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令下,女人开始除去大茂身上的衣服。
“差不多了,你背过身去,把他脸露出来。”他指挥道。
“咔嚓,咔嚓!”何雨柱听着快门的声音,此时感觉自己像是陈老师附体。
“换个姿势,扭头、扭头、对对对,很好。”
“把衣服穿上吧。”拍摄完毕,何雨柱说道。
“啊?”那花娘一愣,“这就完事了?”
“没错,拿钱走人吧。”大大方方地掏出十块钱,顶上她出差半个月的了。
接过钱,她美滋滋地就走了,从未想过金钱如此好赚。
“大茂啊大茂,你可算捞我手里了。”何雨柱心满意足地刚想走。
“不对,差点又忘了一件事。”
「别吃那鸡哦,我下泄药了!第一集3分20秒!」
咱说话得算数呀!
急忙从口袋里掏出回家时去药店买的泻药,掺和到水里面,扒开他的嘴灌了下去。
经常杀人的兄弟们都知道,人在不清醒的状态下是很难控制括约肌的。
再加上他这一晚上的酒席吃吃喝喝了一肚子,肯定没跑。
办完这一切,又把他随身带着的纸偷走。这才心满意足地回家了,嘴里还哼着小曲儿。
过了不大一会儿,许大茂可就不那么好过了。
肚子里面翻江倒海,咕噜噜作响,屁声不断。他作为一个成年人,意识虽然模糊,可忍耐力却不差。
紧紧地皱起眉头,就想要爬起身来脱裤子,以免弄脏。
不过他失算了,酒精的作用使他根本控制不了身体,挣扎了几次都没用。
最后,随着开闸的一声令下,汹涌澎湃的洪水就像是被镇压了五百年的猴子一样,终于能够重见天日,从泄洪口直接喷射了出来。
但事不如愿,洪水下游的河面上竟有一层棉裤,阻挡了泄洪口前进的路线。
两点相互对冲,洪水在抵达端口后猛烈碰撞。一部分水流甚至被“冲上云霄”,场面像极了两门火炮在对冲!
一时间,火力全开,犹如天神下凡一般,气势无匹,磅礴壮观。
泄洪声犹如龙吼一般,即使你身处千米之外,那声音也依然回荡在你的耳畔。
黄河水流湍急,小浪底下游竟形成了黄白相间的瀑布,让人震撼不已!
第二天一早。
“哼~小娥,冷~”照例,许大茂哼唧了一声。
随后便被迷迷糊糊地冻醒。
看了看自己所处的环境,他自责了一声:“怎么又喝多了,没回去家,下次可得悠着点。”
扶着墙,他就要站起,可裤子竟被粘在地上。
低头一看,“卧槽!什么情况?”
只见自己从臀部到腿部,从裤子到地上全是黄白之物!
“娘的,自己怎么失禁了?”
这下可尴尬了,连忙撑起身体用力一拉。
“撕拉!”一连串脆响。
面料不好加上冰天雪地冻得结结实实,直接让脆弱的棉裤表面被整整齐齐地撕掉。
白花花…
不,黄花花的棉花散落一地,那场面煞是壮观。
站起身子,悄悄看向窗外,看天色刚微微亮,工人们还没开始上班,急急忙忙就向家里跑去。
途经路过几个赶集买菜的大姐,远远看去,躲已经来不及了。
机智的大茂连忙脱下棉袄套在脑袋上,也管不上腥骚了,强忍着渡过这段路程。
只要我遮住脸,你知道谁在耍流氓吗?大家的屁股都一样。
“咣咣咣!”一顿猛砸,终于叫醒了熟睡的娄晓娥。
她睡眼惺忪的起床开门,就见到浑身臭烘烘,脏污秽物堆积满身的许大茂。
“你这是怎么回事?”她凝着眉,捂着鼻子问道。
“快快快,别挡着我,冻死我了!”他捂着冻得红肿的屁股就要钻进被窝。
“别进去!”娄晓娥一脸惊恐,生怕他将自己被窝弄脏。
在北方,洗一次被子非常难干,况且全是金汁儿的被子还能要吗。
“我冷得不行了!”许大茂嘴唇发抖,有些青紫色,不停地搓着手。
“暖壶里有热水,你先把裤子脱下来,蹲那,我给你拿个盆!”娄晓娥也不耽误,赶忙去准备那两样东西。
两口子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淅淅索索声音传出,许大茂痛快地把下半身脱了个干干净净。
兑好水,娄晓娥就捏着鼻子,嫌弃地拽着裤子没被沾染的一角拖了出去。
她实在没眼看现在的场景,这个史上第一个用盆洗屁股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