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身心得到满足,可弊端逐渐显现。
走路爱喘气,睡觉常盗汗,工作无精打采,吃饭没有胃口。
甚至作为工厂老师傅的他,最近竟连续做坏好多个零件。
顶着这张老脸的威严,周围工友不怎么敢说他,可长此以往是要坏事的。
前脚刚想着结束这段荒谬的孽缘,后脚被寡妇一声大爷叫的酥酥麻麻。
果然,男人至死是少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下次,下次一定拒绝她!”老登搓着手就出来了。
我去,一眼过去,寡妇这透明装直接给他看的喷了鼻血。
太大胆了简直!
旧衣衫在长年的冲洗下,布料中间的组织已经稀疏异常,经常摩擦的地方更是薄如透明。
这女人,够辣!
“嘻嘻嘻。”俏寡妇见他那老色批样,顿时抿嘴偷笑。
“一大爷,天气炎热,容易上火,你先回去用凉水激一下,我换套衣服咱们就出发。”
“好,好好。”一大爷目不转睛的看着俏寡妇,心儿都跟着人家跑了。
见秦淮茹进门,自己也赶紧弄了点清水去除尴尬。
“娘的,想我易中海,叱咤轧钢厂这么多年。今天的定力竟如此的差,实在不该!”
两人整装待发,就要去买红薯。
可菜市场在东边,这俩人却一直往北。
越走越荒芜,难不成他们要自己挖吗?
当然不是,这对狗男女商量好了要干些苟且之事。
眼看四下无人,一大爷将自行车随手推倒,麻利的脱下自己的衣服铺在地上。
那敏捷的动作像十八岁的小伙子。
寡妇见状,会心一笑。“死鬼!急什么急!”
“淮茹快,快过来。”
一大爷满脸急切,双目充血,就是裤裆没支棱起来。
他这个年纪,有延迟,反应慢,需要多些刺激。
秦淮茹想着速战速决,就要解开衬衫的扣子。
“站住!别动。打打打…打劫!”
一声突兀的声音,打断了正要翻云覆雨的两人。
两人皆是一惊。
秦淮茹连忙抓紧了衣衫,一大爷痉挛了一下也悻悻的提上了裤子。
“你要干嘛?”易中海极度不爽,从地上抄起一块砖头。
“好话不说第二遍,快把钱交出来,要不然就把女人留下!”那歹徒尖嘴猴腮,两撇山羊胡格外明显。
“你知道我和张所长的关系有多好吗?敢来打劫我?”
一大爷有点胆气,看这小子手里没凶器,体格又瘦小,觉得自己胜券在握。
“就算你是他爹又怎样?这荒郊野外的我们哥俩还能被你吓破了胆?”
此时,身后又传来一道声音。
回头一看,竟是同伙。
那人赤目黑面,满口黄牙,手中握持一根长棍。
一对一还有希望,一打二不是开玩笑吗?
易中海立刻就怂了,“两位小兄弟,出来的急,就带了一块钱,全都给你们,希望放我们走吧。”
说着,他将一块钱递了出去。
瘦猴接过钱揣进兜里,有些不满,嘟囔了一句,“怎么这么点儿。”
随即又把目光盯向一旁的俏寡妇,顿时眼冒精光。
淫邪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向前走去。
一大爷到底是个男人,当即把秦淮茹护在身后。
“小兄弟,钱已经给你们,拿着走吧,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个老登,身子都快埋半截了,还敢英雄救美,当心我兄弟下手比较重,直接送你上西天!”
他指了指后面手持棍棒的男人。
“一大爷救我,我是你的女人,不能被他们玷污!”
这时秦淮茹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让本有一丝动摇之心的易中海立刻来了火气。
“滚不滚,不然我和你们拼了!”他大吼一声,吓了瘦猴一跳,立即停止了脚步。
见自己威慑力极强,一大爷吃了颗定心丸儿,心中不免一喜。
可就这么失神的一瞬间,身后的黑脸男子立刻挥棒袭来。
说时迟那时快,棍未到声先到!呼啸的破空之音先之而来。
易中海闻声,立刻转身准备用胳膊抵挡这一击。
可……
并没有卵用,这老登被偷袭还不是被一棍子敲倒的事。
哪有那么多精彩的打斗。
易中海倒在地上,鲜血从额头流下,眼神涣散,口中吐出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