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走他人路，断他人路 24 重回四合院，风云再起

    　　四合院门口，马保国停下车，故意提着鸡走在了秦淮茹的前面。刚一进院，就撞上了门神阎埠贵。

阎埠贵的目光瞬间被马保国手里的鸡牢牢吸引，眼镜片后那双眼睛里，贪婪的光一闪而过，旋即换上一副热络又关切的笑容。

“哟呵，小马啊，今天这是啥好日子，还买鸡啦！你说你们年轻人，平日里工作忙得脚不沾地的，哪有闲工夫研究做菜啊。做鸡这事儿，门道可深了去了，一般人还真做不好。要是处理不当，那鸡煮出来，一股子土腥味，简直没法入口，这不白白糟蹋了这么好的食材嘛。”

他微微摇头，满脸惋惜，紧接着话锋一转，“正巧你大妈对做鸡这手艺那是相当精通，做得那叫一个色香味俱全。要不这样，你把这鸡拿到我们家，让你大妈好好给你拾掇拾掇，保证让你吃得满意。你呀，也能省省心，多把精力放在工作上，多好的事儿啊！”

说着，阎埠贵搓了搓手，便迫不及待地伸手朝着马保国手中的鸡抓去。

马保国轻巧一闪，避开了阎埠贵那急切伸出的手，脸上依旧挂着客气的笑：“阎叔，您媳妇对做鸡的讲究我肯定信，毕竟您家里门道多嘛。但我觉着，自己的东西还是自己来弄，虽说我手艺不精，可这是实打实的‘正经做法’。

不像有些‘做法’，总让人觉得不太对味儿，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特别的‘技巧’。毛主席倡导的自力更生，我一直记着呢，我这鸡还是自己琢磨着做吧。”

看热闹的邻居们瞬间就听懂了马保国的言外之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阎埠贵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小子是拐着弯地骂自己呢，气得浑身都哆嗦了。

他涨红了脸，手指着马保国：“年轻人，做事说话都该有个章法，一味耍嘴皮子，可不是正途。你这般行事，难成大器，往后的路还长，可别早早把自己的格局给局限了。”

“阎叔，您这话可真是金玉良言呐，”马保国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不紧不慢地回应，“不过说到格局，我一直觉得您才是我辈楷模。就说您在民办教师这个位置上，一坚守就是十几年，这份定力，实在令人钦佩。只是这么多年过去，编制的事儿却依旧悬而未决，不知是您淡泊名利，还是说这民办教师的身份，别有一番您舍不得放下的妙处呢？”

“你……”阎埠贵只觉胸口猛地一窒，像被重锤狠狠击中。

没混上编制，一直当着民办教师，这无疑是他心底最深的一道疤，平日里被他小心翼翼地遮掩着，可如今却被马保国这几句话，毫不留情地狠狠撕开。

这些年，他眼睁睁看着一个个比自己年轻、资历比自己浅的同事，都顺利混上了编制，迈向更安稳的职业道路。

自己呢，始终在原地踏步。

对外，他顶着人民教师的光环，名字听起来体面又高尚，可个中滋味，唯有自己最清楚。

贾张氏见阎埠贵被怼得哑口无言，灰溜溜败下阵来，想起自己被抢走房子的憋屈事儿，那股子邪火“噌”地就冒了上来。

她扯着个大嗓门，眼睛斜睨着就喊起来：“老阎，你是不是傻啦？跟这小兔崽子废什么话！他就是个没屁眼儿的玩意儿，啥缺德话都敢往外蹦，啥下三滥的事儿都干得出来，你能跟他一样不要脸？”

“你可是正儿八经的老师，咋能跟这种玩意儿一般见识？掉价不掉价啊！快别搭理他，别把自己名声搞臭了，不值当！”

马保国一听贾张氏开口，眼皮都没抬，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扯着嗓子就回怼过去：“嘿，我跟阎老师唠嗑呢，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伸手要饭的插一嘴了？要说脸皮厚，你和你儿子，凑一块儿都能把四九城的城墙比下去！”

“本来阎老师还挺有面子的，您这一张嘴，好家伙，直接把人家的脸踩泥里去了。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阎老师？”

这话一出口，周围邻居们有的忍不住偷笑，阎埠贵站在那儿，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他心里那叫一个窝火，本指望着贾张氏能帮自己挽回点颜面，谁知道这一来一回，自己反倒成了被嘲讽的对象，这话怎么听都像是在拐弯抹角地骂自己没脸没皮。

阎埠贵自知在骂人这一块比不过马保国，干脆就闭口不语，灰溜溜地躲到一旁，摆弄起那些花花草草，当起了他的“园丁”。

贾张氏可咽不下这口气，脖子一梗，伸出一根手指，直直地戳向马保国，扯着破锣嗓子骂道：“马保国，你不要以为你认识个军管委的，你就了不起了，我再怎么说也比你大，你最好给我放尊重点。”

马保国嘴角一勾，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毫不示弱地回怼：“你什么玩意儿比我大？肿瘤比我大，还是结石比我大？怎么，皮又痒了，找揍呢？”

这话直戳贾张氏的肺管子，她气得头发都像要冒烟儿了，胸脯剧烈起伏，刚想张嘴回骂。

就在这时，院子外传来秦