蛮力,在与人切磋加上何大清“关爱”的磨砺下,皮肤厚实耐打,成为了四合院里的小霸王。
许大国和何大清两人为自家儿子间的争吵打架问题头疼不已。他们俩表面上过得去,实际上早就心生隔阂,后来这种矛盾逐渐影响到了孩子们,两家的纷争一直延续到了下一代。何大清抛弃家庭,席卷财产去了保定之后,傻柱就像脱了缰绳的野马,没人管教约束,于是乎他和许大茂三天一小架,打得不可开交,争强好胜之心越来越强烈。
说到贾东旭,他也同样是个油腔滑调之人,并且喜欢占便宜,与许大茂、傻柱的关系处得既不好也不坏,俩人对贾东旭的相貌和能力都嗤之以鼻,而且贾东旭的老爸早就去世了。
然而自从贾东旭被他老妈施展手段,硬是从红星公社给娶回了个秦淮茹做老婆之后,三个人之间的关系和心态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许大茂对贾东旭那是又羡慕又嫉妒,觉得自己无论哪个方面都比这个瘦猴子强多了。所以他愈发坚定地要去追求娄晓娥,尽管娄晓娥相貌略逊于秦淮茹,但她毕竟有高中学历,算得上一个标准的白富美兼知识分子。而秦淮茹呢,除了容貌和身材之外,其他的——文化底蕴、社会地位、财富资源——通通都没有。自从和娄晓娥定亲以后,每次见到贾东旭,许大茂总是昂首挺胸地走过。
何雨柱之前和贾东旭关系并不怎么融洽,不过自从秦淮茹嫁入贾家之后,两家的关系却不知不觉间缓和了下来。对于贾张氏来说,只要你能让她沾到便宜,那就是个好人。
何雨柱瞧着别人家的生活,心里既羡慕又觉得有些醋意,总觉得像是好好的白菜被猪拱了。尤其是秦淮茹嫁过来没多久,接连生了俩娃,这让他越发地艳羡。不过他知道秦淮茹早已有了归属,于是对她那份特殊的情感也就慢慢藏了起来。自此以后,受家中宠爱寡妇的传统影响,何雨柱也开始对她们施以援手,这一帮就是细水长流。
他打着名义说,秦淮茹这样的孤儿寡母,两个寡妇带着两个孩子,还有一个怀着孕的,生活实在不易,得多帮衬一下。每当秦淮茹朝他抛个媚眼、微微一笑,何雨柱便骨头酥软,整个人晕乎乎的,连东南西北都辨不清楚了。有时候还能摸摸头、搂个腰、碰碰她的皮肤(此处应为何雨柱误打的文字),再加之易中海在一旁煽风点火,他就更是一门心思地付出,毫无怨言。
贾东旭工作时遭遇不幸,固然自身有过失,但工厂仍给予了丰厚的抚恤金,并且贾家还有一些积蓄,因此他们家的日子其实并未陷入困境。然而,大部分的钱都被贾张氏私藏起来。要论困难,在四合院里,比秦淮茹家境更差的大有人在,如阎埠贵一家,一人挣钱养活七口人,尽管老师月薪四十多块大洋,可家里有四个正在长身体的儿子,都说“半大小子,吃死老子”,后来工资涨到五十三块,靠着阎老抠夫妇精打细算,日子虽过得一般般,但始终没让家人饿肚子。
住在四合院里,还有几家是在轧钢厂上班的,也都是一家靠一人赚钱维持生计,其中有些人赚得还没秦淮茹多,家庭人口也不比贾家少。而在贾家这边,贾东旭的老娘成天无所事事,孩子也不怎么照看,就知道闲逛或是躺床上睡觉,连饭都懒得做。有了何雨柱的接济,他们的日子过得愈发安逸。四合院里的很多家庭一个月都难得吃上一次肉,可是棒梗家两三天不吃肉就开始嚷嚷,而且他们家五口人,贾张氏和棒梗一个个吃得白白胖胖的。
对于四合院内其他家庭所面临的困苦,何雨柱却选择了视而不见,究其根源还是因为他对贾家那个美丽的小寡妇动了心,她身材凹凸有致,面庞妩媚动人,笑起来风情万种,只需向他抛个媚眼,就能带走他半条魂魄,连自家亲妹妹有没有肉吃都顾不上关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