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当秦淮茹回到院子时,依旧瞧见何雨柱的房屋前有着满地的玻璃碎片。
她只得回家拿来扫帚把这些玻璃清扫掉,至于给傻柱换上新玻璃,抱歉,她压根就没这么想过。
“扫什么扫?这大热天的,我把他家玻璃砸了是为了能更好地通风!”
贾张氏两只手都被包扎得像粽子似的,而且还有鲜血渗出,可即便如此,也阻拦不了这老妖婆信口胡诌。
“啊——!我家这是怎么了?是谁这么缺德把玻璃全砸碎了?”
雨水回来的时候看到自家的玻璃被人砸坏,门上还有不少深浅不一的痕迹,当下就大喊起来。
院子里刚回家的居民也过来凑起了热闹。
“是贾张氏,今天早上你们走后,也不知犯了什么疯,拿着石头就把你家玻璃砸成了这样。不过自作孽不可活,她已经遭了报应,浑身上下被玻璃划了不少口子。”
院子里有人目睹了当时的情形,凑到雨水跟前小声道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秦淮茹,是不是像王晓武说的那样?”
经历了如此多颠覆三观的事,此时的何雨水,对秦淮茹一家早已没了任何好感。
质问秦淮茹的时候,脸上也是布满寒霜。
“雨水……我婆婆一时糊涂……”
秦淮茹又开始扮起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模样,期望以此博得何雨水的同情,让她不再追究此事。
“你婆婆一时糊涂?”何雨水冷笑一声,“那我一时糊涂,是不是也能把你家砸成这般模样?秦淮茹,要是你让我把你家玻璃全砸了,我保证不再追究此事!”
何雨水简直气炸了,从未见过如此恩将仇报之人!
“雨水,你家这是咋了?”
就在众人瞧热闹的时候,从外面走进来一个身着警服的男子——何雨水的片警男朋友!
他手里拎着一堆物品,原本今天是想来瞧瞧未来的大舅哥,商量一下他和雨水的婚事,哪曾想刚一进院子,就听到雨水和一个女人在争吵,再瞧瞧她家的房子,竟然没有一块完整的玻璃,于是开口询问了一下。
“公安?”
秦淮茹看到一个身着制服的男人朝她们走来,瞬间慌了神。
在屋里的贾张氏,被外面的何雨水骂得怒火中烧,她何时受过这种窝囊气?正打算出门教训一下何雨水,谁知刚出门就碰上了公安,吓得呆立当场,浑身打起了哆嗦。
“公安同志,您看,这只是我们院子里的一点小纠纷罢了,真不劳您费心插手了。我们自己肯定能处理妥当的,请您放心。”
一大爷赶忙站出来打圆场,期望公安不要插手。
“这位老同志,民众已经遭受了极其严重的财产损失,您居然说这是个小纠纷?您是街道办的吗?即便您是,恐怕这种恶劣的性质也超出了街道办的管辖范畴吧?”
李国强与何雨水处对象将近半年了,对于雨水是怎样的性格,他再清楚不过。
看到此刻雨水气鼓鼓的模样,就明白此事绝不简单,更何况他身为公安,这事儿正归他管。
李国强寥寥数语就把易中海的话堵得严严实实,让他无从反驳。
他不过是院子里管事的大爷,跟街道压根没有半点关系。退一万步说,即便他就是街道的工作人员,眼前这种事已然上升到了治安案件的程度,必须移交派出所处理。
“大家都维护好现场,不要乱动里面的东西,我这就去叫增援。”
李国强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了雨水的手里,转身就跑出院外。
这可是一起恶性的治安案件,他不能擅自处理,也不能独自处理,他要职务避嫌。
何雨水知道大院里的这些人肯定是不想报公安的,她也确实做到了没报公安,是公安自己发现的,那就怪不得她了。
“雨水啊,你就去跟那个公安同志好好说一说,可千万别把事情闹大了,要是闹大了,那得多影响咱们大院的团结呀!咱们可都是一个院里的邻里街坊,得互相照应着点不是?”
一大爷又开始他的道德绑架了。
“一大爷,我怎么影响团结了?影响团结砸玻璃吗?这件事要是就这么轻易了结,等我们安好玻璃后,再被砸了又该怎么说?您能负得起这个责吗?”雨水分毫不让地说道。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砸了你们家几块玻璃吗?谁看见是我砸的了?是谁?给我站出来!”
贾张氏见公安走了,又觉得自己又行了,当即蹦了出来开始张狂叫嚣。
此时的她,脸上包得只露出两只眼睛在外面,却依然掩盖不住她那凌厉的眼神。
她环视四周,望着一个个围观的邻居,还真别说,这老妖婆确实颇具震慑力,此刻愣是没有一个人敢出头站出来指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