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本来十分生气的以为这是何文远这小子做的,但是看到棒梗那流着油的嘴之后,那还不明白。
只不过这个时候他不能表现出来,只能装作生气一般院子里转了一圈,突然停下脚步,瞪大了眼睛,狠狠地看向何雨水:
“那好!那我的鸡腿到底被谁偷了?你总得给我个说法吧!”
他的声音尖锐,在那位巡警和何雨水这边都沉默的时候显得特别的突兀。
易中海这时候站了出来,走到傻柱身边,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带着几分和蔼的笑容,却透着某种坚持:
“傻柱,别急,大家都是邻居,有什么话好好说。再说了,人家孩子小,哪怕真拿了你的鸡腿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转头看向何雨水,目光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语气温和却带着压力:
“何雨水啊,咱们也要把事情弄清楚不是?毕竟,大家都是一条街住着,闹得这么僵可不好。”
何雨水冷冷地看着易中海,心中明白他为什么帮着傻柱,无非是想着以后依靠傻柱养老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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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笑一声,毫不客气地开口:
“警察同志,你也听到了,这些人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时候一口就咬定是我家孩子偷了他们的鸡腿!”
“你想想看,咱们都不在一个院子的,我家孩子才三岁,要跑到他们院子里偷他鸡腿?”
何雨水说完,一指站在秦淮茹身后的棒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像是要把棒梗整个人看穿。
“而他,就是他们大院里的孩子王,整天拿他傻柱的东西,谁敢保证这次不是一样?”
棒梗被这突如其来的指责吓得一激灵,下意识地往后躲了一步,直接贴到了秦淮茹的背上。
“警察同志,他……他没偷啊!”
秦淮茹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了,她的手紧紧握住棒梗的肩膀,一双眼睛慌乱地瞟来瞟去,嘴里结结巴巴地说道。
“孩子就是吓着了,这么多人围着,他……他害怕啊!”
巡警看了看棒梗,又看了看秦淮茹,眼神里满是不信任。
他挥了挥手,示意另一位巡警已经去街口找那卖鸡的老板核实情况了。
自己则朝秦淮茹走了几步,低声命令道:
“把孩子让出来,我看看。”
秦淮茹心里一紧,但她知道这种时候推脱不得,只得一把把棒梗推了出来,眼中含着泪,故作可怜地对巡警说:
“警察同志,您别欺负我们啊,我一个女人家,养个孩子不容易,这名声对我们来说多重要啊!棒梗他什么都没做,就被人这么冤枉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颤抖,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好像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巡警没有理她,只是低头看着棒梗,眼睛锐利得像刀子,似乎要把棒梗每一寸表情都刻进心里。
棒梗的眼神闪躲,手不安地在衣角上搓来搓去,浑身透着紧张。
院子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那名巡警从街口带回来的消息。
时间似乎过得特别慢,直到远处的街口传来一声喊:
“回来了!”
众人立刻转头看过去,只见那名巡警快步走来,身后还跟着卖鸡的老板。
老板脸上带着困惑,一边走一边还在说着什么。
“怎么回事儿啊?这到底咋了?”
卖鸡的老板一走进院子,立刻就被围得水泄不通。
高个子的巡警开口了,声音沉稳有力:
“这位大哥,请问你今天是不是卖了一只鸡给这位姑娘?”
他一指何雨水。
卖鸡的老板眨了眨眼,连连点头:
“对啊,今天下午她来买的,我记得清楚呢!还跟我讨价还价了半天呢。”
这话一出口,院子里立刻响起了一片低低的议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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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警点了点头,扭头看向傻柱、秦淮茹和棒梗,脸色顿时变得严肃起来:
“好了,现在真相已经明了了。何雨水说的没错,这鸡腿是她自己买的,你们倒是好,污蔑人家孩子,欺负到头上来了!”
傻柱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至极,嘴唇抖动了几下,却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