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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我功劳被冒领,全院遭殃 39人越精,嘴越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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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东旭像只受伤的野兽,警惕地扒着窗户缝,眼睛死死盯着院里的动静。他屋里黑黢黢的,外面的人压根儿瞧不见他。
院子里,阎埠贵那老小子正点头哈腰,跟条哈巴狗似的,对着一个穿着绿军装的男人猛摇尾巴。“哎呦,张处长,您怎么亲自来了?真是稀客稀客!”阎埠贵那张老脸笑得褶子都堆一块儿去了,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谄媚的样儿,简直没眼看。
轧钢厂保卫处张兵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绿军装,腰板挺得笔直,往院里一站,就透着一股子正气。他皱着眉头,眼神像鹰隼一样锐利,扫视着院子里的每一个人,空气都好像凝固了。“阎老西儿,我就是过来看看情况。”他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阎埠贵一听这话,立马来了精神,腰杆子都直了几分,指手画脚地开始告状:“张处长,您是不知道啊,我们院里出了个贼!贾东旭,就是那个刚被厂里开除的,他偷东西!偷的还是厂里的东西!这种人,就该抓起来好好收拾收拾!”阎埠贵唾沫星子乱飞,一张嘴叭叭个不停,恨不得把贾东旭说成是十恶不赦的坏蛋。
贾东旭在屋里听得清清楚楚,肺都要气炸了!他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肉里,手背上的青筋都爆起来了。“阎老西儿,你个老不死的!老子早晚撕烂你的臭嘴!”他在心里狠狠咒骂,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他透过窗缝,死死盯着院子里那两个一唱一和的家伙,胸膛剧烈起伏,恨不得立刻冲出去,跟他们拼个你死我活!
阎埠贵那老小子,等张兵一走,立马变了脸,那谄媚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他清了清嗓子,那三角眼儿贼溜溜地转着,扯着嗓门就开嚎了:“哎呦喂,各位街坊四邻都听听啊!今儿个张处长都亲自来咱院儿了,为啥来的?还不是为了咱院里出了个贼!”
他故意把“贼”字咬得重,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院里那些大妈大婶,耳朵都竖起来了,一个个伸长了脖子,跟一群吃瓜的猹似的,眼神里充满了八卦的光芒。阎埠贵一看这阵势,更来劲儿了,唾沫星子横飞,指着贾家的方向,声调都拔高了好几度:“贾东旭!说的就是你!偷了厂里的东西不说,还死不承认!这种人,就该拉出去批斗!呸!真是给咱院里丢人现眼!”
他这一嗓子,那是真够劲儿,整个院子都回荡着他的声音,就跟开了大喇叭似的。那些街坊邻居,原本就对贾家被开除这事儿议论纷纷,现在阎埠贵这么一吆喝,更是炸开了锅。
“哎呦,真的假的?贾东旭偷东西了?”
“看不出来啊,平时看着挺老实的。”
“老实个屁!蔫坏蔫坏的!肯定是手脚不干净!”
各种议论声,像苍蝇一样嗡嗡嗡地响个不停,传到贾家屋里,那叫一个刺耳。贾东旭在屋里,听得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肺里的火苗子蹭蹭地往上冒,感觉脑袋都要炸了。他死死咬着牙,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拳头捏得更紧了,指关节都泛白了。
“阎老西儿!你他娘的!老子跟你没完!”贾东旭在心里咆哮,恨不得立刻冲出去,把阎埠贵那张臭嘴给撕烂。
阎埠贵可不管贾东旭在屋里怎么想,他正得意着呢,挨家挨户地串门,逮着人就说贾东旭的“光辉事迹”,那叫一个添油加醋,绘声绘色,就差把贾东旭说成是江洋大盗了。
“哎呦,李大妈,您是不知道啊,那贾东旭,偷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儿,听说都是厂里重要的零件!这种人,留在院里,那就是个祸害啊!”
“王大爷,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这种贼,就得狠狠地收拾!要不然,以后咱院里还有安生日子过吗?”
阎埠贵那张嘴,简直比机关枪还厉害,叭叭叭地就没个停。他每说一句,贾东旭的怒火就更盛一分。
到了晚上,夜幕降临,整个院子都笼罩在一片昏暗之中。只有几户人家亮着昏黄的灯光,显得格外寂静。贾东旭一个人闷在屋里,越想越气,越想越窝囊。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那种绝望和愤怒,简直要把他给吞噬了。
他从柜子里翻出几瓶二锅头,那是之前过年剩下的,一直没舍得喝。今天,他算是彻底豁出去了,拧开瓶盖,咕咚咕咚地就往嘴里灌。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火辣辣地往下走,像一把火一样,烧得他五脏六腑都热了起来。
一瓶,两瓶,三瓶……贾东旭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只觉得脑袋越来越晕,眼前的东西都开始变得模糊起来。他的脸涨得通红,眼睛里也充满了血丝,嘴里开始胡言乱语,骂骂咧咧的。
“阎老西儿……你个老不死的……老子要弄死你……弄死你……”
酒精麻痹了他的理智,也放大了他内心的愤怒和仇恨。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打开门,跌跌撞撞地冲出了屋子。
夜风吹在他身上,带着一丝凉意,但他却感觉不到。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找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